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看不出昨夜劫后余生的忐忑痕迹,温柔开口道,“娘亲先别动,你中了噬魂散,如今身子尚虚,得好好休养。”“他是不是打你了?”昨夜昏迷前,她听到了隔壁传来动粗的声音。怕她刚醒来的身体,承受不住情绪的剧烈波动。温雪菱宽慰道,“没有。”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着道,“他想打,但菱儿避开了。”慕青鱼犹如万针穿心,心疼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路灼烧至她心底。自己百般呵护的女儿,却一次次被父亲伤害,她的心该有多疼啊。慕青鱼艰难出声:“别再顾及娘亲了。”噬魂散会令人昏迷,但不会立马失去五感,温敬书昨夜说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娘亲宁愿死,也不想再看到你因为娘亲被他们伤害。”温雪菱感觉嗓子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怔怔听着娘亲话里对自己的心疼。慕青鱼用尽全力起身,紧紧抱住女儿,十分后悔自己对她的拖累。“菱儿,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一股暖流涌进她心头,温雪菱抬手回抱住她,“……好。”确实得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瞧瞧了!当天夜里,京城突生异响。爆破声好似夏日雷鸣,将所有人从梦中唤醒,惊恐发现供奉庙宇里的神像坍塌。四方佛手直指丞相府所在之地。黎明拂晓之际,一支破空利箭穿透了温锦安院子里的梅树。弹指之间,熊熊烈火便将满院梅树燃成黑木,好似天降神罚,尖叫声、救火声此起彼伏。温雪菱站在窗前,冷冷看着远处火光。“小姐,一切都准备妥当。”阎泽如鬼魅般立于身后,惊叹于她交给他的那些东西,竟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她转身盯着他的脸,暗卫皆以面具示人。温雪菱手里的那些东西太过隐秘,日后那些事,还需要阎泽替她去做,但前世遭遇让她无法轻信无人。她递给他一个瓶子,面无表情道,“吃下它。”阎泽毫不迟疑,接过药瓶,当着她的面揭开下颚的面具,将药往嘴里倒。见他动作如此迅速,温雪菱神情微顿,“你可知这是毒药?”“属下身为暗卫,只知主子说什么便做什么。”他的回答让温雪菱很满意。她巧用一硝二硫三木炭的配方,在温锦安所居明珠院的围墙上,留下了令人胆颤的诡异图腾。渣爹看到后立马命人将围墙敲成碎石,却依旧拦不住长了翅膀的消息传出去。温谨礼有句话没说错:渣爹这些年树敌确实很多。那天早朝,温敬书就被帝王留在宫内,细细盘问丞相府天降异火之事。那些被秘密敲碎的碎石,也被宫里的锦衣卫找出悉数带回。温雪菱白纱覆面,坐在人声鼎沸的茶摊上,静静听着百姓们对昨夜之事的议论。还有一件早朝后传出来的事。帝王将容国那位清越脱俗,宛若谪仙般的清冷国师,请下山了。渣爹诬陷她城内到处都是巡逻的官兵。昨夜那几声宛若天雷降世的巨响,在百姓们的口口相传中愈发诡异。就连这市集最末端的偏僻茶摊,都坐满了议论的看客。“北境暴雪未停,而今京城又天降异象,四方神像皆指向丞相府,莫非这丞相府有邪祟作孽?”“当年暮阳关一战也是在寒冬吧?说来也奇怪,数万谢家军战死疆场,丞相夫人竟毫发无损回京,你们说,这邪祟该不会是谢家军的……鬼魂吧?”“慌什么,国师不是已经入宫,待他做法,定能知晓邪祟藏身之处!”温雪菱黛眉轻蹙,陷入沉思。她上辈子从未见过国师,只知他久居枫山,掐指能算天下事,但从不轻易下山。在百姓心里犹如天神在人间的化身,拥有万千虔诚的信徒。就连帝王,都对他所言,深信不疑。若此人能站在她这方……这个念头仅仅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阎泽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低声说道,“主子,折柳院出事了。”刚进府,温雪菱就听到折柳院门口争执的声音。棠春和棠夏张开双手拦在院子外面,说什么都不让丞相府的人动手砸墙。“小姐!”姐妹俩眼神一亮。新管事徐福一见她回府,立马小跑过来,恭敬道,“小姐,府中墙体年久失修,相爷发话,各院围墙重新再砌。”“您和夫人可暂居北院小楼,待折柳院修缮完毕再回来。”温雪菱出门不过短短一个时辰,明珠院的院墙已全部被拆除,温锦安也住到了谢思愉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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