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难不怀疑,那人说不定就是一直躲在幕后的黑手。白无常正要开口,突然被一阵“叮铃”声打断,是黑无常手上的拘魂铃响了。“……是阎君大人。”黑无常看了眼拘魂铃,站起了身。白无常也起身拱手道:“我二人该回地府交差了,此事……”云清清起身点点头:“二位先回去吧,这事我接下了。”“那就辛苦云姑娘了,这是在下的传书法器,您以灵力在上面写字,我们便收得到。”白无常将一面黑色小镜子放到桌上,说道。云清清看向黑无常手上同款的小镜子,挑眉道:“你们这地府……挺大方啊。”她在前世的地府也见过这种法器,但那可是只有高层才能用上的稀有物品。没想到这世界的地府,给黑白无常这些一线跑业务的都配上了这东西。白无常拉了一把欲言又止的黑无常,轻咳一声:“咳……打扰了,我等告退。”两人转身穿墙就离开了。云清清拿起那黑黝黝的小镜子端详了一番。小镜子是通体由石头制成的,镜面光滑得看不出丝毫瑕疵,边缘是一圈精致的花纹,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阵。这东西实在是太眼熟了,可惜上辈子她并没有机会把地府的传信镜拿到手中,看得这么仔细,所以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完全一样。只是……云清清心中千丝万缕,尝试着理出个头续。世间阴阳本一体,阳间灵气若充盈,地府的灵气便也是一样充实。而她上次下到地府,发现这个世界的地府,也确实灵气匮乏,跟阳间的情况一致。问题是,灵气越是匮乏,越代表着难以炼制高水准的法器。而这传书镜在她上一世的地府,都是只有高层能使用的灵器,就没道理现世这个地府把它当成一线业务人员的标准配备啊!她心头原本倒是有个猜测,但这会儿又不太确定了。许是这两天事情过多,她琢磨了半晌,不知不觉睡着了,连门被打开,有人轻手轻脚走进来都没发现。也是因为她早给整个院子布了防护阵,一旦有外来者入侵她自会发现,这会儿也便不需要警戒什么的关系。萧长珩走到桌边,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小姑娘,轻轻叹了口气。他俯下身,轻手轻脚地将她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了,掖好被子。正要起身,云清清突然迷迷糊糊睁开眼,抓住了他的手。“唔?你回来啦。”小姑娘声音含含糊糊的,就要起身,“那你……”萧长珩把她按了回去,一边重新掖好被解一边温声道:“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等下就直接睡在隔壁了,你好好睡。”“哦……”云清清放下心来,踏踏实实地闭上了眼,片刻就呼吸均匀地睡沉了。她全然没察觉,自己的手还抓着萧长珩的手。男人的目光落在两人握在一起手上,半晌,才低低笑了声,轻轻抽出手转身离开。片刻后,隔壁房间的烛火也熄灭。万籁俱寂,唯有远处天空的闷雷隐隐作响。…………云清清醒来时,外面已下起了大雨。她打开房门,看着铺天盖地的雨幕,面色凝重。“王妃!”南征的声音急促响起,两个人影撑着一把伞,踩着积水穿越雨幕朝这边来。云清清赶紧让开门口,让他们进屋。那伞一看就是从卢家借的,又小又旧,哪怕南征把整个伞都撑到萧长珩那边去了,他还是淋湿了边半身子,晶莹的水珠从额角一缕发丝滴下。他怀里抱着的食盒掉是一点雨水都没淋着。南征在后面进门,一边收伞朝外沥着水一边叹道:“什么鬼天气,如今平州不是旱季吗,怎么会下如此大的雨?”云清清并没说话,抬手丢了两个咒诀,两人身上的水瞬间就干了。萧长珩将食盒放在桌上,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天煞劫?”他低声问道。“……已经开始了。”云清清看向窗外,声音凝重。南征倒吸一口气:“这便是……会波及整个平州吗?”如今他们在平州最偏远的定县,又下着这样的雨,面对如此天灾,该如何阻止?云清清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伸手打开了食盒,把里面的早点一样样端出来。她再开口时,声音不似刚刚那样沉重:“不必太过忧心,这只是前奏,如果大雨照这个样持续下去,那也至少要下个三天三夜才会到下一阶段,时间足够。”“清清!”一道青光闪过,芷萝火急火燎地现身,“这天象不对劲啊,平州气数正在急剧下跌,照这样下去不到一天定会出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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