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屋内只剩她自己,她从灵玉扳指中把一面铜镜取了出来。正是当初芷萝从云白莲屋里偷出来的,那面盗取他人气运的铜镜。而云白莲丝毫未察觉,自己手里的早就被换成了假的。云清清将铜镜背面朝上拿在手中。只见正中央那个原本玉白色装饰物,已经褪去了光泽,颜色也不再润泽,而是变成了有些发青的惨白。她眸色冷下来。当初拿到这阴损的法器她便发现了,那一小块白色装饰,是婴骨。只是那时铜镜聚运,将婴骨邪煞的气息掩盖,她只是心中有猜测,并不能直接确认这婴骨的来源。而今日那些盗来的气运散尽,这镜子的主人霉运已到了顶点,云清清感应到镜子在空间中散发出阴邪的气息,便知它已露出了本来面目。她把之前的婴骨发钿和小小头骨拿出来,跟镜子摆在一起。没错了,铜镜正是温有德交代中,那七样聚煞骨器之一。斩断契约云清清盯着这些东西看了一起,收起铜镜站起身出门。来到院中,她想了想,先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符,然后悄然出了院子。她毫无声息地离开王府,中间遇上过几拨下人,却都对她视而不见。就连值守的暗卫也没发现,自家王妃在她们眼皮子底下,翻墙出离开。她一路来到了太子府,轻身纵上墙头,正准备观察一下落脚地,却见墙根底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边还发出痛苦的呻吟。不远处一个家丁靠坐在树根下,抱着个酒壶,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云清清随手掐了个诀丢过去,那家丁酒壶落地,开始鼾声如雷。她又甩出几张符,在四周张开一处看不见的隔音障。她轻飘飘落到那一坨蠕动物体的旁边,伸手揭掉了隐身符,居高临下淡声开口:“云白莲,你落到今日这个境地,知错了吗?”云白莲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颤,抬起肿胀的眼皮看向她,神情怔愣地仿佛认不出她是谁。她的目光渐渐由茫然到震惊,看着从天而降如皎月般纯净绝俗的女子,眼底闪过浓浓的嫉恨,最后却转为希望的光。“姐姐……”云白莲突然提起一口气,用胳膊强撑着翻身,趴在她脚下紧紧扯着她的裙角。“姐姐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是苏雨柔那个贱人陷害我!你快带我去见太子殿下,他最听你的话了!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我定要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云清清动了动,手中出现一面铜镜,面无波澜的看着她:“害人终害已,你变成这样,苏雨柔固然是推手,但说到底还是因你自己心存恶念造下的孽。”云白莲瞪大眼睛看着那铜镜,突然明白过来,脸色变得狰狞。“原来是你!是你在我的宝贝上做了手脚,把我害成这样的!云清清你个贱……唔!”云清清一脚踹在她嘴上,把她的咒骂堵了回去。“云白莲,你为一已之私不惜以阴毒手段夺人气运,遭了反噬仍觉得过错都是别人的,既然你不思悔改,就下到地狱慢慢反思去吧。”云白莲看着她漠然的目光,吐出一口血沫惊恐道:“你……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太子府!我是太子妃!你敢杀害皇室?太子不会放过你的!皇上也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我可是天凤之命!你杀我会毁了大梁的国运,到时你就是社稷的罪人!”云清清眼中露出讥讽:“天凤之命?国师那点三脚猫功夫算出来的,你也信。”“若你真有所谓的天凤气运在身,还用得着用这种邪术盗取别人的气运?”她讽刺地朝云白莲晃了晃手中铜镜。云白莲脸上的表情僵住。“怎么会……难道……”难道国师算错了?可他明明说过,他使用的是师门秘术,那虚蝶只会锁定方圆百里气运最盛的女子,而虚蝶明明就是飞到了云府……如果自己不是天凤,又会是谁?云白莲目光怔怔地落在云清清身上,心中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然而云清清已懒得再跟她废话,蹲下身捏住云白莲的手腕,寒光一闪,她手腕一痛已被割了一道口子。云白莲嘶地吸气,惊声道:“你做什么!”云清清淡淡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丝毫不停,直接用铜镜的镜面接住云白莲流出的血。“这镜子本就不该是你的,也该斩断契约了。”她接够了血,站起身,镜面上的血液已快速被吸收。云清清开始以指尖在镜面勾画,指尖所过之处金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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