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风子被噎了一下,目光越发阴鸷,“别以为这样就能推卸责任!如今容器已废,当务之急是他身上那七成国运绝不能再出闪失,还不趁早……”"趁早怎样?"萧天宏突然掐住清风子手腕,袖中窜出黑气顺着对方经脉游走。"杀了他?冒气运立刻溃散、重归天地的风险?还是说……"他猛地收紧五指,“你想亲自尝尝天道反噬的滋味?”清风子猛地甩开他,暴退三步,盯着自己左手迅速蔓延的黑印,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那你倒是说说,还能怎样?”萧天宏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他越是身陷绝境,气运越会本能地凝聚自保,反而坏事。但……”“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朕自有办法,将气运分毫不少地向神主献上。”清风子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儿,冷哼一声甩了甩玉拂尘。“此事我会原原本本地向神使大人禀明,你最好别搞砸了!”说罢,他拂袖离去。萧天宏将手缓缓伸入怀中,取出一块以金子镶补完整的玉佩,指尖轻轻摩挲那金色的断纹,露出一抹苦笑。“足足七成国运啊……怀璧其罪,只能如此了……”善后云清清缓缓睁开眼。“清清!”“西父~!”“小姐你总算醒了!”几道急促的声音响起,云清清侧头看过去,发现已回到了王府自己的房间。芷萝、苏彤云和苏安榕、巧儿几人挤在床头关切地看着她,脸上写满担忧。小神兽"哧溜"一下蹿上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手臂:"西父父受伤了~彤彤好担心。。。。。。"苏安榕轻叹一声:“这孩子突然说师父出事了,说什么都要来找阁主大人……”云清清对周围的关切置若罔闻,撑着身子坐起来,怔怔地看着门口。曾经,哪怕她看穿萧天宏的阴谋,却始终没看懂他所作之事,为何总是矛盾重重,一次次错失先机。若非如此,她本能更早确认,萧天宏就是隐藏在幕后的那人。如今,一切豁然开朗。萧天宏本就是某人修行的身外化身。身外化身之术玄妙非常,赋予化身独立的思想与情感,却又因本体刻意隐瞒,使他从未意识到自己存在的真正意义。太初之体在化出身外身的时候,会预先在意识深处植入一个目的。那是修行者的最终目标,会成为身外身的执念,令他为了完成这个执念不惜一切代价,也防止他有了自己的想法,会背叛原身。萧天宏和清风子,是同一人的不同化身,两人可以说是完全独立的人格,但执念必是同一个。清风子的执念,云清清早已知晓。他渴望飞升,得到无尽的寿命。萧天宏生而背负着这执念,为达目的效力于“神主”,以求那所谓的“神主”降临时,点化他们这些信徒。这执念不可动摇,却出现了一个异数。萧天宏一身杀戮因果、血债无数,却在某一日起,生出了想保住一个人的念头。——那个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容器”。或许这念头从一开始只是一丝丝怜惜,却不知不觉生根发芽,令他一边筹谋一边割裂,他抗拒不了那与生俱来的执念,也无法对萧长珩真正下死手。云清清许久未能识破皇帝那"长兄如父"的伪装,只因在这件事上,他根本无需作伪。那柄悬在萧长珩头顶的利剑,从来都是真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执念,令他不得不为神主效忠。可那只想要将他拉出深渊的手,同样也是真的。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深夜里,萧天宏自认找到了两全之法:他忍痛亲手折断萧长珩的羽翼,让他失去作为容器的价值;再一点一点抽离他的气运,使他沦为芸芸众生中最平凡的一个。对神主而言,一个毫无用处的凡人,自然不值得再取性命。但云清清的出现,破坏了他计划好的一切。所以萧天宏一直恨云清清入骨,却又在最后时刻,将最重要的人托付给了她。临死前那个无声的口型,只有四个字:"保护好他。"记忆重现的幻境中,云清清终于看懂了那人灵魂深处的疲惫,也明白了他临死前为要刺出那一剑。当萧长珩被兄长的冷剑从背后刺穿时,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身后还有另一张替身符。……“清清?你怎么了,没事吧?”芷萝的手在眼前晃了晃,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西父父~!你还好咩?”小神兽也趴在她腿上,用头顶的小犄角辫拱了拱她,“西父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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