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波流转,又看向一脸悲愤的苏少东,“你要是不服气,就努力练功呗,争取早日超过他,来个漂亮的反杀!我看好你哦!”苏少东:……哪有那么容易?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伤痕累累的脸颊,只觉得前途一片灰暗。陆江年剑眉一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怎么?怕了?现在认怂还来得及。只要你大声说一句‘苏少东认怂了,以后绝不多嘴’,我可以改主意。”“哼!”苏少东瞬间炸毛,挺起胸膛,声音拔高,“想让我认怂?下辈子吧!陆江年,来就来,谁怕谁!”他撸起袖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势。陆江年眼神一冷,站直了身体,周身气势暴涨。“得了,你们要打必须出去打,这里可没地方给你们施展。”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往外走。看着他们的背影,留枝忧心忡忡地问:“夫人,世子和苏公子这样,会不会伤了和气啊?”万一真打出好歹来,最后夹在中间为难的,还不是自家夫人?元婉如失笑摇头:“傻丫头,你想多了。”“他们两个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明明都乐在其中。”漫漫旅途,总得找点事打发时间不是?没事打一架,舒展筋骨,挺不错的。反正,挨揍的不是她家夫君,她不心疼。-南疆到了。凌揽月早早就让花四月出门接他们了。说来还有一桩喜事。早在离开京城时,元婉如便收到了凌揽月的来信。信中说,花四月总算开窍了,接受了阿然的心意。如今两人浓情蜜意,如胶似漆,看那架势,怕是好事将近,成亲就在眼前了。在信纸的末尾,还有花四月最殷勤的期盼:婉如姐姐,一定要来喝我的喜酒呀!一切,都刚刚好。花四月依旧是那个明媚张扬的姑娘,见到元婉如的时候,开心得嘴都合不拢。元婉如却留意到,她的眼角眉梢,已经染上了之前没有的妩媚。看来,她的日子,过得极好。苏少东瞧着,之前缠着他的花四月,如今和阿然双手紧扣,忍不住小声嘀咕:“女人心,海底针,这变得也太快了。”陆江年耳力极佳,侧头瞥了他一眼:“怎么?后悔当初没把握住机会了?”苏少东吓得赶紧摇头:“别胡说,我可不喜欢这种刁蛮姑娘。”南疆的婚礼,与中原的含蓄庄重截然不同。篝火熊熊燃烧,映红了夜空,也点燃了人们奔放的热情。鼓点激越,竹笙悠扬,身着艳丽服饰的男女老少围成一圈又一圈,歌声、笑声、祝福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作为新娘,花四月是最耀眼的精灵。她拉着元婉如的手,两个人在众人的包围之下,跳起了舞。旋转、跳跃,裙裾翻飞,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直到阿然等不下去,把花四月抓回身边,在众人的哄笑声和祝福声中,走向了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夜色温柔。陆江年牵起元婉如的手,十指紧扣,悄然离开了喧闹的人群,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小楼。房门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声响。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他拥她入怀,气息灼热,带着不容抗拒的渴望。一夜缠绵,无尽缱绻。元婉如软成了一滩水。-南疆的夜,星河浩瀚。第二日夜晚,元婉如与陆江年爬上竹楼的屋顶,并肩躺在上面。夜风带着山林特有清新气息,温柔地拂过面颊。仰望头顶璀璨无垠的星海,元婉如的心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想起现代的种种,有怀念也有释然。陆江年将手臂伸到她的颈下,让她枕得更舒适些。“娘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拂过她的耳畔,“你开心吗?”元婉如的唇角,漾起明媚的笑意,声音坚定:“开心。”她侧过头,凝视着他的眼眸,“你呢?”陆江年低下头,额头轻抵着她的额,气息交融,语气笃定无悔:“有你在身边,我心满意足。”-时光荏苒,转眼夏初。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打破了平静,元婉如怀孕了。凌揽月得知后,激动得热泪盈眶,握着女儿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她本以为此生无缘得见女儿长大成人,如今竟能亲见女儿孕育新生命,这于她而言,就是命运最大的眷顾与恩赐。南疆的喜讯,跨越千山万水,抵达了京城忠勇侯府。汪敏展信读完,喜上眉梢,她迫不及待地将这天大的好消息分享给陆松,又告诉了周芳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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