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裴琰冷漠的眼神,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我们可以补偿!”赵昀清急切道,“裴先生,只要你愿意撤诉,赵氏集团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股份、资源、合作……”“我不需要。”裴琰冷冷打断,“赵一琛必须坐牢,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他再多做两年,你们知道的,我有这个实力。”无论是公报私仇也好。单纯想弄死他也罢。看着他们这么着急的样子,他想弄死他的心更强烈。“你……”赵昀清脸色铁青,“你就非要这么绝情?”“绝情?”裴琰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冷,“赵先生,你知道什么叫绝情吗?”他缓缓上前一步,逼近赵昀清,声音压得极低,“绝情是二十多年不闻不问,是让自己5岁的孩子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面前,把亲生儿子丢在孤儿院自生自灭,是明明活着却连一面都不肯见……”仅仅只是一眼,裴琰就能确认面前这两个人就是他的父母。可是看到他们为了另外一个人拼命辩护的样子,他的心脏就忍不住的抽疼。赵昀清猛地睁大眼睛,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你……你在说什么?”陈悠宁也愣住了,她看着裴琰的脸,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记忆却像是被什么硬生生切断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裴先生。”她声音发抖,“你是不是……认识我们?”裴琰盯着她,眼神复杂而冰冷。半晌,他嗤笑一声,“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他转身推着温梨的轮椅,头也不回地朝车走去。“等等!”赵昀清突然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裴琰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凌厉,“赵先生,请你自重。”“不……不对……”陈悠宁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裴琰的脚步一顿,背对着他们,声音冷硬,“没有。”“可你刚才说……”赵昀清声音发颤,“你说我们把儿子丢在孤儿院……如果事情没有发生,你又怎么会说?”裴琰终于转过身,眼神讽刺,“猜的。”“不可能!”陈悠宁摇头,眼泪砸在地上,“你认识我们……你一定认识我们!”“够了。”裴琰冷冷打断,“赵一琛的案子,我不会撤诉。你们要是真想帮他,不如去给他找个好律师。”他说完,推着温梨大步离开,背影决绝而冷漠。裴琰到底是谁?赵昀清的手悬在半空,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看着裴琰坐推着轮椅上的妻子离去的背影,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就好像有人用钝刀生生剜走了一块血肉。“先生!”管家惊呼着扶住踉跄的赵昀清,“您脸色很差,要不要叫医生?”陈悠宁站在原地,旗袍下摆被攥出深深的褶皱。她望着裴琰逐渐远去的背影,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陌生人的离去会让她如此痛苦,仿佛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正被强行剥离。“昀清……”她转向丈夫,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我们是不是……都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明明他们的记忆是齐全的。从他俩结婚到相爱,再到生孩子,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绝对没有什么记忆缺失,可为什么会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感觉呢?赵昀清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裴琰右耳后那道若隐若现的月牙形疤痕上。一个模糊的画面突然闪现在脑海,三岁的小男孩从秋千上摔下来,鲜血顺着耳后流到白色衬衫领子上,哭声撕心裂肺。“啊!”陈悠宁突然抱住头蹲下,脸色煞白。赵昀清浑身一震,立马扶住了陈悠宁。“夫人!”管家慌忙递上心脏药和矿泉水,“您不能再受刺激了。”陈悠宁吞下药片,却止不住眼泪,“那个疤痕……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为什么想不起来……”不远处,裴琰看似冷静地将温梨扶进车里,手指却在车门框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掐痕。他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身后那对夫妇。当听到母亲提到"秋千"时,他的脊椎窜过一阵电流般的战栗。“阿琰。”温梨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他们是不是……”“不是。”裴琰斩钉截铁地打断,声音却微微发颤,“梨梨,系好安全带,我们回家,宝宝还在等着我们,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跟他们见面,赵一琛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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