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二皇子因为不举的事情,早就失去了理智,做事没有深思熟虑,更与她有了隔阂,夫妻之间再也没有贴心的商讨,她都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什么!果然,出事了。“都这个时候,你还在说这些。”话未说完,外头传来一阵盔甲碰撞声。二皇子妃面如死灰:”禁军都闯到内院了,难不成还有人敢假传圣旨?"“你清醒一点吧。”二皇子听到她的话,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他抬手扇了二皇子妃一个耳光:“该清醒的人是你,闭上你的嘴,不要乱说话。”“记住,我们根本就没有谋逆!”“我们是冤枉的。”二皇子妃捂着脸,眼中的哀伤深不见底。圣旨既下,岂会没有真凭实据?她的夫君,竟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望着满地狼藉,她仿佛已经看见朱红宫墙上,那抹属于皇子的明黄正在褪色。二皇子妃的心,坠入了谷底。她想,他们大概再无翻身的余地了。殿门被猛地踹开,禁军统领按剑而立:"殿下,请吧。"-"夫人!"留雁急匆匆进了寝室,“夫人,快醒醒,出大事了。”元婉如睡得迷迷糊糊,被留雁惊慌的语气吓醒了:“怎么了?”留雁咽了咽唾沫,又惊又喜地说:“玄影就在外头,他说,二皇子府被抄了!罪名是谋逆大罪!"“还有,隔壁,梁府也被抄了。”元婉如瞬间就清醒过来。她坐起身,望向皇宫方向,唇角微扬:"终于……开始了。"不过,想到了什么,立即起身穿衣:“让玄影见我,我有事要问一问。”玄影进了厅堂,元婉如已经穿戴整齐:“梁家大房的人,必死无疑,可是梁家二房的人,太子怎么说?”玄影拱手:“夫人放心,来查抄梁家的人,比较客气,梁家二房的人并没有受罪。”“太子说了,他会在皇上面前,为梁家二房陈情。”“卫国公出京游历许久,也该回来了。”元婉如心里松了一口气:“嗯,一定要护好梁家二房的人,卫国公手中的免死金牌,总能派上用场。”梁妃抵赖意外来得猝不及防。梁妃被抓的时候,还一脸茫然。之前,没有半点预兆。明明昨日,皇上还特意去她宫里用膳,言辞之间,一直在安慰她,让她不要为了梁雨淞的死伤心。皇上还说,要追查到底,不让梁雨淞死得不明不白。为什么,一个晚上而已,天就变了。皇宫,紫宸殿。明亮的光线,将皇帝的面容映照得十分清晰,他端坐在龙椅之上,手指轻叩扶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心尖上。太子垂手立于殿中,面容沉肃如古井无波。而梁妃,则是一身素衣未施粉黛,与二皇子慕容骁并排跪着,额头紧贴金砖。”父皇明鉴!"慕容骁重重叩首,声音嘶哑,“儿臣对天发誓,绝无谋逆之心啊!"梁妃抬起泪眼,鬓边散落的发丝更添几分凄楚:“皇上……臣妾伺候您二十余载,何时有过二心?骁儿是您看着长大的,他一向老实本分,怎会谋逆……”皇帝冷哼一声,手中茶盏重重搁在案上:“没有二心?梁妃,事到如今,你还不肯从实招来吗?”“你们以为,朕老糊涂了,若是朕的手里没有真凭实据,会贸然下旨吗?”“朕今日还愿意在这里见你们母子,就是想听一听,你们究竟是如何狼心狗肺,毫无敬畏,无君无父。”“说!”梁妃身子一颤,可是,她绝不认输。许多事情,她都办得非常妥帖,哪里来的证据?她不信。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太子的阴谋。太子因为没有证据,故意联合皇上,诈他们母子的阴谋。梁妃心中一定,随即哭得梨花带雨:“定是有人栽赃!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们母子啊!”她膝行几步,素白的衣裙在金砖上拖出凌乱的痕迹:“太子殿下……"她转向太子,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您还记得吗?您小时候染了风寒,是臣妾日夜守在榻前……如今我们母子蒙冤,求您说句公道话……”太子眉头微蹙,却未发一言。慕容骁见状,也连忙叩首:“皇兄!弟弟虽然愚钝,但对您一向敬重,您是储君,是这天下日后的君王,我跟着您,什么好日子没有,我真的没有谋反之心!”太子冷静地说:“二弟慎言,这天下的君王,是父皇。”“我只是父皇的长子而已。”皇上淡淡看了太子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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