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以为贴上这些符便能瞒天过海?”黑袍人轻嗤一声,符纸在掌心燃成灰烬。“自作聪明!”轰——鼎中血焰暴涨,上百座煞佛虚影骤然凝实,每一尊佛像眉心皆嵌着一道血符——正是云清清亲手所绘。符文中金光流转,却如蛛丝般被血焰寸寸吞噬,化为飞灰。黑袍人仰头看向巨鼎,声音中是浓浓的期待和激动。“真是……等了太久……终于走到这一步了!”空中突然响起一道清喝。“以吾灵为饲,万、邪、伏、诛!”黑袍人瞳孔骤然一缩,猛地转头看向后方天空,只见云清清御剑凌空,双指并拢直指鼎心,眸中寒意凛冽。只见上百尊佛像虚影的眉心,骤然亮起金色光纹,那纹样正跟黑袍人以为刚刚被销毁的符篆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咔嚓!”上百座夺运煞佛同时崩裂,符咒纹样金光丝丝缕缕向外蔓延,如锁链交错,竟在那巨鼎上方结成一座遮天蔽日的金纹大阵!阵纹所过之处,血焰倒卷,黑气反噬向中央的怪鸟石像!黑袍人身形一歪踉跄几步,口中“噗”地吐出一口鲜血。“你……你竟将灵力喂给上百座子煞!简直是个疯子……”到了此刻,他如何看不出,云清清所谓“压制”夺运煞佛的方法,全是靠自身磅礴的灵力,以符为引替换掉凡人气运,源源不断喂给煞佛!云清清御剑缓缓落下,隔着数丈与黑袍人对峙,眸色清冷:“若不让你觉得胜券在握,缩在幕后这么多年、惯使阴毒手段的你,又如何会露出真面目呢?”“你说是吧,陛下?”对峙,真相黑衣人身形一顿,定定看了她片刻。他缓缓抬手掀开兜帽,将身上黑袍扯下丢在一旁,黑袍下赫然是明黄色的龙袍。他抬手拿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萧天宏那张阴沉的脸。“……你是何时发现的?”萧天宏随手擦了一把唇角的血,沉声开口。云清清目光浅淡地看着他:“你屏蔽天机的手段确实够高明,我虽早就怀疑幕后之人躲在宫中,却始终无法确认那个人就是你。”“好在,我在地府算是有点关系,总算查到了一些线索。”萧天宏听到她提起地府,嘴角微微抽了抽,但听到最后一句又眯起了眼:“线索?”云清清冷冷吐出三个字:“苗元树。”萧天宏微微一愣,眼中露出几分兴味:“哦?他身死后魂魄根本不会入地府,你又是如何查到的?”“确实,他死后魂魄失踪,当时我一直以为是苍明指使他行事。”云清清说道,“西岚边境一战我收缴了苍明的招阴旗,却仍没在里面找到苗元树的魂魄,便觉得他的魂魄已经在大战中消耗掉了。”“然而就在除夕那日,我在北苍境内解救了一大批被掳走祭血池的魂魄,这些魂魄被送回地府后登记入籍花了些时间,却意外发现了苗元树的残魂也在其中。”“那残魂已经浑浑噩噩没了自我意识,但对于地府来说只要有一缕魂魄在,便能追溯其生平,你猜猜我在其中看到了什么?”云清清目光越发冷厉:“西岚边境一战前,苗元树收到密令要他听苍明调遣,这才是他趁战乱刺杀萧长珩的真相,而那密令正是出自你手!”“当时萧长珩只是失踪,帝京却先一步传开了摄政王殉国的消息,此事萧长珩后来追查一直没有结果,那是因为消息根本就不是从他的军营里传出来的,而是你!”萧天宏沉默了片刻,低低笑了一声:“呵……原来如此,朕只有那一次亲自给苗元树下了密令,没想到竟成了唯一的破绽。”“唯一的?”云清清冷笑,“那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些!”萧天宏皱起眉,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云清清握紧手中的剑:“凡事必有痕迹,你暗中做过的事越多,自然就会留下越多线索,若不是早就怀疑你,我也不可能对苗元树的残魂追查到底。”萧天宏静静地盯着她,等着她的下文。云清清缓缓开口:“十几年前,忠勇侯才几岁大的长女突然暴毙,冤魄一直滞留在侯府,直到被我发现并带走安置。”“我还发现她本是富贵长寿的命格,却被人换了命才会夭折,但一直没能找到那换命之人是谁……”“直到萧子睿临死前,他身上被遮蔽的天机显露,我终于能确认,叶府长女被换走的命格就在他身上!”皇帝瞳孔微微缩了缩,似是不敢置信地低声道:“连这种事都推算得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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