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阿琴你千万别误会,我当场拒绝了她,还严令她以后若再做这种事,就将她发卖!我绝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真的?”沈时琴迷起眼打量着他。“真得不能再真!”曹侍郎恨不得对天发誓。但沈时琴已不再看他,而是转头看向云清清,见她点了下头,立刻就不再怀疑自己丈夫,而是审视起了宝珠。宝珠“扑通”跪在地上扑在她脚下,声泪俱下道:“夫人您别误会,我只是见老爷因成婚多年无子嗣而忧心,担心老爷因此再纳妾室冷落了您,才出此下策的啊!”“我一心想着若我能怀上老爷的孩子,生下来就抱到您膝下养着,我只要像从前一样尽心尽力地服侍您就足够了!”“此事我本不该瞒您,可夫人对宝珠向来亲如姐妹,我担心您觉得委屈了宝珠,才想着事成之后再向您说明……夫人,我对您真的没有半分二心!更不可能加害于您啊!”曹侍郎听着这丫环的哭诉,一愣一愣的,面色倒了缓和了些许。“这丫头竟是有如此心思吗?夫人,虽说我绝不会背叛你,但宝珠所为倒也……”沈时琴一个眼刀子把他的话瞪了回去。她转向云清清道:“清云大师您怎么说?我如今只信你的话!”云清清淡声道:“向家主自荐枕席这种事,发心如何只凭她一张嘴,自然是假的。”“不然,她就不会用下了药的甜汤迷晕你,又仗着从小干活力气大,一个人悄悄把你背到井边丢下去!”“你血口喷人!”宝珠腾地站起来,双目通红地怒视着她,“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高人,分明就是招摇撞骗的害人精!”“不得对大师无礼!”沈时琴厉声道。“夫人!”宝珠红着眼看向她,声音凄厉,“你我主仆这么多年,宝珠自问兢兢业业悉心伺候,从无二心!没想到您宁愿听信外人的谗言,也不愿信我!”“既然你们空口无凭非要咬定我害人,宝珠只有一死以自证清白!”说着,她咬死牙关,猛地朝梁柱撞了上去!曹氏夫妇顿时大惊,想要拦人已经来不及!就是要她死!却见云清清身形一闪就到了梁柱边,扬手就将一个软垫挡在了宝珠对准的位置。宝珠闭着眼冲过去,正撞在软垫上,同一时间云清清重重拍了一下梁柱,发出“邦”地一声响。曹侍郎和沈时琴松了口气,并向云清清投去敬佩和感激的目光,若真闹出人命来,那可不好收场了。然而本以为拦住了宝珠撞柱已经没事了,哪知她一撞之下就直挺挺地躺到了地上,竟闭着眼不省人事了!“这……”两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有些无措地看向云清清。却见她冷冷勾了勾唇,朝二人递过眼神同时摇了摇头,两人似有所悟,都闭了嘴,等着云清清发话。云清清目光冷冷地扫过地上躺着的宝珠,淡声说道:“她为了不被察觉出问题,使用的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而是褐蛇草根粉,若有意外,就算请来大夫诊看也难以查出,只会觉得夫人是气虚血亏才困乏。”“待到夫人昏迷,这丫环行凶之后,以为及时将盛过甜汤的容器都清洗干净,就绝不会有人发现自己所作勾当,却不知那褐蛇草根粉一旦沾手,至少十二个时辰以后才能彻底清洗干净。”“而在此期间,沾过药粉的皮肤只要再沾明矾水,就会变成绿色。”她说到这里,曹侍郎夫妇二人下意识地紧紧盯着宝珠的手,正看见她明明闭着眼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样,手却悄悄地往袖子缩去!沈时琴眼底精光一闪,高声道:“既然如此,来人,准备明矾水,宝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一试便知!”宝珠紧闭的眼皮狠狠颤了一下。云清清冷笑道:“这丫环刚才撞柱本就是作作样子,以骗取你们的信任,只是动作看着唬人,实际力度极轻,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没有注意到被我这软垫拦了下来,却还是装过撞昏过去,等着你们来救醒,再上演一出只要你们信任她就不计前嫌。”“只不过,现在这个发展,怕是超出她的计划外了吧?”沈时琴也“呵”了一声:“起来吧,别装了,我们都看得清楚,你刚刚根本就没撞到柱子上!”只见宝珠眼皮止不住地微颤,但仍坚持着就是不“醒来”。沈时琴耐心耗尽,厉声道:“来人,取家法来!她不醒就给她抽醒!”宝珠一个激灵睁开眼,扑到沈时琴脚下哭诉道:“夫人!我刚刚只是被她骗了,惊惧之下失了一会儿神,真的不是故意装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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