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简丛君的脸色是好看了不少。前前后后一共给他换了十多次糯米水,水才没再变成黑色,他的伤口也恢复了血色。等简丛君从浴室出来,祁缈招呼都没打,就一指头戳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一蹦三丈高。祁缈满意一笑,“嗯,糯米水效果不错,你不用担心自己会变僵尸了。”闻言,简丛君也顾不得疼,咧着嘴傻笑不止,“我就知道你当时是在骗我。”“哼,这次你就偷着乐吧,要是再来一次,你可就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了。”简丛君知道,祁缈说这话是在关心他,怕他出事。他心中一暖,那张沁了毒的嘴难得说了软话,“嗯,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冲动了。”祁缈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霍璟昭刚进门,看到的就是两人“神情对视”的画面。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身体快过男子,两步跨上前,直接戳在了两人中间。真的是戳。一个一米八九的大个头,竖着挡在中间,对勉强一米八,和勉强一米七的简丛君和祁缈来说,跟中间戳了座大山没有区别。简丛君“蹭蹭”一连后退好几步,直到退到“自尊安全区”才停下,“霍璟昭,你干嘛?上赶门来羞辱我啊?”是啊,他在干嘛?霍璟昭大脑难得空白了一瞬。刚才的行为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橡根木桩子似的插在中间了。余光瞥向祁缈,她也是看着他一脸的疑惑。霍璟昭喉咙滚动了一下,忽然张开双臂,朝简丛君拥抱了过去,“兄弟啊,看见你没事,我可真是太开心了!”简丛君:“……”祁缈:“……”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简丛君自己也不知道啊,以霍璟昭的凑性,自己这次受伤,他不趁机笑话几句已经是他修行高深了,现在竟然还给了自己一个拥抱?不,肯定有诈!简丛君举起胳膊,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脸警惕地打量霍璟昭,“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还是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从实招来,我都能原谅你,别整这出,我瘆得慌。”霍璟昭刻意装出来的热情瞬间烟消云散,又恢复平时那种不冷不热的模样。简丛君:这下安心了。接下来的几天,简丛君一直留在酒店里休养,他们在下期节目开始前不打算离开滇南了,一是简丛君到底伤了元气,不宜长途奔波,二是祁缈在这里还有事要做。陆明泽、陆恩熙、傅甜三人因为暴雨一直没能赶来,看直播的时候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几个亿,把老天爷骂了又骂。骂完发现雨下得更欢了,三人又开始求老天爷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好不容易雨停了,他们立马就想赶过来,却被祁缈拦住了,说第四期节目录制的时候再汇合。无法,三人只好听话。是夜,两道人影走进被警戒线圈起来的酒店。此时这里比节目组住在这里时更加颓败。到底是出过人命,又闹过鬼的地方,现在在普通民众眼里,这间酒店堪比魔窟,住在附近的人基本都搬走了,整条街都显得空空荡荡的。两柱手电光在黑暗的酒店大堂亮起,映出祁缈和霍璟昭的脸。两人沿着楼梯来到老道士生前居住过的房间前,灯光打在地上,还能看见早已干涸的血迹,还有警察勘验过后留下来的痕迹。“那天之后,酒店老板就不见踪影了,他的酒店里平白死了个人,警察想找他问话,全程搜查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他的踪影,你说他带着那个孩子,能去哪?”霍璟昭问。祁缈径直往里面的卧室走,“自然是去了解他的仇怨了。对方害他家破人亡,还想一家和美,怀抱金孙,哪里有这样的美事。”“待一切了解之后,他们自然能一家团聚。”祁缈虽没有明说,但在霍璟昭听来,和明说没有区别了。他轻叹一声,“看来经历这么一遭,也没能让他放下仇恨,学会宽恕,就算让他成功报仇,已经发生的事也挽回不了,除了泄愤,还能怎么样呢?”“能泄愤还不够么?”祁缈脚下一顿,转头看他,“我最烦你们佛家的就是这一点,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什么‘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依我看,都是胡说八道。”“有仇不报,岂不是枉为人?”“心里明明有恨,却偏偏要逼着自己宽恕,逼着自己不在乎,呵呵,难怪很多得道高僧圆寂后会留下舍利子,我估计全都是忍大劲了,什么增生啊、结节啊、结石啊全都给忍出来了,偏偏你们还将其奉为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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