他们面色复杂地看着靠在丞相大人身上的俊秀书生,还有丞相附在书生脸上的手,一时无言。还是富贵率先反应过来,将车帘一关,对着外面的众人尽量平静道:“公子无事,大家散开守着。”知道他们误会了什么,但是陆瑜现在无心纠结这些,因为白妙可发热了。怪他方才身体太过僵硬,以至于未曾发现她的异样。他对外吩咐道:“进城,立刻寻个医馆。”他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白妙可还是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揉揉眼睛,并未发现自己刚刚靠在男人的身上。陆瑜暗暗动了下已经麻木的肩膀,开口道:“你好像有些发热。”白妙可摸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嘀咕道:“怪不得感觉这么累。”她接着问:“我睡了多久?”“半个多时辰。”陆瑜答。感受到马车还在碌碌作响,白妙可边掀开侧面的窗帘边问:“我们这是到业城了吗?”陆瑜淡淡嗯了一声,听着她依旧活力满满的声音,那颗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白妙可仍旧在看着街边叫卖的小贩和几家挂着白字招牌的店铺,心情很不错,丝毫不受身体上的不舒服而影响。她兴致勃勃地问:“我们先去吃饭吧?去那家怎么样?”边说边指着路边的一个酒楼给陆瑜看,后者顺着她的手指看向那个三层高的酒楼,都不必问就知道这又是白家的产业。“先不去。”他的语气不容拒绝。白妙可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那我们现在去哪儿?”陆瑜还未回话,马车便停在了路边的一家医馆。白妙可小脸一皱,眼睛瞪的更圆了:“只是小小风寒,我不用看大夫!”她自幼习武,身体一直很好,少有生病的时候,这次风寒大概率是最近几日风餐露宿加上方才淋了点小雨引起的。她敢说自己不用吃药,睡一觉明天便好。但是她低估了陆丞相在某些事上的执拗程度,他问:“你要自己下去还是让他们将大夫请进来?”白妙可无奈叹气,算是妥协了。她理了理睡的乱糟糟衣服,便准备下车。陆瑜却突然抬手将她翘起的一缕发丝轻轻抚平,白妙可对他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就率先跳下了车。呼吸着雨后的新鲜空气,她觉得自己身心舒畅,百病全消。陆瑜跟在她身后下车,一下车便注意到了周围侍卫们探究的目光。都是懂规矩的锦衣卫出身,便是好奇也很是隐蔽,可惜逃不过最会察言观色的丞相大人。富贵关心地问:“公子可是有哪处不舒服?”他轻咳一声,摇摇头,对着白妙可道:“走吧。”白妙可便垂着头跟他进了医馆。【作者有话说】马上要开的新文,收藏后开文第一时间提醒哦!求收藏~【好色咸鱼乐天派vs偏执病娇暴君】—十五岁之前,谢兰舟是光风霁月人人称赞的儒雅太子。十五岁之后,他弑父篡位称帝成了嗜血残暴的冷酷君王。百姓皆传他暴虐成性,以杀人取乐,日日都要啖血食肉。但是总有些不要命的安插一茬又一茬的女人进来。谢兰舟杀过许多被安插进来的女人。直到那一日碰见一个宫女借着倒酒水的名义蹩脚地勾引他,刚想出手杀了却意外听见了她的心声。[这狗皇帝长得可真好,当暴君可惜了,适合当我男人。]他:?从此找到了杀人以外的乐趣。他批阅奏折时【哇认真的男人最帅,想把他按在桌上上……】他假寐休息时【狗皇帝身材还挺有料,再往下露点儿我看看】他遇刺受伤时【呜呜战损美人更带感了,能不能半永久这个伤疤】他生气杀人时【这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嘛,我不会要成祸国妖妃了吧】谢兰舟:她爱惨了我,就如她所愿吧。结果在她封为贵妃的第二天便听见了她的心声【这就当上贵妃了?那赵国那老头找我要情报岂不是糊弄不过去了。】谢兰舟:贵妃是细作?怎么会有这么不努力的细作……—苏盼月是一个被派来勾引暴君的细作不想天天干活,又自认有几分姿色,她想搏一搏前程。便大着胆子爬了暴君的龙床。结果可想而知,她死了。再一睁眼,她重生回了刚到燕国那年。这一次,她决定安安分分苟在宫中当个小宫女,毕竟活着最重要。没想到,她今生避之不及的暴君却一次又一次主动靠近。于是她从尚衣房的小宫女到暴君身边的贴身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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