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婆母是谁,若我是她,见你在旁人家中如此无礼,定然是要不高兴的,你是哪家的媳妇?竟然如此没规矩。”孙夫人眉头一皱,正要让对方闭嘴,就见孙大人猝然变了脸色,当着人前痛骂宠妾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算什么玩意,也配在县主面前大呼小叫,人家是名门之后,是皇上御笔钦封的嘉懿县主,你什么身份也敢舔着脸在这里以长辈二字自居!”这蠢东西在这里以长辈的身份自居也就罢了。只因县主是修行之人,不偏爱华贵之物,修行之时穿红着绿多有不便,也不好满头珠翠。他的宠妾便狗眼看人低,以为县主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不起眼的女孩。到底是妾室,眼皮子浅,一开口就说了这些招笑的话。若仅仅只是这样,孙大人想着,那苏台历尽千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自然不会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姬妾计较。偏偏他这宠妾作死。哪壶不开,在这里提哪壶。竟还说到了什么婆母。嘉懿县主的恶毒前婆母早就死了。连宋庭琛这个前夫,都不敢在县主面前提宋母的名字寻县主的晦气,他这个宠妾竟然敢如此不知所谓!孙大人额上冷汗涔涔,不再理会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的宠妾,而是弯着腰给苏檀赔礼道歉。“县主勿怪,府上贱婢不懂规矩,让您见笑了。”“我在这里替她向您赔个不是,还问县主大人大量,莫要因这贱婢,误以为我们整个孙府都如此不懂规矩。”苏檀淡淡看他一眼,“孙伯父说的哪里话,我是晚辈,您在这里向我道歉,那不是折煞我吗?”话虽如此,可是孙大人弯腰之时,她却并没有侧开身子。孙大人额头上冷汗愈发的重。那宠妾也没想到,自己以为的来打秋风的破落户,竟会是堂堂县主。她久居深宅,不知道苏檀的大名,她成日里也只醉心于宅斗,总想着如何得到主母之位。对于其她的事情一概不知。可她也知道皇上御笔钦封这几个字的含金量。夫人不声不响,竟然将县主请到了府里!宠妾膝盖一软,连忙跪了下来,心中一面害怕一面又不甘地盘算着该如何用另外的迂回的手段,好教夫人彻底失去希望,最好是因为大小姐死了,就投缳自尽。一想到这里她红了眼眶,抖着声音道:“县主勿怪……”“这……奴也是……也是见夫人屡次闹事,搅的满府上下不得安宁,这才说话不知规矩了些。”“大小姐已经去了有几日了,夫人非要拦着,不让大小姐入土为安,这万一尸变……”她想着,这世道鬼怪作祟,外头不是传言这家有人被鬼害死了,就是那家有人被鬼搅得一团乱麻。这些身份高贵的人,应当最忌讳这种东西。宠妾目光滴溜溜的转了转,又低着头小声的道:“若是忽而生出尸变,冲撞了猛虎上下的其他人也就罢了,若是不慎冲撞到了县主……”若换做其他人,听宠妾这么一说,哪怕明知这都是挑拨之言,也会觉得有几分晦气。可惜。苏檀是玄术师。闻言不过是淡淡的扫了那宠妾一眼,“大小姐是否香消玉殒,我瞧上一眼自有分辨道,用不着这位姨娘在这里提醒我。”她说着,就已经走到了孙夫人面前,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胳膊。“伯母,先叫我瞧瞧妙言妹妹。”“您别怕,没事的。”“我就在这里,不会叫人当着我的面,将妙言妹妹放进棺材里。”孙夫人红着眼睛点点头,手依旧是抖着的。孙大人见她这样更觉得丢脸,“县主都说了,叫你给她瞧瞧,你给她瞧就是。”“这么哆哆嗦嗦的,你也学的小家子气给谁看!”“正好叫县主看一眼,还能叫你死心,不再继续搅了妙言的安宁。”孙大人不敢驳了苏檀的面子。毕竟连庆隆帝,都要给苏檀这个县主几分薄面,更何况他这一个压根不够看的小小七品官。苏檀说要看看孙妙言的面相,即便先前,孙大人就觉得,不应该再让孙妙言的尸体继续摆在闺房中让府上其他人议论。以至于,他连最后一天都不想忍了,就想趁着孙夫人还没回来之前,就赶紧将孙妙言塞进棺材里。他有众多的孩子。孙妙言这个长女她也是疼爱过的。可他总不能为了孙妙言一个,就将整个孙府都置入危险之中吧!他原是片刻都不想再耽搁,可如今苏檀一开口,他竟像是忘了自己先前说过什么似的。只一味的让苏檀照着心情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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