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真好。”他的手顺着衣襟一路往下,不厌其烦触摸着她的肌肤,心里涌起一股想把她嵌进他的骨血的冲动。他的手重重一捻,一夜放纵,春色羞人。-深秋的清晨,乡野之中,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叫唤,扰人清梦。元婉如头脑昏沉沉,觉得浑身累得慌,她动了动手脚,才发现整个人都被缠住了。记忆回笼,她想起的昨夜的事情,虽然两个人没有真正同房,可是这个人,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什么有分寸,她现在浑身酸得很,这就是他有分寸的结果?若是没有分寸呢,她还能不能起床?锦被之下,两个人不着寸缕,他紧紧搂着她,她想动一动都费劲。明明昨夜晚膳吃得不算少,可是此刻肚子已经空空如也了。这种事情,还真是挺消耗体力的。她伸手推了推身边的人,陆江年尚未睁开眼睛,宽厚的手掌已经搂在她细嫩的腰上:“怎么了?”说话间,他睁开眼睛,不过片刻,眼中已经睡意全无,只留下一片清明。搂紧怀中的人儿,他的心一片宁静。元婉如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浑身难受得很:“我要起来沐浴,饿了。”一大早为何沐浴,陆江年微微一顿就明白了。他将头埋到她披散的发间,嗅着清香,沙哑的嗓音响起:“娘子早晚要习惯的。”习惯什么,习惯他像啃玉米一样,将她舔舐得体无完肤吗?她忍不住伸手拧了他的腰,他却忽然绷紧了身子,声音危险而沉重:“大早上,别惹我,除非你今日不想回到古槐镇了。”要知道,他们两个可还没有穿衣服呢。大早上的,她还敢动他的腰,她知不知道,男人就是一个火炉,一点就着。她觉得她半残了元婉如哪里还敢乱动。只是,两个人肌肤相亲,实在让她不安。陆江年低头看她,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绵软的山丘,莹润的肌肤,无一不让他意动。她乖巧地窝在他的臂弯处,视线不经意间,看到披散的黑发之下,白净的脖颈,他呼吸紊乱,胸中升起异样的感觉。情随心动,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元婉如欲哭无泪:“该起了。”睫毛轻轻颤动,一大早就勾得他心思翻涌。他叹息一声,低头吻住了她,一触即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掀开被子下了床,迅速穿好了衣服。他把搭在床尾的衣服拿给她:“先穿上,我让留雁进来伺候你。”不能再留恋了,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半开荤的男人,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拨。哪怕是她无意为之,落在他眼中,也能掀起暗涌的情潮。改天找个机会,他们夫妻好好谈一谈,必须让她心无旁骛接纳他。若是等到明年元宵,他不得憋死吗?元婉如方才就没敢抬头看他,等到他离开了房间,她才将手伸出被褥,洁白无瑕的藕臂上,斑斑点点的吻痕,非常扎眼。昨夜,她真是任由他翻来覆去摆弄,舔舐……想到这些,她心间一阵火热,胸口处酸胀的异样提醒着她,他们昨夜有多么亲密。还说他不放肆,她刚穿上小衣,都觉得胸前有些磨人。嘶~微微的痛意,让她想起昨夜那颗黑黑的脑袋,埋首此处的情形。他就像品尝点心一样,翻来覆去,爱不释手,那种感觉,此刻还记忆深刻。酥麻,酸痛。小衣是最柔软的绢帛面料,如今也让她略感不适,哪怕没有进行到最后,可是她觉得她已经半残了。像是经历了风吹雨打的娇花,蔫了吧唧的。不敢想象,若是真的成了事,第二天她会残成什么样子。-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旁人不得而知,毕竟他们夫妻又未曾叫水。只是一大早,元婉如就要沐浴,有些反常。庞嬷嬷张罗着人送了热水,她抬头看过去,却见元婉如依靠在床架上,神情慵懒,眉目间带着明显的春潮,藏在衣服之下的肌肤中,似乎有些痕迹。她心中一动,昨夜莫非成了……应当不是。不过,虽然没成,大概也不远了。她是嫁过人的,看到这一番景象,也明白昨夜两位主子大概少不了一番缠绵。心中越发高兴,自家姑娘如今越发得到大公子的宠爱了,日后何愁没有机会生下孩子。只要有了儿子,日后哪怕大公子要纳妾,姑娘的地位,也不能轻易动摇了,这辈子的荣华富贵,是稳了。元婉如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她察觉到庞嬷嬷探究的眼神,略微不自在,故意板着脸道:“下去吧,等我洗好了再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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