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侥幸在这一次活了下来。可是之后呢?日日一碗血,她的孩子真的能保得住吗?她又真的能活命吗?!兴国公夫人拨弄着手里的佛珠,似是而非的叹了一口气,目光缓缓的扫了一眼凌启,“如今春雪怀着身子,最是不能激动。”“那如今身子骨也不好,瘦的跟一阵风似的。”“你若为着她好,就不要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来刺激她,阿启,你倒不如遂了春雪的心愿,否则你一再痴缠下去,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伤害她们母子的事。”到时候真正要后悔的人,就是凌启了。兴国公夫人这辈子没发过什么善心。独独这会儿看着许春雪,倒是觉得放对方走是再好不过的选择。虽说她也有自己的私心。但平心而论,继续在国公府呆着,许春雪只会变成一堆白骨。凌启咬了咬牙,愤怒的瞪了一眼兴国公夫人,“母亲别说这些狠心的话!”“我与春雪两情相悦,先前只是有了误会!”许春雪神色淡漠,“没有误会,我要和离。”:要么和离要么死她将手静静地覆在自己小腹上,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心痛如绞的凌启,他方才冷漠狠心的模样,还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凌启,你别再装模作样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先前是怎么羞辱我,怎么践踏我,让我毫无尊严像一只待宰母猪一般被捆在地上,若不是苏大师来的快,方才那一把刀,就已经划破我的手腕了!”她抬起一只纤细而苍白的手腕。上面那一道细细的,眼下已经有些愈合的红色疤痕,尤其的突兀显眼。是她挣扎间留下的。这道伤痕来的巧妙,时刻提醒着她,不要被眼前的景象所蒙蔽。若没有这条疤,或许凌启这般痛哭流涕,还会让她于心不忍。她会像所有话本子里写着的被虐待的正妻一样,将一切罪责理所当然地推到妾室身上,只说是嫣然恶毒,凌启全然是被蒙蔽。可有了这条疤,凌启那狰狞而凉薄的嘴脸,便时刻镌刻在她脑海中,犹如一盆凉透了的冷水,生生泼在她脸上,彻底粉碎她的自欺欺人。凌启还在哀求,他听着许春雪如今凉薄的话,只觉得一颗心都冷透了。“春雪,从前都是我不对,可你别不要我,算我求你,春雪,没有你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凌启一声一声喊着求她别丢下他。仿佛这一瞬间,他什么脸面尊荣都没了。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兴国公府世子。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许春雪只是微笑着,垂眼看他,突然之间将视线落在了被缚灵索捆着的嫣然身上。“论起做戏,其实,你还是比不过凌启。”“你在冤枉我给你下毒时,手段其实见不得高明,堪称漏洞百出,我当时也是找到了证据的,奈何没有人信。”她不是真的蠢到自己被陷害了,却只能百口莫辩。她是有法子能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只是那会儿,凌启巴不得她犯错。她是不是真的给嫣然下毒了不重要。只要凌启觉得她是那个下毒的人。不管她有没有做,这件事闹到最后就是她做的。多可笑啊,可惜事实的确如此。“凌启,我此生最佩服你,你才是这世上最厉害最会演戏的骗子。”许春雪摸着自己的小腹,笑得一脸讥讽。“旁人或许还知晓自己是在演戏,可你不一样,你演戏的时候,竟然连自己都骗。”凌启脸色骤然一白。兴国公在一旁皱起了眉头,虽然也知晓是自己的儿子冤枉了许春雪,可凌启堂堂七尺男儿,已经跪下给许春雪磕头了。她还要怎样!“春雪,你纵使要拿乔,到这份上也已经够了,见好就收息事宁人吧,你若真的与我儿和离,你又能走到哪里去!”“旁的不说,就是你爹娘,真的准许你和离吗!”也不是他们兴国公府仗势欺人,这些年,因着许春雪嫁到了京城,她爹娘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靠着许春雪,也是过上了富贵人家的日子。如今竟然也是做起了生意。日子也算是富庶。虽说这二人行事低调,做生意也是未曾打着国公府的称号。旁人也不知道,他们其实是国公府的姻亲。但许家人能有今日,不还是靠着兴国公府?许春雪脸色微白,爹娘……看见许春雪骤然难看的脸色,凌启乘胜追击,立刻跪在地上发誓:“春雪,你放心,这样的蠢事,我做过一次就不会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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