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记得,上次刑讯时他还没有。
她好奇地拽起那枚脐环,借手环的照明细细辨认,才现金属上刻着一个字——伊。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低问:“我的名字?”
被光束直直照着,饶是西塞茵,也忍不住生出羞耻。
在冷白灯光下,身体的细微反应无处遁形,而夏伊的指尖又若有若无拂过,逼得他呼吸急促。
他咬唇低声:“是。”
夏伊玩味地拨弄:“什么时候刻的?”
“南境回来之后。”
“为什么要刻我的名字?”
西塞茵沉默,直觉告诉他,若把答案说出口,会很危险。
夏伊没有逼问,只是轻笑:“那就当成刻着主人名字的狗牌吧。”
一句话仿佛触了某个隐秘的机关,他的身子轻轻一颤。
夏伊松开脐环,用命令的语调说:“跪下。”
他几乎毫无抗拒,顺从地跪在她脚边。
夏伊眸光流转,像是得到了新玩具,心中盘算起恶劣的念头。
她白嫩的脚丫落在他肩头,另一只脚勾起他的下巴,问:“还记得那天在车里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
“说一遍给我听听。”
西塞茵喉结滚动,声音低哑:“从今以后,我是主人的狗……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主人。”
那日,他是被迫说出。
而此刻,他已分不清——这是灵魂深处的臣服烙印,还是心底涌出的真切渴望。
“哦,那就现在取悦我吧。”她带着慵懒的笑意说。
西塞茵几乎是急切地低头,温热的气息刚刚喷上她的脚背,却被她轻巧地避开。
“不能碰我。”她语调骄蛮,像个随心所欲的小女王。
西塞茵怔住了。不能碰她,又该如何取悦?
抬眸撞进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个荒唐的念头浮上脑海——她难道是想看他动情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精神链接中传来幽微的波动,那是来自她的肯定答复。
他缓缓垂下手臂,伸出手指握住,呼吸渐沉。
“哦,我差点忘了。”
夏伊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副手铐,熟练地将他的双手扣在背后。
西塞茵愣了一下——她的抽屉里怎么会有手铐?
难道她也常和叶沉玩这种荒诞的游戏?
叶沉也沉沦其中,令他的心理获得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与此同时,一股诡异的快感与羞耻裹挟着灼烧感,令他呼吸更急。
其实他错了,那是给顾曜珩用的。
“现在,继续吧。”夏伊笑吟吟地说。
不许碰她,又被反拷住双手——这几乎成了世上最大的难题。
西塞茵只得把姿态低到尘土里:“主人……帮帮我。”
他不能碰她,但她可以碰他。
“帮你什么呢?”夏伊好整以暇地挑眉。
“小狗想要主人的抚摸。”西塞茵低声诱哄,挥出蛇狡诈的本性。
恰在此时,随着渐沉的暮色,房间里的感应灯骤然亮起。
那一瞬间,房间仿佛被剥开了黑暗的外壳,每一寸细节都暴露无遗。
西塞茵跪伏在地,背肌紧绷,冷汗在灯光下折射成粼粼的光泽。
银蓝色的眼眸渲染成深色,像海底翻滚的暗潮,挣扎着、沉溺着。
那枚蓝宝石环扣在他的腹部冷焰般闪烁,犹如蛇信在黑夜中摇曳,诱惑而危险。
夏伊轻舔唇角,指尖缓缓伸向他,却在触及前一瞬忽然收回。
西塞茵喉间溢出一声失望压抑的叹息。
夏伊勾唇一笑,笑意里透出危险的意味:“敏感度——提高三倍。”
外面饭厅里,叶沉和顾曜珩已经准备好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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