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你务必要保持着对梁雨淞的憎恶情绪,越浓厚越好,我要让她尝尝,蛊毒反噬的滋味。”“好,我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想到这一段时间的憋屈,特别是那两次,他明明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却因为连枝蛊的发作,硬生生败了兴致,他怎么能不恨梁雨淞!这种女人,还妄想控制她,简直是找死!这次回京之后,他一定会好好“招待”她的。陆江年脑中想到了好几种对付梁雨淞的酷刑,反正,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让她生不如死,不如此,不能消他的心头之恨。同一时间,京城。梁雨淞这段时间,一直住在高家,和花不现潜心学习控蛊术。控蛊术非常讲究开悟,天赋,用花不现的话说,梁雨淞该知道的秘诀都知道了,但是,悟性还不够,掌握不了关键技巧,所以对连枝蛊的控制力不足。梁雨淞废寝忘食,除了吃饭睡觉,全心全意扑在领悟控蛊诀窍中。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陆江年去死!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梁家这段时间的事情,就是陆江年所为,但是,根据爹和表哥的推断,陆江年的嫌疑非常大。梁雨淞更是有一种直觉,绝对就是陆江年,将他们家害得这么惨。想到二哥的惨状,还有大哥被退婚之后的颓废,梁雨淞引以为傲的两个哥哥,如今却成了人人嫌弃的笑话,梁雨淞心里,恨意滔天,无时无刻不再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日夜难安。她只恨,学艺不精,才会任由陆江年,逍遥至今。花不现道:“你再试一试,催动连枝蛊,感受一下,子蛊反抗的力量,用母蛊的力量反制。”梁雨淞坚定地点头:“好,我这就开始。”可是,还不到片刻,花不现就看到梁雨淞猛然吐出来一口血,捂着心口倒了下去。“雨凇,你怎么了?”梁雨淞的心口如同被撕裂了一般,蜷缩着身子往花不现的怀里挤,她痛得话不成句:“痛……”“外祖……母,我……心好痛……啊!”她感觉,她要窒息了,心口痛得她喘不过气来。梁雨淞长大嘴巴,如同离开水里的,濒临死亡的鱼儿,眼都翻白了。花不现连忙抬手给她把脉,这一下,她就明白了,这鼓噪蓬勃的脉象,说明了一件事,连枝蛊反噬了!怎么会这样?陆江年那边,究竟在干什么!“快来人,快来人,去我房里,把我的药箱拿来,再把老爷喊过来!”梁雨淞的脸已经白得没有一丝颜色了,她痛得死死捏住花不现的手腕,手背青筋冒气,下唇被她的牙齿都咬出血了。“杀了……我吧……”“太痛……了”气若游丝中,她哀求地看向花不现,眼里灰暗得没有一丝希望。花不现只觉得,手腕的骨头,都要被她捏碎了,可以想到,梁雨淞如今到底承受着怎么样的锥心之痛!她颤声对梁雨淞说:“你一向最坚强,我们不能认输,孩子,你要撑住,害你的人还没有死,你甘心就这样放过他们吗?”道理,梁雨淞都懂,她一向就是个不服输的人。可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蛊毒反噬,会这么痛不欲生!痛得她想要立即去死!“我恨……要他们……去死……”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再也承受不住这般毁天灭地的痛意,昏厥过去了。花不现大惊失色,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喊:“雨凇,雨凇……”-元婉如盯着陆江年的手臂,她能看到,手厥阴心包经的脉络之中,有一个小小蠕动的鼓包,不安分地往内关穴游移过去。每到一个要穴,元婉如就会施针,困住它的一阵。子蛊被这么刺激,蠕动得更加厉害。如果是一般人解蛊,这样做的话,对子蛊宿主的身体,也会产生不良影响。但是,元婉如通过冰水将陆江年的感官敏锐度降低,有用银针替他护住心包,如今她在陆江年体内折磨子蛊,对陆江年的影响,就微乎其微了。这一套胆大妄为的护脉泄愤针,就是她那个撰写《苗医蛊秘》的先祖,独创的。据口口相传,当初这位先祖貌似中过连枝蛊,才会特意创下这套针法,让下蛊者,自食恶果。从针法的名字来看,传言还蛮可信的呢。整个过程,其实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元婉如不敢耽误太久。毕竟,陆江年还呆在冰水中呢。子蛊来到了伤口处,迫不及待就钻了出来。元婉如将它装在一个瓷瓶里,先放在一边,然后回身把陆江年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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