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但凡那日我拦苏檀拦的晚一些,你便已经同那水鬼一齐死了。”当着苏檀的面,他可以护着柳清音,亦可以暂时将她做的错事放在一旁。可他总不能一直绝口不提。宋庭琛看着泣不成声的柳清音,到底递了一张帕子给她,“你莫要哭了,我不是在怪你。”“只是日后,你不能再如此冲动行事。”他将此事告知宋母,也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莫要再如前日那般不顾危险。“哭哭哭,你有什么脸好哭的!”宋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敲击着地砖,越听柳清音哭泣,便越觉得烦躁无比,“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你有本事去兴国公府门前哭去,看他们会不会因为你哭,就放弃针对我们宋家!”柳清音咬了咬唇,眼神哀怨,忽而仅仅攥紧双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伯母说的对,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这就去兴国公府,求他们放宋家一条生路!”宋老夫人眉心狠狠跳了跳,忙一把将柳清音拉了回来,“我是那个意思吗,你好生去你屋里待着!”“这几天莫要出来添乱!”柳清音她爹,是为着救庭琛死的,这会儿宋家要是把柳清音交给兴国公府,唾沫星子都得将宋家淹死。宋庭琛目光落在柳清音身上,希望今日这事能让她长个教训,“你放心,兴国公府不过纠缠宋家一段时间,等他们出完这口气便好了。”归根结底,错在江凌二家,只是江家连同丞相江鹤都一并死了,兴国公府哪里还能再说什么。而叫兴国公把凌然交出去的人,是皇上。兴国公总不好对皇上发难,便也只能将矛头对准宋家。与其说是泄愤,倒不如说是做给皇上看的。宋庭琛淡淡的道:“至多再过七日,兴国公府那边便会停止这一场闹剧。”话虽如此说,宋老夫人还是不甘心,“咱们便只能忍着吗?”宋庭琛垂下眸,“嗯,只能忍着。”昨日皇上便旁敲侧击提醒过他,倘若兴国公因为痛失爱子而做出一些不好的事,也叫他多担待些。宋老夫人气不顺,随口抱怨了一句,“若是苏檀在,他们便不敢这样了。”就算苏檀看在皇上的面上,不会提着剑到兴国公府去,那她随便抓两只鬼吓一下他们,也能叫兴国公府的人喝一壶了。宋庭琛眉头紧拧,“母亲,我同她已经和离了。”宋老夫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也就是说说,真让她继续再当我儿媳妇,我可不愿。”柳清音在一旁垂下眸,手指攥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宋老婆子最好真是这么想,而不是在嘴硬。说起来,裕王那个废物怎么还不动手?难道上次她丢的那封信他们没捡着?……裕王府。“王爷,又有人往咱们王府里面丢这玩意。”心腹再次将一封密函递给了裕王,裕王不过拆开看了一眼,便又将它投进了火炉。烛火映照着裕王那张阴凉的脸,他的神情明明灭灭,“真有意思,你说,这封密函会是谁扔的呢?”心腹一顿,正要回答,便听得裕王哂笑一声,“不必说,本王也知道,只是那柳清音未免太过于将本王当成傻子。”“她以为,本王若是知道了本王落得今日结局,与苏檀有关,便一定会愤而将其杀之?”心腹低下头,心道,难道王爷不会吗?裕王一眼便看出来心腹在想些什么,他伸出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腿,踢了心腹一下。“本王没那么蠢。”他惬意的眯了眯双眼,“先前本王说,要拿三脂河的水鬼来探探苏檀的虚实,果然苏檀未让本王失望。”他勾了勾唇角,眼底跳跃着火光。他缓缓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眼睛微眯,仿佛毒蛇看准了猎物,“既然本王是因为苏檀,才少了一个王妃,那便由苏檀自个儿补上罢——”“殿下!”心腹猝然一震,霎时间傻了眼,“苏家门庭冷落,比沈氏还不如,您是要成大事的人,她如何配得上?”莫非殿下被断腿一事刺激到了,已经疯了?裕王淡淡看了心腹一眼,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蠢货。”“苏檀既有如此本事,她身后娘家如何还重要吗?”:二嫂格外谨慎“这样的妙人,若是成了本王的王妃,此后,本王何愁对付不了那些狼子野心的兄弟?”他要是看哪个兄弟不顺眼,直接叫苏檀下咒咒死他们,难道不比运筹帷幄要省心?裕王唇角分明挂着笑意,心腹却打了个寒颤,总觉得殿下这笑极其的瘆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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