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顿了顿,改口道:“陆江年是好友,这份恩情,我亦同样记着。"“你先回府,我这就进宫面圣。”梁念眼中一酸,差点要哭了。他们梁家二房,本是尘埃中的人,无足轻重。没想到,陆江年、孙涣之这些天之骄子,居然肯如此尽心帮忙,他有种莫名的感动。不管成与不成,他都心存感激。-孙涣之疾步穿过朱红宫墙,远远望见御书房亮着灯,他心头略微沉重。里面坐着的君王,是他的姑父。姑姑当年还在世的时候,他与海宁,在皇上的面前,从不拘束。时间飞逝,物是人非,这些年,若无事,他从不愿意进宫。"臣孙涣之,求见陛下!"殿门开启时,皇帝正在批阅梁妃案的结案陈词。见来人是他,眉头微挑:“涣之,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孙涣之不卑不亢,“今日五殿下今日强闯梁府,要纳梁雨花为妾。”"梁念求到信国公府,声泪俱下,言辞恳切,悲愤难当,臣感念他相救海宁之恩,又想到皇上宽大为怀,特意赦免了梁家二房,必定不愿意见到这一幕。”“思来想去,不敢耽搁,便匆匆进宫。""啪!"皇上将手上的奏折,重重拍在案上。皇帝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胡闹,慕容骏这是强抢民女,他怎么如此跋扈!”接着,他目光中透露着意味不明:“梁家二房救海宁的事情,上次你不是托太子帮忙说情了吗?”“怎么,这恩是还不完了?”孙涣之镇定自若地回答:“皇上圣明,臣无知,不知皇上赦免梁家二房,是否因梁敬有手中的免死金牌,不敢居功。”皇上愣了一下,笑出了声:“倒是实诚。”“行了,这件事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孙涣之低头掩去深思。“是。”-因为安宁长公主的挑拨,皇上这几天都没有见昭华夫人。这会听到孙涣之的消息,心中一股愤怒,便去找了瑶光殿,兴师问罪。皇帝踏入殿门时,昭华夫人正倚在窗边绣一方帕子。烛火映着她半边侧脸,显得格外温婉。见御驾突然而至,她手中银针一颤,险些扎到指尖。"陛下……"她慌忙起身行礼,却被皇帝一把扣住手腕。"爱妃近日,倒是清闲。"皇帝声音不辨喜怒,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可知老五今日做了什么好事?"昭华夫人瞳孔微缩,强笑道:”骏儿可是做了什么事,惹您不高兴了?"“你不知道?"皇帝突然甩开她的手,"他是你的儿子,你会不知道吗?他今日好生威风,然去了梁家二房,扬言要纳罪臣血脉为妾,真是不知所谓。"昭华夫人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发间金步摇剧烈晃动:“臣妾冤枉!臣妾整日在宫中,不闻窗外事,并不知道骏儿做了如此糊涂的事情。”“他如此不懂事,惹皇上心烦,皇上再气再恼,都是应当的。”“可臣妾着实毫不知情。”皇帝冷笑:“毫不知情?”他忽然俯身掐住昭华夫人下巴,"朕倒要问问你,这些年装得温柔小意,背地里却把手伸到朕的御前——究竟想干什么?"这一声,如同惊雷炸响,昭华夫人的心瞬间就慌了。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终于明白这些天的冷落从何而来,电光火石间,她已经想到了对策。她突然重重叩首:“臣妾教子无方,皇上如何责骂,臣妾绝无怨言。”“可这窥探御前的罪名,究竟从何而来呢?”皇帝凝视着昭华夫人簌簌发抖的肩头,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珍珠般的泪滴不断从苍白的脸颊滚落,将衣襟浸湿一片。"这么多年了,没想到,陛下居然疑心臣妾……”她突然抓起案上金剪对准心口,“不如剖出这颗心给皇上看看!”剪尖刺破纱衣,渗出一点猩红。皇帝心头一震,急忙夺下金剪。昭华夫人顺势软倒在他怀中,单薄的身子哭得发颤:“骏儿年少轻狂,是臣妾管教无方,可陛下怎能疑心臣妾窥探圣踪?”她抬起泪眼,"这些年,臣妾连只蚂蚁都不敢踩啊。"皇帝指尖抚过她颈间那道浅浅血痕,忽然想起安宁长公主确实从未指名道姓。怀中人儿哭得几乎昏厥,哪还有半分作伪的力气?“是朕错怪你了。”他叹息着将人搂紧,取过药膏亲自为她涂抹,“只是骏儿实在荒唐。”指尖力道不自觉地放柔,“梁家是什么身份?他也敢沾染!”昭华夫人倚在龙袍上抽噎:"臣妾明日就唤他来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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