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年凝视着她笑出泪花的模样,忽然想起当年在边关的雪夜里,他以为,他的心,会如边关的夜一样,冰冷坚硬。没找到,却遇到了她,柔肠百转,魂牵梦萦。心心念念,只为一人。而此刻,她在为他笑,为他醉,为他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情。"后来,他们都成了我最好的兄弟,我们一起打仗,一起喝酒,不分彼此。"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指腹蹭过她微烫的肌肤。手下的肌肤,细嫩诱人,陆江年眸色渐深:"夜深了,我们房了吧?""不要,我还没和你聊够呢。”她抬眼看他,水润的眸子映着月光,像两泓漾着星光的清泉。为了证明似的,她忽然往前走了两步,却歪了一下,“你看我还能……走直线,你放开我,我能有直线……”可是,她整个人已经歪进陆江年怀里。他顺势将人打横抱起,元婉如惊呼一声,手中的酒倾倒在地上,酒液汩汩流出,浸湿了一小片地方。陆江年将她手中的酒壶拿走。“我的酒……”她委屈地扁嘴,手指揪住他的前襟。陆江年低头嗅了嗅她发间的香气,混着桂花酿的甜香,醉人得很:“回房给你更好的。”穿过回廊时,元婉如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动。她仰头望着漫天星子,忽然伸手去够:“星星……在转……""是你在转。”陆江年无奈地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今日穿的是对襟襦裙,此刻衣领微敞,露出里头杏色抹胸上绣的并蒂莲。月光下,那银线绣的花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恍若真的在水波中摇曳。回到房中,留雁和留枝备好醒酒汤,却被陆江年一个眼神屏退。他轻轻将人放在床榻上,元婉如却勾着他脖子不撒手:"故事……还没讲完……"“我还想听。”"陆江年,你再给我讲讲……"她眨着迷蒙的眼,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他喉结的轮廓。陆江年捉住她作乱的手,俯身在她唇上轻啄:“后来,我就打了胜仗,回家取了心爱的女子。”温热的唇瓣顺着她下颌游移到耳际,声音渐低,“日子过得幸福甜蜜,每天都想缠着娘子。”元婉如"咯咯"笑起来,笑声却突然变成一声轻呼。陆江年咬着她耳垂,手已经探入裙摆,抚上她光洁的膝盖:“这个故事怎么样?""敷衍我。"她的话被吻堵在唇间。桂花酿的甜香在交缠的呼吸间流转,陆江年解她衣带的手忽然一顿。原来,元婉如不知何时反客为主,竟将他的腰带扯开了。两个人的衣服都乱了,纠缠在床榻之上。元婉如得逞地笑了,眼里哪有半分醉意:"你是小白脸……想爬我的床?"“不准。”陆江年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看来夫人是装醉。"窗外,一轮明月悄悄躲进云层。元婉如咬唇,承受着他热情的挑逗,恍惚听见他说:"……就算是小白脸,也只是你一人的小白脸,专心伺候你,可好?"元婉如搂着他的脖子,脑子迷迷糊糊飘过一个念头,“别忘了,我们不能……”一个月时间还没到。陆江年顿了一下,他都差点忘了。“不要紧,这不妨碍我和娘子亲热。”岁月静好晨曦在别院洒下细碎的金斑。元婉如睫毛轻颤,从黑甜梦乡中缓缓醒来。宿醉的微醺感仍萦绕在太阳穴,却意外地不令人难受,反倒像裹着一层暖融融的薄雾。她轻轻翻身,发现自己的手腕仍被陆江年握在掌心。男人沉睡的侧颜近在咫尺,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元婉如悄悄用另一只手,指尖描摹他的眉峰。昨晚听他说起那些事,她觉得,他们的距离又近了几分。"看够了?"低哑的嗓音突然响起,陆江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眸中哪有半分惺忪。元婉如笑着瞪他一眼,“你装睡吓人啊。”陆江年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卷入怀中:“娘子胆子大,并没有被吓到。”松散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圆润的肩膀,他低头轻咬一口:"昨夜的酒好喝吗,今早要不要继续?""不要!"元婉如红着脸推他,昨晚这个人很放肆,她酒劲上头,也由得他胡作非为了。今晚他休想。陆江年低低笑着:“那真是可惜了。”说完,还故意捏了一把她的腰。元婉如才不觉得可惜。-元婉如坐在妆台前,看铜镜里映出陆江年执梳的身影。他宽大的手掌拢着她的青丝,动作却意外地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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