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呢?”她浑身又热又软,被窝里的脚趾的不由自主蜷缩起来,平日清澈的眼眸氤氲着细碎的眼波,楚楚可怜看着他。真是要人命!元婉如不敢再嘴硬下去,再这么亲下去,撑不住啊。“很……好,停下……”等到了想要的答案,陆江年停下来。他……要憋成圣人了。三天来一次,他抗得住吗?过了许久,两个人的气息平复了许多,他才道:“果然,读书使人开智,为夫还需继续钻研精进。”或许,改日将她撩拨得不能自拔,不必等到明年元宵,他就能抱得美人归了。书房到底藏了多少不正经的书元婉如抬眸,看到他俊美的脸庞,长眉入鬓,脸上没有了在外人跟前的清冷疏离,眉宇间散发着餍足的春情。高挺的鼻梁下,薄唇随意弯着一个弧度,戏谑看着她。这个人,的确长得好看。但是,她却有种想打死他的冲动。“你书房里到底还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书,马上给我扔掉。”好好一个端方公子,如今被教成什么样了?亲什么地方,飘飘欲仙,书里这般露骨吗?他再钻研下去,她如何招架得住?陆江年笑得格外愉悦:“孔子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为夫求学为乐,娘子怎么能阻止为夫上进呢?”她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一下,什么人,他把好学的精神用在这上面了,羞不羞?“你也好意思把孔子扯进来,这种……事情,如何能和圣贤之语相提并论,你也不怕夜里孔子入梦骂你一顿。”他笑得春心荡漾,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他可别来,我只想娘子入我的梦,旁人还是免了吧。”算了,说不通。若有机会,她真该去书房好好看一看,这个人到底都藏了多少不正经的书。-五更天的时候,值夜的留雁小声在寝室的门前说:“大公子,玄青找您有急事。”陆江年马上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里一片清明,根本不像一个刚刚睡醒的人。他轻手轻脚起身,穿戴好衣服,才走了出去。“守好夫人。”留雁低头应:“奴婢知道了。”中秋过后,月色寂寂,稀稀落落的星光点缀在空远的黑夜中,廊下的灯笼依旧通明,玄青一身青袍候在眠月阁门外,凉风徐徐,他的脸色比夜风更凉。陆江年目光沉了沉,玄青上前两步,一脸凝重地说:“容恕,死了。”死了?他面露疑问看向玄青:“谁杀的?”玄青有些憋屈,有些郁闷,只得实话实说:“不知道。”陆江年十分意外,这个答案,是他想不到的。按道理,他的人应该从容恕离开忠勇侯府,就盯上了容恕,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如何杀人?“说说。”玄青难免有些垂头丧气,跟着陆江年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把差事办得虎头蛇尾。他语气沮丧:“我们总共四个人盯着他,一路上并无异状,容恕回到云间寺,便让小沙弥给他包扎伤口。”“他在屋里骂骂咧咧许久,然后吃了晚膳,就歇下了。”“晚膳后,再无其他人进出过他的禅房。”玄青顿了顿,接着说:“四更天的时候,小沙弥到他房中添水,才发现容恕倒在了床榻上,身子都有些发硬了。”陆江年思索片刻:“这么说,容恕大概在二更到三更这个时段被杀。”“没错。”事发之后,他们立即潜入禅房,查探了所有地方。奇怪的是,禅房没有暗门,旁人也不曾进去过,容恕究竟是怎么死的?陆江年又问:“一应饮食香炉等,都查了?”玄青点头,这些细节,他们不会漏掉的。“并无异状,查不到任何中毒的迹象,看着他就像是忽然睡死过去的。”睡死过去?有意思,陆江年已经抓住了重点,莫非这又是蛊吗?只是,他身边虽然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那人却不懂蛊。他忽然回头,看向内室的方向,不知道娘子感不感兴趣。虽然两个人没有明确挑明,但是彼此心照不宣,自家娘子的秘密中,绝对包括一条,她懂医道,也了解蛊毒。“让人报官,给我盯好容恕的尸首。”“是。”-元婉如起来的时候,陆江年已经捧着书,在外间等着她一道用膳了。看到他在看书,她心中一个“咯噔”,这书,是正经书吗?她本来要走向膳桌,却忍不住脚下一个拐弯,来到了临窗书案后的椅子中,悄悄站在他旁边,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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