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喊得清晰响亮,带着轻微的颤音,不知道是出于羞耻还是别的什么。
夏伊把座椅往后调了些,腾出空间,命令他:“以后在我面前,除了必要情况,都给我跪着。”
“吃饭的时候也一样,跪着吃。”
西塞茵终于意识到,他根本无法违抗夏伊。
她的每一道命令,哪怕他内心抗拒,大脑拒绝执行,身体也会自行启动另一套“系统”——一种被标记后的条件反射,绕过理智,直接控制神经中枢。
他甚至分不清,那还是不是自己。
随着夏伊的话音落下,他双腿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像一条驯服的狗一样,匍匐在她脚下,顺从地进食。
夏伊一手吃着能量棒,另一手胡乱抓住他的头。
海蓝色的丝柔顺光滑,手感极好。
心头却升起一个破坏的念头——想把他这头飘逸张扬的长烧了,看他会如何反应,但终究觉得不符合她的审美,暂且放弃。
不过她没有放过他——指尖猛地用力,把他头连着头皮向后拽起,迫使他脖颈后仰。
“继续吃。”她命令。
仰头进食的姿势极其屈辱,几乎难以吞咽。但他只能照做,机械地咀嚼。
“你现在是什么?”夏伊问。
“主人的哨兵。”
“不,你是我的狗。”她纠正道,又问:“从此以后,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侍奉主人。”
夏伊轻轻笑了,抓着他头的手继续用力:“还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吗?关于你抓住我之后——”深度标记不等于失忆。
过去的记忆和情感都还在。
他曾说过,要一根根敲断她的傲骨,把她调教成一只床上宠物,从此以后,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取悦他。
而如今,被敲碎傲骨的人,是他。
灵魂层面的服从,迫使西塞茵一字一顿地说出:“从今以后,我是主人的狗。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主人。”
“还算乖。”
夏伊吃完最后一口能量棒,把手上的残渣一点点抹到他脸上。
西塞茵微微闭上了眼,内心在羞辱和渴望之间动摇,终于抵不住那指尖柔软触感的诱惑,探出舌尖,缠绕了上去。
夏伊垂眸看着他。
他舔的专注而又认真,不复之前掠夺的色气,而是带着一丝虔诚的温柔,仿佛真的从一条阴险的毒蛇转变成了被驯服的猎犬。
忠诚,温顺,渴望被接纳。
深度标记之后,她原本对他的排斥本能似乎也随之减弱。
以前他这么做,只会让她觉得恶心,但现在,好像不再那么反感。
精神图景中,传来一丝令人安心的连接感,向哨之间,本来就应该是最亲密的关系。
但心中依然余恨未消。
她的两指猛然夹住他的舌头,狠狠一拧!
“呜——!”
剧痛如电流般窜上颅顶,西塞茵的瞳孔骤然紧缩,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溢出,顺着红了的眼尾大滴大滴地滑落。
头顶响起她冰冷的声音:“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讨好我?”
他的舌尖被钳制,无法回答,只能从喉间挤出破碎的气音,那双银蓝色的瞳孔充盈着泪水,反射着破碎的幽光。
屈辱,无助,凄怨。
和他之前的不可一世、肆意狂傲,形成鲜明对比。
夏伊心头终于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她松开了西塞茵,冷声吩咐他:“出。”
他们昏睡了一天两夜。
车驶出岩洞时,已是上午,灰蒙蒙的天际飘着细雨,天地间笼罩在一片湿冷的迷雾中。
路况本就崎岖,雨中更是泥泞不堪。
车行驶了一段,轮胎陷入烂泥中,空转着溅起泥水,怎么都挣脱不出来。
夏伊坐在副驾上,忽觉整辆车微微一震——像是被什么从下方托起。
她回头望去,透过车窗玻璃,看见蓝鳞巨蟒盘旋在泥路上,蛇躯拱起,顶着车底一点点向前挪动。
雨丝斜织而下,那双银色竖瞳湿漉漉地望着她,可怜巴巴,满是讨好与卑微。
它被她折磨的很惨。浑身伤痕累累,有些地方皮肉翻卷,雨水顺着创口淌落,蛇躯似乎瘦了一圈,鳞片的光泽都黯淡了许多。
这条蛇在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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