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浑身一僵,手脚都不听使唤,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只见碧玉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老,原本乌黑亮丽的发丝转眼间变得灰白干枯,光滑的肌肤也爬满了皱纹,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数十年的光阴。“不、不要……怎么会这样……我不要死……不要!!!”碧玉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由少女的鲜嫩变成鸡爪一般。她惊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嘶哑难听,眼神从最初的惊恐转为绝望,悔不当初。在场众人看着这骇人的一幕,无不心惊胆寒。云清清冷冷注视着她:“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为了一己私欲,不惜与邪道勾结,害人害己。如今反噬加身,不过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碧玉闻言,浑身一震,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却已无力再辩驳。徐辞正长叹一声,拱手对云清清道:“王妃娘娘教诲,徐府上下铭记于心。今日之事,若非娘娘出手,恐怕徐府早已万劫不复。”院中风声渐息,黑雾散去,阳光重新洒落,一切尘埃落定。云清清跟明国公府一样对佛像作了处置,叮嘱别让人靠近佛堂,又让远思安排人守护徐府后,便告辞离开。元思跟在她身后出了徐府,走出一段距离,来到僻静处,云清清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元思垂首,面色惭愧道:“弟子未能及时发现有邪物进了徐府,愧对主上托付,但凭主上责罚。”原来,云清清一早提防洪荒殿时,就已意识到他们可能会对肩负国运之人出手,像明国公、徐大儒这样的人物,很容易成为目标。元思是天枢长老的亲传弟子,实力自不必提,于是云清清让他负责七星殿玄卫的总调度,也将几个重点保护对象托付给了他。没想到出现了如此邪门的佛像,玄卫也没能察觉。云清清摇了摇头:“此时也怪不得你们,制作这些夺运煞佛像的人不简单,不但一直借别人的手行事,而且今日之前都没有大规模夺取气运,显然是抱了一击必中的决心。”云清清停顿了一下,眸色微冷:“那人连我都瞒了过去,更不用说你们了。”元思愣了愣,神色凝重起来:“主上是说,那丫环口中的僧人并不是主谋,真正凶手仍在暗处?”“没错。”云清清冷声道,“那恶僧已被我制伏,以他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搞出如此大规模的夺运煞阵。”“夺运……煞阵!”元思瞳孔一缩,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当即开口道:“主上,有什么我能做的,但凭吩咐!”云清清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确实有件事要拜托你……请你一定替我看住一个人。”片刻后,远思听到那个名字,微微一惊。“主上……您这是……”“记住我说的话。”云清清不再多言,召出破晓直接御剑飞上了高空。元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思索之色。不过心里虽疑惑,那任务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元思很快收回思绪,转身快步离开。主子救命!云清清御剑而行,破晓剑身如一道流光划破天际,直奔帝京另一处——文渊阁大学士庄庆宏的府邸。庄府上空,飘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倒是比徐府和明国公府的情况轻了许多。云清清微微愣了愣,她确信之前在帝京上空观察时还不是这样,庄府的厄气黑光比起前面两家只是稍轻,但绝算不得轻。云清清微微眯了眯眼,收回视线从灵玉戒指空间里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狐狸雕像,正是蒲洋做了庄府的保家仙那日,留给她以防万一的。却见小雕像原本光泽如玉的表面,泛起了一层黑气,隐隐还带着血光。她眉头皱了皱,收起石像,身形如一片轻羽,悄然落在庄府内院。院中,庄庆宏正身着宽松长袍,缓缓打着太极,动作沉稳,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从容的气度,虽年过花甲,却精神矍铄,面色红润,丝毫不显老态。云清清立于一旁,静静观察片刻,随即双眸微凝,灵瞳中清光萦绕,只见庄庆宏周身气运如涓涓细流,平稳绵长,未见任何异常。她指尖轻轻掐动几下,目光又在四周逡巡一圈,心中有了数。此时庄大学士刚好一套太极打完,收势而立,这才注意到院中多了一人。他先是一愣,待看清是云清清,连忙整理衣冠,上前拱手行礼:“见过王妃娘娘。不知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云清清收回思绪,微微颔首,言简意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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