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过于激烈,就连戚元月也不禁疑惑地看向她。嗜血的野兽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曲志荣将此事告诉戚元月,便是为了感激她,自然不会欺骗她。“此事千真万确,曲某愿以性命做担保,绝无虚言!”李老夫人听罢,有些哭笑不得地往后退了几步。晓梅见状,急忙上前搀扶着她。“老夫人小心!”她的态度有些过于奇怪,曲志荣深觉不该再待在这里,话已带到,便领着侄子离开。离开后,曲亮看着四下无人,便有些不解地问道:“小叔,我们不是说好了,将这件事瞒下来吗?怎么告诉这家人了?”曲志荣看着侄子满脸不赞同,便语重心长的说道:“阿亮,报仇归报仇,可我们首先是一个人,不能为了报仇,而害了这么多条人命,更何况,护国公府是大功臣,我们不能埋没了良心,否则,如此跟言鹊那个禽兽有什么区别呢?”听了小叔的话,曲亮垂下头,他深知小叔说的话是对的,只是心中过不去那道坎。他们原本的打算,是一路跟着流放队伍折磨言鹊。等到了遭灾的城池,流放队伍没有任何准备,猝不及防的遭到雪灾,定然会乱成一锅粥。到那个时候,死一两个犯人又算得了什么?届时他和小叔便会动手,将言鹊折磨至死。替他的家人报仇。他的小妹被言鹊害得这么惨,他因此家破人亡,他不可能让言鹊长命百岁。活着赎罪什么的,他和他的家人不需要!他要亲自替家人报仇!曲志荣看着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侄子,语重心长道:“阿亮,我看得出来,宋家与言鹊的仇恨也很深,他们绝对不会帮言鹊的,你放心吧。”这句话,在半夜一语成谶。夜间,宋九安说自己睡了一天没有困意,自告奋勇守夜。等深夜众人熟睡,昏暗的房间里,宋九安那双眸子却亮的可怕。在黑夜中,他如同嗜血的野兽。他强撑着身体,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离开了房间。先前从杨记嘴里得知,言鹊被家人关在柴房,并且成了哑巴,他便径直来到柴房。“吱呀”一声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只见言鹊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手脚还被镣铐铐着,看起来确实十分狼狈。言鹊又冷又饿,疼得睡不着,听见声响便艰难地抬起头。借着月色,只能看见一人逆着光,看不清相貌。可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清晰地察觉到,此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在流放队伍里能有这种气场的人,恐怕就只有宋家那两个还活着的男人。宋九安和宋景元。但他们两个一个重伤,一个残废,又怎么会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他想问此人的来意,可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更是让他恼怒不已。“呵。”黑暗中,那人发出一声嗤笑。低沉的嗓音,言鹊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样子。宋九安。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摇着头,不停地往后退。不可能,他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一天就能站在他的面前?!!!狗东西这么多仇家?那人一步一步缓慢地上前,最终蹲在言鹊面前。靠得近了,借着柴房墙上小窗的月色,言鹊清楚地看见了,那双眸子里散发出的寒光。如同地狱而来索命的恶鬼。真的是宋九安!!!“咿呀咿呀!”言鹊惊恐地张着嘴试图呼救,却只能发出低哑的,如同婴儿般的声音。宋九安低笑着,抬手握住他的下巴,“咔嚓”一声,便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这个声音太难听了。”宋九安摇了摇头。“我听说,你声称我的父亲不配与你相提并论,对吗?”言鹊顿时明白了,宋九安是来兴师问罪的。没等他有所回应,宋九安又自顾自道:“我又听说,你让人扒光我宋家女眷的衣服对吗?”这么说着,宋九安抬手将他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初冬的深夜,寒风刺骨。宋九安开着门,这柴房朝北边,呼呼的北风吹来,冷得言鹊整个人都在发抖。宋九安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那是从前他从北境搜罗而来,送给戚元月的短刀。上面镶着红宝石,十分好看。戚元月今天下午拿给他,让他防身用的。他眸色一凝,一刀刺中言鹊的心脏,狠狠地转了两圈。言鹊疼得满地打滚,宋九安却一脚踩在他身上,死死的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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