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整理好桌上的东西,将蹙紧的眉头舒展开来,“与其独占鳌头,倒不如将汤倒进锅里,大家分着喝。”崔菀了然,“说了也是,你才刚回来,便是要鹤立鸡群,也不急于一时。”她摊开手,朝苏檀努了努嘴,“即便如此,今晚也有些人要睡不着了。”……宋家。一大早晨起,门房便惊倒在地,连带着要去学堂的宋潇,也吓得脸色煞白。“啊!”“怎——怎么会有这么多死老鼠?”宋家门口的死老鼠堆积如山,一股冲天的腐臭味扑面而来,鲜血哗啦啦流了满地,早已冻结成冰。宋潇白着脸,圆胖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他惊得脚下一滑,跌坐在了地上。“小少爷!”前院的奴仆赶紧将他扶起来,担忧的问道,“小少爷,您没事吧?”宋潇脸色苍白着摇了摇头,泪水夺眶而出,转身就往院子里面跑,“我……我不去学堂了!”宋家下人捏着鼻子,忍着恶心去清理,谁曾想,这墙壁上,一左一右还被人蘸着鸡血刻上了四个大字——奸夫淫妇!“天杀的!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干出这种丧良心猪狗不如的事!”宋老夫人急得直跺脚,扭过头劈头盖脸的对着宋庭琛就是一顿骂,“你在外头招惹了谁家的婆娘,别人要干出这样的事儿来报复你?”奸夫淫妇,就算宋老夫人没读过多少书,也晓得这四个字有多难听。宋庭琛面若寒霜,脸色紧紧的绷着,“母亲,慎言!”他素来洁身自好,何曾会去招惹谁家姑娘!柳清音亦是被吓得脸色煞白,泪眼蒙眬,带着哭腔道:“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寻仇,败坏庭琛哥的名誉。”她垂下眼帘,声音里带出几分冷意,意有所指的道:“庭琛哥,对方想来是知道你清清白白,毕竟要真有什么,就不是弄些死老鼠和用鸡血在墙上题字这般恶心人了。”“究竟是谁,既对你不满,又要用这种龌龊手段算计你,从前未曾生出这些事端,你近期可有得罪什么人?”宋庭琛眉头愈发紧皱。他深深看了柳清音一眼。宋老夫人忽然福至心灵,用力跺了跺脚,恨的咬牙切齿,“定然是苏檀!”“除了她还能是谁!”一想到那些晦气的死老鼠,宋老夫人愈发坚定了自己的念头,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怨气,“她从前就爱装神弄鬼,整个人还神神叨叨的!”“这个贱妇,老娘非要——”宋老夫人一句话未说完,老腰又闪了一下,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忙柱着拐杖坐下,“哎哟,我这老腰,怎的又闪了!”她这几日格外倒霉,喝口凉水都能被冻得掉下一颗牙。“呸!定然是苏檀那个扫把星给我下咒了,她是不是要害死我们整个宋家人才甘心!”宋庭琛眉目带出几分寒气,“不是苏檀。”话音一落,柳清音咬了咬唇,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我也希望不是苏檀姐,可是除了她,还有谁会做这种事呢?”宋老夫人在一旁帮腔,“可不是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宋庭琛揉了揉眉心,从前怎么不知道母亲对苏檀的成见竟然这般深,他淡声道:“她要泄愤,恐会选择提剑上门,将整个宋家屠杀干净。”今日这一出,反倒是与苏檀性子不符。柳清音咬了咬唇,“宋大哥这话倒也不错,毕竟她都敢在宫门口拿剑刺你,想来做这事儿的,定然是另有其人喽。”宋庭琛的脸色骤然寒了下来,紧紧盯着柳清音。他分明交代过,叫她不要与母亲提及此事。“什么!”宋母气得直跳脚,险些又闪到老腰,“庭琛,苏檀那个贱妇敢拿剑刺你?你且等着,我非要去苏家替你讨个说法!”“母亲!”宋庭琛伸手将即刻准备夺门而出的宋母拦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受邪祟影响做出的事,您去了,旁人也不会站在您这边。”他将苏檀与钦天监的人以及京中其他玄门子弟,合力将江念送去地府的事说了。宋母听得一愣一愣。苏檀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了?以前潇潇明明说,普通的一只小鬼就能将苏檀打的吐血啊!“您此番前去不过白惹一身腥,何苦找不痛快。”“更何况——”宋庭琛眉头紧拧,顿了顿道:“母亲今日若出府,想来会遭到报复,那些人绝不满足于只往将军府门口扔些死老鼠。”果然,今日负责采买的人回来了,支支吾吾地说,今日那些卖货的,凡遇着宋家人,皆是要涨价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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