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贴着她肌肤的触感温热,温梨眼眶发热,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裴琰顺势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吻了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医院。”他关掉大灯,只留一盏小夜灯,然后躺到她身边,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腰。温梨往他怀里蹭了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往他怀里缩了又缩,“你都不知道,我拿来的那两件衣服都已经没有你的味道了,老是睡得不安心,今天晚上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你说的是你离开时拿走的那个。”说到这个温梨就来气,“对呀,我拿了三件,居然还不小心拿了一条内裤,那根本用不了……”“平时你用来干嘛?”裴琰有些好奇的问。温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垂都烧了起来,她往裴琰怀里钻了钻,声音闷在他胸口,“就就抱着睡觉啊!”话一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明明困得眼皮直打架,这会儿却因为羞耻感清醒得很。裴琰的胸膛剧烈震动,闷笑声混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发顶。他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让她整个人几乎陷进自己怀里,“抱着我的内裤睡觉?”“我才没有呢,我抱的是那件衬衫和背心儿。”温梨气鼓鼓地抬头,鼻尖撞进他含笑的眼底,“那段时间总做噩梦,抱着衣服才能睡得着……”尾音渐渐弱下去,她想起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把裴琰的衬衫贴在脸上,努力分辨残留的雪松味,摸着布料上的褶皱想象他穿在身上的样子,“只是后来闻着闻着都没味儿了,我明明都没有洗。”裴琰的笑意突然淡了,捧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的淡青,“说到底还是我来晚了。”温梨没听出他话里的小情绪,伸手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儿就从自己的枕边掏出了一件背心,笑着朝他展示,“你看!这是我的阿贝贝。”裴琰的目光落在她手里那件熟悉的黑色背心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那是他最常穿的一件,领口处还带着轻微的变形。“阿贝贝?”他挑眉,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对呀。”裴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轻松夺过那件背心。布料上还带着她的体温和淡淡的茉莉香,显然是被抱在怀里很久了。他的拇指摩挲着背心领口,那里已经被揉得有些发皱,“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它替我做了不少事?”温梨羞得想钻进被子里,却被裴琰牢牢圈在怀里。男人将自己的背心举到鼻尖轻嗅,眼神暗了暗,“全是你的味道。”“对呀,天天抱着,当然全是我的味道。”“嗯。”裴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她往旁边挪了挪,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别乱动梨梨,让我抱会儿就好。”裴琰把头埋在她的颈肩,“梨梨,以后不要这些衣服陪你睡觉了,我当你的阿贝贝好不好?”“好啊,好啊!那我也要变成你的阿贝贝。”“嗯。”朦胧中,她感觉到裴琰的手还在轻轻抚摸她的肚子,像是在哄她和宝宝一起入睡。黑暗里,男人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晚安,我的梨梨。”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裴琰已经轻手轻脚地起床两个小时了。他站在厨房里,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休闲服,系着一个粉色的碎花围裙,看着砂锅里翻滚的小米粥,又看了看蒸笼里蒸的蒸饺,小笼包,灌汤包和鸡蛋,嘴角不自觉上扬。墙上的时钟指向九点三十分,他解下围裙,走向卧室。推开门,温梨侧躺在床上,微微隆起的小腹被柔软的被子轻轻盖住,发丝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嘴角微张,看她那样子睡得很熟很香。小手还下意识的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成保护的姿态。能看得出来她对肚子里的两个宝宝特别在意。裴琰在床边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俯身温柔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比清晨的微风还要柔,“梨梨,该起床了。”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发出一声模糊的抗议,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裴琰低笑,伸手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再不起来,你最爱的小笼包,灌汤包,蒸饺和黏糊糊的红枣小米粥就要凉了。”温梨的眼睫颤了颤,终于缓缓睁开。刚睡醒的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雾,茫然地看着他,像只迷路的小鹿。裴琰的心瞬间软成一团,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鼻尖。“几点了?”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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