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日便问了陆瑜,知道那隔壁的老秀才是个迂腐古板的酸文人,便失去了兴趣,不知道今日为何叫她。她很快跟着小山来了前厅,看见那位眼神几乎黏在陆瑜身上的姑娘以后,她心中立刻了然,这家伙招桃花了。白妙可挂上她的招牌甜笑同陆瑜道:“夫君,有客人来你该早些叫我的。”语气嗔怪又娇俏。说罢又同坐在一旁的两人招呼:“您就是住隔壁的王大爷吧,幸会幸会。”一句话将他引以为傲的秀才身份改成了老大爷。接着又转向一旁的女子:“不知这位是?”“这是小女淑兰。”老秀才脸上有些不悦,但还是要介绍自己的女儿。他那日同陆瑜聊过以后便知这位不是池中之物,虽说身体不好,但是早晚会有飞黄腾达之日,所以便让女儿过来看看。白妙可点头,也介绍自己:“我姓白,叫我影月便好。”她在这镇上的化名便是最开始碰见陆瑜的时候用的。又闻此名,果然引得陆瑜抬眸看来,若有所思。此举在老秀才眼里却是另一种意味,似乎是想讨好陆瑜,他端起那副古板严肃的长辈姿态说道:“女子既已嫁人,合该随夫姓。”白妙可没想到这老头这般不识抬举,刚想反驳回去,便听一旁的陆瑜主动说:“是我入赘于她,自然不必随夫姓。”这还是白妙可第一次听陆瑜主动说起,她本以为两人隐姓埋名藏在这镇上,他不会再配合这个身份,没想到如今还主动提起。是为了替自己说话吗?白妙可满意地勾起唇角,在心里给他加了一分,决定讨救命之恩的时候对他温柔一点。接着挑眉看向一脸错愕的老秀才和他女儿,笑着说道:“是啊,但是我家也不是那种刻板之户,我夫君还能有自己的姓名,您还是叫他余秀才便是。”陆瑜在这镇子上的化名为余鹿。老秀才听着白妙可这暗含嘲讽的话语,脸色铁青着应了一声。便很快带着女儿离开了。人都走了,白妙可瘫坐在椅子上同陆瑜说:“估计没几天这镇上的人便知道你是赘婿了。”陆瑜颔首说:“嗯。”男人不都是好面子吗?白妙可不信他反应这么平淡,接着问:“你不怕被人瞧不起?”“若是男子入赘会被瞧不起,那女子娶妻不也是一样的?”陆瑜反问。白妙可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的确是这样,嫁娶从来都无有不同,只是世人大多觉得女子合该不如男子,所以入赘才比娶妻更容易受到诟病。再一次对这位丞相大人的思想境界有了新的认知,白妙可赞许点头:“确实如此,世人对女子总是抱有偏见。”“这种情况需要改改了。”陆瑜若有所指地说道,似乎已经有了什么计划,白妙可要追问,他却闭口不谈了。出生便衣食无忧一帆风顺的人能看见底层人民的不易是十分难得的,白妙可有时候庆幸大齐能有这样的丞相。……自从上次送走老秀才以后两天,没再有人前来拜访。白妙可每日固定练武,还在同小雨学习做些简单饭菜,两天下来她做的菜已经可以勉强入口了。陆瑜也没闲着,每日除了固定喝药休息和看白妙可练武以外,其余时间常常一个人在书房写写画画。一般这种时候,白妙可都会很好奇他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想办法联络戎青他们。虽说想知道他每日写写画画的内容,白妙可也未曾偷看过,因为她发现陆瑜从来便没想瞒着她。而他写的内容也并非什么机密,而是关于朝政的各类檄文。“你写这个做什么?”白妙可看着一篇有关税赋之论的檄文问。本以为他是为了百姓还是为了朝廷之类的,结果陆瑜简单回答了两个字:“卖钱。”“啊?”白妙可疑惑地发出一声短促问询,拿出荷包,发现果然只有六两银子了。其实他们每日的开销并不算大,只是陆瑜早晚要喝的药每日都需要二两银子,在,加上最初置办的那些东西,用他那金鱼头换来的银两就有些不够用了。这笔钱一直是白妙可保管,没想到陆瑜倒也如此未雨绸缪。“养伤需要时间,联络戎青也没有那么容易,起码还要住上半个月。”“那老秀才说镇上也有不少想要考取功名的读书人,这檄文应当能卖些钱。”陆瑜不疾不徐地说。白妙可点头,心想若是他们知道这是当朝丞相亲自写的檄文,恐怕会重金相求,可惜他们不能暴露身份。“那我帮你拿去书肆问问。”白妙可在家里闷得厉害,正好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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