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本王也知道。”裕王轻嗤一声,面露几分不屑,“那宋庭琛身边整日有个柳清音出双入对,昔年苏檀嫁给他时可是下嫁,这样有本事的女子,眼底定然是容不得沙子的。”不过他听说,近日来宋庭琛也是一直在纠缠苏檀。甚是有趣。心腹眉目低垂,不敢随意答话,只等裕王全然笑够了后,才抬起一双眼睛看他,“殿下,那……那您准备如何处置苏家女?”“要不要……”心腹声音骤然变得低沉,也略微透出几分阴痕,像他们这种为皇子办事的人,哪一个身上不是沾了鲜血,杀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要不要属下去苏家放一把火?”“不必。”裕王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轻声吐出两个字。“本王想先探探她的虚实。”目前他们查到的消息只是苏檀确实会点玄术,但究竟坏裕王好事的事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苏檀,那还有待商榷。裕王手指轻扣着桌案,“不是说三脂河那边一直闹鬼吗?”“你找人,将三脂河的事再次提起来,最好是闹得人心惶惶,等水搅浑了之后,再叫人写一封奏疏,递到父皇跟前。”心腹立刻拱手称是,“属下这就去办。”……近日以来,三脂河有水鬼作祟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宫中都多有议论,甚至传到了庆隆帝耳朵里。可叫人去查,这起谣言的源头也无从查起。何况——何况这本就不是流言。三脂河那边确实有妖孽作祟。两年前皇帝就曾派钦天监的人,去解决那只水鬼,可是不仅没有为百姓除掉那祸害,甚至——甚至还折损了不少钦天监的人在三脂河中。庆隆帝只能弹压流言。好容易此事快要平息。怎的如今,又开始传的沸沸扬扬了?就在庆隆帝头疼之际,有臣子送上一封奏疏,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定国公之女苏檀,是如何能掐会算,只将她能力说的天上有地下无,莫说整个钦天监,就连整个京城都没有哪个玄术师能与她相较。庆隆帝召见了苏檀的前夫,宋庭琛。庆隆帝随意翻看着手里的奏疏,半阖着眼睛,似是闲话家常般,“宋卿,朕听闻,你那前妻有几分缉妖伏鬼的本事,此事你可知晓啊?”宋庭琛面色骤然紧绷。皇帝瞧他脸色,倒是笑了,“宋卿不必紧张,朕不过就是问问。”“朕听闻,太子妃生产那日,有恶鬼作祟,是多亏了苏家女,太子妃才能为整个东楚诞下小皇孙,此时宋卿可知晓?”宋庭琛眸光陡然一深。他无从得知此事为何会闹到皇上耳中。但此刻,也由不得他隐瞒什么。“回陛下,确有此事。”“不过太子妃吉人自有天相,想来就算没有苏檀,那恶鬼也伤不了太子妃分毫。”庆隆帝笑着喝了口茶。“连你都承认此事确实与她有关,看来你这前妻,倒是真有几分本事。”“定国公府不养娇儿,没想到连苏檀一个姑娘家,都叫人如此惊喜,宋卿,你倒是放走了一块璞玉。”宋庭琛面色深沉如寒潭。他从未否认过苏檀是一块璞玉。但,那是苏家未曾出事之前的苏檀。眼下的苏檀性子偏激,连亲生儿子都可以不要。庆隆帝知晓他二人和离定有缘由,却也懒得细问,“既如此,朕便下旨,三脂河那边,有水鬼作祟。”“此次,就由宋卿和苏家女前去为民除害。”庆隆帝一锤定音,压根不给宋庭琛拒绝的余地。宋庭琛面色陡然紧绷,到底未曾多话,“臣领旨。”圣旨很快,便被送到了定国公府。:除水诡圣旨已下,苏檀无法抗旨。她提着剑,来到三脂河边。宋庭琛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见着她,反倒是蹙了蹙眉。“苏檀,我曾与你说过,莫要蹚这趟浑水。”如今皇上不知从哪里知道了她会玄术,心存试探,还叫他一并过来,同她一块击杀可能存在的水鬼。苏檀淡淡看他一眼,这样冷的冬天,旁的河水早就已经结了冰。唯有三脂河,里头的河水还是波纹荡动,上面泛着水腥气。“宋庭琛,皇上叫你我过来不是为了让我二人闲聊的。”“看河,别看我。”宋庭琛沉沉的盯着河水,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觉得这河中的水腥气却似乎越来越重。河水泛着幽幽的绿光,北风吹过来,波纹荡动。苏檀拔出长剑,沉沉盯着河水。下一瞬,她将一块石头砸进水里,涌出巨大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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