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不要再摸了!”
“那里不可以!”
“上面也不可以,下面也不可以!”
“嘶……你把衣襟拉上!啊!”
道吾真君就在面前,他伏倒,隐忍着喘息几声,在动情的间隙中识海传音:“你管好死手!”
“她让你摸你就摸?!”
分.身晏七传音道:“她说不让她摸,她就出去摸,外面有七个洗干净等着被摸的。”
晏七只好暗自忍耐,他几乎是蜷着伏在地上,生怕被师尊与姬无心窥见分毫异常。二人也只当他是执意求一个答案。
淡淡海风的气息弥漫在口腔。
自然,清新,喜欢。
“死嘴也管好!”
道吾真君从未见过他如此针锋相对,步步紧逼,默了一默,只道:“晏儿,有时错亦是对,对亦是错。”
晏七浑身烧得像火,咬牙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道吾真君只留下一句“倘若进而不得,不若退一步再看。”便掩门而入,任他跪在门外。
他粗麻的衣料下被啾出一个又一个红痕。
鼻息急促粗重,汗珠顺着面颊滚落。
“够了,可以了,让她停下来。”
分.身传音:“她说你再拒绝她就喂你吃那种药。三颗。”
晏七握紧拳头,指节攥得泛白,他几乎都能看到清九那副得意洋洋的狡诈坏笑模样。折腾人,她是专业的。
她、真、的、死、定、了。
他目光暗了暗:
“好啊,三颗就三颗。”
-
雪庐里断断续续的哭声持续了很久,雪庐外玄天赐对着玉符等了很久也没已读,一个人蹲在门前闷闷不乐,躲着众男修了一条又一条语音。
“小九,很久以前我就推衍过我们的未来。是空的。”
“我们的命线短暂地纠缠刹那,越来越远,无垠岔开。”
“那时候,我的手是抖的。”
“我就想,倘若是我最骄傲的推衍术失灵了该多好。千千万万遍,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答案。我粗暴地在灵网通缉你,想把你捆在我身边,死也不许离开,却反而把你推得更远。”
“我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不顺我的心。可我如今只想要一个你,天却不许。”
“前些时候,天相异变。许多推衍的结果都变了,为此,我家赔了不少钱。我立刻重推衍了和你的结局,你别说我咒你啊,我推衍得你的命线断了,连和我纠缠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说说,我这推衍术是不是不精?竟然能推出这样的结果,你怎么会死呢。”
“你骂一骂我吧,别不理我。求你。”
玉符闪了闪,是她的消息。
“我睡着了,白痴。”
玄天赐抱着玉符嘿嘿傻笑,立刻回:“听到你声音,我心里就踏实了。你看到我给你的了吗?”
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回:“看到了,你说家训里五百年前添了一条誓死守护仙泉?五百年前生什么了啊?”
玄天赐清清嗓子,拗了个好听的声音:“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我们家是五百年前才搬到玄天城的。”
分.身晏七传音:“她躺在床上,不穿衣裳给玄天赐语音,听到了吗。”
清九皱眉,踢他一脚:“做饭去!老娘爱给谁给谁。”
分.身晏七:“还没到做饭的时间。”
她又问:“那你方才说许多推衍的结果都变了是什么意思?”
玄天赐认真回她:“大概是从魔皇死后变的吧。上回我偷听到我爹跟我娘说他原以为命数尽了,没想到只是灵力耗竭而已,几十年的光景便也补回来了,还说要谢谢晏七。我也不晓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怎么什么好事都赖他呢。”
清九趴在床上,翘着脚,托着腮思考。
慎虚道长所言不会有虚,那么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原先的天意,被改变的,仅仅是这些琐碎的命运吗?
山雨欲来。
-
云海雾池外,晏七跪了七天七夜,好在清九也只折腾了他一回便消停了。
道吾真君终于踏出了房门,银在潮湿的水汽里拂动,见徒儿如此执着,心中始终有些不忍,缓缓开口道:
“晏儿,你要记着,剑心通明者纯粹,最忌为外物所绊。世间永无双全之法,你选了那个人,便要抛弃许多俗物。他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俗物,便会失去那个人。”
晏七仰头看他,喉头带着气音颤:“师尊,所以,那个人是谁。是我的……问世间情为何物吗?”
“我大成的无情道心,我枯萎的情丝,我金丹修为而去,元婴修为而返。”他的声音愈颤抖,“还有,还有,一百七十年前,我不叫晏七啊,我和篱篱一样姓闻啊!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从前爱过一个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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