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枫心疼的将自家太太搂进怀里,紧紧拥住。
“栀栀,你再忍忍,等傅家那小子的病情稳定一些咱们再跟筝筝见面。”
宁栀没有回答,只是机械的将头埋入他的怀里,汲取着这片刻的安宁。
墨沉枫轻轻抚摸着宁栀的长,声音低沉而坚定,"这些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宁栀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眼角却控制不住地滑下一滴泪。
她抬手想擦,却被墨沉枫温柔地握住手腕,"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不用忍着。"
墨沉枫看着妻子强忍泪水的模样,心尖像被针扎似的疼。
他捧起宁栀的脸,拇指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栀栀,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儿好不好?"
宁栀摇了摇头,攥紧了他的衣襟,固执的站在原地,"让我再站一会儿,刚才她就是从这条路走的。"
墨沉枫喉结滚动,将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
冬日的风带着凉意,他仔细地替她拢好衣领,指尖碰到她冰凉的脸颊时顿了顿,"怎么这么凉?"
他忽然弯腰,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冻得红的双手,放在唇边轻轻呵气。
宁栀怔怔地看着丈夫专注的侧脸,他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呵出的白雾模糊了他凌厉的轮廓。
"沉枫……"宁栀声音颤,"我刚才差点就忍不住了。她叫我阿姨的时候,我多想告诉她……"
"我知道。"墨沉枫将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我们栀栀最坚强了。"
他忽然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再给我两周时间,等傅凌鹤身体恢复一些,我亲自安排你们见面,嗯?"
宁栀吸了吸鼻子,墨沉枫立即从口袋里掏出手帕。
那是她绣的栀子花手帕,边角已经有些旧,却被他保存得极好。
"用这个。"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你最喜欢的栀子香。"
远处树影婆娑,墨沉枫揽着妻子在长椅上坐下。
他变魔术似的从公文包里取出保温杯,拧开盖子时热气氤氲,"今早熬的梨汤,你嗓子都哑了。"
宁栀小口啜饮着,温热的甜汤滑过喉咙。
墨沉枫凝视着她微微泛红的鼻尖,忽然伸手将她散落的丝别到耳后。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墨沉枫忽然低头,吻了吻宁栀的顶,声音级温柔,"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厨。"
宁栀仰起脸,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只要是你做的都行。"
"那……"墨沉枫故作沉思,眼底却漾着温柔的光,"糖醋小排?。"
宁栀轻轻捶他胸口,被他趁机捉住手指。
墨沉枫的拇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声音忽然认真起来,"栀栀,我保证,很快我们就能一家团圆了。"
暮色渐浓时,墨沉枫半蹲下来给妻子系好鞋带。
起身时,一片落叶粘在宁栀肩头,他小心翼翼地拈起来,却忽然愣住了。
那是片心形的银杏叶。
"你看。"他将叶子放在宁栀掌心,"连老天爷都在给我们比心。"
宁栀破涕为笑,珍重地将叶子收进丈夫的西装口袋。
墨沉枫顺势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回家吧,我炖汤给你暖暖。"
——
回到病房后,云筝仍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傅凌鹤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低沉而磁性。
云筝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个阿姨……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很重要的人。”
傅凌鹤眸光微暗,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语气淡淡,“肯定是你想多了,你们就见过一次。”
云筝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可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一定和她有什么关系。
“傅凌鹤,你没觉得她这眼睛和我很像吗?”云筝虽然是在问傅凌鹤,可这语气分明就是笃定的,“尤其是瞳色。”
云筝的眼睛是瞳色是琥珀色的,就像是戴了美瞳一样,可是它天然的瞳色。
傅凌鹤的神情生了微妙的变化,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没注意。”他抬手捏了捏云筝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我从来不会看除了傅太太以外的女人,怎么会知道别人的眼睛长什么样?"
云筝被他逗得耳尖微红,轻轻拍开他的手,"少来,你明明就注意到了。"
傅凌鹤低笑一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微微低头与自己对视。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颈侧的肌肤,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她吸进去,"筝筝,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胡思乱想的样子……"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拇指蹭过她的唇瓣,嗓音低哑,"特别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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