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急声提醒,一边从城墙头一跃而下,直朝这边飞掠过来。然而眼看着已经来不及,丘同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拔剑直刺云清清背后,一剑贯穿!宇文晔瞳孔狠狠一缩,万箭穿心般的窒息感袭来,眼前一黑向下坠了一段,又在千钧一发之际双眼恢复了清明,堪堪稳住身形落地。丘同拔出剑,看着倒地的女子发出阴笑声,额头的血洞仍在,双眼已变得漆黑,浑身散发着煞气。“嘻嘻嘻……哪儿来的小东西……还挺厉害,险些坏我大事……”“只可惜初出茅庐没什么见识,这么轻易就让我得手了呢……如此美味的小东西,想来魂魄定能……啊!”丘同正蹲下身想将倒地的女子翻过身来,突然被一道灵力狠狠砸中,整个人被掀飞了三丈远。他面容扭曲地想爬起来,却被一道飞来的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丘同艰难抬头,看向面色阴沉朝他走来的男人,咬牙切齿:“宇文晔!倒是我小瞧你了……啊!”宇文晔猛一扬袖,又是一道灵力将他打飞。丘同被绳索捆得牢牢实实,毫无还手之力摔在地上,声音越发阴沉:“呵呵呵……那坏我事的小东西已经活不成了!你就……”宇文晔又甩出一道灵力将他打飞。这一次,丘同如同一坨抹布一样摔在地上,一道淡淡的阴影从他的天灵盖溢出,快速朝远处飘去,而这具身体再没了半点动静。宇文晔目光冰冷地盯着那道阴影飘远,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那一双凤眸里溢出几分幽怨,缓步走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身边,却没有低头看。他对着空气幽声开口:“师父啊,不带这样的吧?你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魂印宇文晔话音落下,几步外的空气突然波动,云清清渐渐现出身形。就在同一时间,躺在地上那个受重伤的“云清清”,突然化成一张中间破了个大洞的符,那符下一刻就无火自燃,化为飞灰消散得无影无踪。云清清揉了揉眉心,语气似有些无奈:“不是在休眠养魂吗?你出来做什么?”眼前这位显然已经不是宇文晔,芯子成了她那最不省心的徒弟。祁墨满脸都写着心有余悸;“讲点理吧师父!眼看着您被人扎了个透心凉,您觉得我还能休眠?还能好好养魂?”刚刚被宇文晔的神魂巨震给惊醒时,一眼看过去吓得差点魂儿都飞了好不好?要不是及时发现地上躺着那个是替身符,他差点当场暴走。“师尊大人,您忘了您是有前科的吗?”祁墨毫不留情地控诉。云清清:“……”说到两千多年前,悄不作声献祭魂飞魄散的“前科”,云清清无话可说。她默然转身看向半空,那婴骨招阴旗仍在八张符的困守下苦苦挣扎,符阵缓慢收缩着,招阴旗的阴煞之气正在阵法里横冲直横,却始终冲不出去一点。云清清扬了扬手,八张符突然金光大作,符阵骤然拢紧,三息不到就将那招阴旗裹了个严严实实,落到她手里。直到此刻,这战场上方的阴气终于尽数消失,只剩冰天雪地的清冷和满地尸骸的血腥。云清清将招阴旗丢进空间,转头丢给祁墨一颗灵丹:“把这个吃了,回去安心养魂,外面的事你不用担心。”祁墨接过灵丹,看都没看就丢进口中咽下,挑眉一笑:“睡自然是要继续睡的,但徒儿既然出来一趟,当然必须助师父一臂之力再说别的。”云清清不明所以:“嗯?你还要做什么?”“您是不是因为被我意外打断,准备放弃追踪那幕后的鬼修了?”祁墨说道。云清清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祁墨说得一点不错,她原本另有计划。其实对于如今的云清清来说,要封住这招阴旗只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她却故意把布置符阵的时间拉长,看起来很费神的样子,纯粹是为了钓鱼。丘同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是个活人,而是被厉鬼附身的壳子。那厉鬼背后另有主使,云清清早看出是个鬼修。所以她稍作周旋,又假意中剑,就等着背后那个鬼修露面,好一网打尽。哪知她中箭倒地的假象唬住了宇文晔,把他神识深处休眠的祁墨炸出来了,当场把那厉鬼一顿痛扁。祁墨这厮下手那么狠,背后那鬼修不大可能再露面。云清清只得作罢,也没想再提计划被打乱的事。祁墨看着她,凤眸微微一弯,走上前摊开掌心,一个小小发光的符印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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