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云说着,捻了一粒放嘴里嚼。随后呸呸呸地吐出来。
姜树走过来问:“啥情况?不会是这变异后的花椒吃不了了吧?”
叶青云麻得舌头打颤,但好在没有苦涩味。
叶青云又呸了一声,才道:“能吃,就是麻得舌头难受,以后做菜得放少一些才行。”
叶青云挑选了好几把放进篓筐里。
姜树见用不上他,直接扫向隔壁的丛林里。
远离了竹林,这边更多的是疯长的野草。
看来比起这山间的植物,基地更重视田地里的植被。
姜树百无聊赖用骨棍扫了扫前方的杂草丛,惊飞了几只“土狗”。
家里的蝼蛄还没吃完呢,那味道说好不好,说不好,叶青云做出来的凉拌蝼蛄片味道也还不错。
秉着聊胜于无的原则,姜树抓了一只,检测后发现是高度毒素的,只好放跑了。
正想转身时,看到不远处的杆子,姜树大喜。
“阿枝!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姜枝原本在和叶青云摘花椒,闻言转头看过去,待看清是什么东西后,不由一愣。
“酸桶杆?”
姜树乐开了花,“没错,就是酸桶杆。”
兄妹两没被接回城里时,经常会跑上姜家村附近的山底下摘野果吃。
那时除了野果,酸桶杆也经常被他们霍霍。
所谓的酸桶杆,也叫虎杖,因外形斑斑点点的,和老虎的纹路差不多,因此而得名。
这玩意也能入药,姜老爷子就经常拿来当药材。
但他们这些娃子都是掰了就直接吃。
那时姜家条件一般,家里孩子也多,老一辈压根没有给买零食的习惯。
他们几个兄妹便把山上的东西当了零食,这虎杖就是其中一种。
以前的酸桶杆嚼起来嘎嘣脆,没处理过的,酸得人直眯眼,像咬了口没熟透的野山楂,但这酸劲过后又渗出丝丝清甜,带着点青草混着泥土的生涩气,越嚼汁水越多,后味还泛着淡淡的回甘,酸得过瘾又上头。
姜树尤其喜欢。
也不知道变异后的酸桶杆是个什么滋味。
不远处的酸桶杆蹿得半人高,紫红色的茎秆一节节像粗竹节。叶片宽得能当扇子。
姜树走过去,瞅准嫩生生的酸桶杆芽,挑了一截紫红带白霜的茎秆下手。
手指卡住节间,轻轻一折,“啪”地脆响,断口处渗出黏黏的汁液。掰下来的酸桶杆还带着新鲜的草腥气。
姜树习惯性地去吸酸桶杆里的汁水,结果舌头刚碰上酸水,姜树整个人一抖,差点没被酸得灵魂出窍。
“呸呸呸呸!”姜树恨不得找根牙刷刷刷被酸水碰过得舌头。
“这水也变得太酸了吧?比之前咱们吃过的酸果还要酸。”
他不信邪,把酸桶杆表面的薄皮撕去,又小心翼翼的抿了一点,也是酸得不行,哪还有儿时的回忆?
见姜枝过来要采,就说:“别摘了,这玩意酸得要命,吃不了。”
姜枝翻了个白眼,“不能生吃,做成凉拌的也行啊,还能代替白醋了。”
那边的叶青云一听到白醋,顿时也来了兴趣,“阿枝,掰两根我来尝尝。”
姜枝闻言直接递了过去,叶青云倒没嫌弃这酸桶杆酸。
“味道还成,确实酸了点,但是不苦,不苦就能吃,泡泡水应该就没这么酸了。”叶青云说,“大树、阿枝,你们多摘点这种酸桶杆回去,可以做凉拌菜,泡一泡也能做一些酸水当白醋用。”
听叶青云说能做成菜,姜树也不抱怨了,哼哧哼哧地把一小片的酸桶杆全部摘了下来。
上一趟山,三人直接满载而归。
期间还碰上一些能吃的植物,像板栗和核桃,这山丘上也种了不少。
可惜的是,他们扫了一圈,树上只有零星的果实,看地上的痕迹,明显是不久前刚被扫荡过一轮。
几人猜测是基地把这些变异板栗和核桃都收了。
准备下山的时候,叶青云看了眼时间,顿时吓了一跳,居然已经十二点了,连忙道:
“快快,赶紧找地方躲着,不然待会温度上来了就麻烦了。”
姜枝看了一眼温度,“妈,别急,你不觉得现在的温度不对劲吗?”
其实从刚才她就发现了,往常十一点开始,温度会开始上升至60多度,然后一直维持到下午三点多才会下降。
但今天到现在,温度也才47度,虽然也热,但也勉强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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