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温雪菱的恨意更甚,都是她坏了她的好事!不过还好瓷瓶碎了……温谨修此时又回想起温雪菱说的话,重新走回院子。他站在她面前,追问道,“你见过伤害四弟的人,为何不早说?”温雪菱语气淡淡,“你也没有问过我啊。”“你!”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李太医,压低声音斥责。“简直胡闹!此事兹事体大,在黑山头你就应该告知父亲,他定会替四弟揪出幕后凶手。”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告诉温敬书,温谨礼只会死得更快。“现在瓷瓶碎了,里面的药是不是颜煞之毒也不知,想要再抓到凶手,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屋内,温锦安竖起耳朵在偷听。“谁说这个瓷瓶是真的?真正的瓷瓶没有碎,地上这个不过是我找来的赝品。”假的?那她岂不是白受伤了!温锦安差点惊站起来。呈证大理寺,继妹慌“真的证据在何处?你交予我。”“二哥是圣山的人,等他回来,我会亲自向他求证。”其他人不知道颜煞之毒不外传。温谨修与二哥是双生子,曾从他口中听说过此事,还知道此毒目前尚且无解。交给他,怕是还没有过夜就被温锦安哄骗了去。温雪菱余光扫了眼门边的粉色裙摆,低声道,“不必,我会把它送去大理寺。”院子很静,她说得很慢,恰好能让里面的人听得清楚。话毕,那片衣摆明显出现了晃动。“圣山秘药出现在黑山头,到底是黑风寨的匪徒偷盗,还是勾结,其中的水有多深,牵连多广,不用我提醒三哥了吧?”圣山,在容国的地位不同凡响。太医院那位声名远扬的院首大人,少年时师从圣山,与医圣乃是师兄弟。而今更是负责帝王龙体康健的院首。被她的话一点点代入,温谨修难得没有与她言语相悖,不由自主想得更多一些。父亲说,四弟被抓去断头坡时已毁容昏迷,嗓子也被毁得嘶哑无声,许是四弟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人,被人盯上,欲灭口。“你既知此事慎重,更应早早将物证交给父亲,留于你手,是为了拿捏父亲做交换吗?”温雪菱白了他一眼。对他愚蠢不自知的话,不做评判。脑子这东西不是谁都有的,温谨修若是真有这玩意儿,也不会被温锦安耍得团团转。他的想法也不重要。她真正要让入套的人是温锦安。假装没有察觉到屋子里偷听的人,温雪菱继续说道,“黑风寨里那些山匪在城外为非作歹这么多年,早就是官府心头一根刺。”“藏匿在京城的暗探定然不少,我听闻还有些女探子躲在高官世家的后宅,若能通过这个瓷瓶抽丝剥茧,将这些人的身份全部查明,对爹爹也是美事一桩,三哥觉得呢?”话是这么一个理,但他不想接话。有种被她牵着鼻子的错觉。温谨修心里其实也觉得她说的有理,又拉不下自己的面子附和,哼了一声不理会她。听到要把瓷瓶交到大理寺,温锦安的脸唰一下惨白。她可记得那位凶名在外的大理寺卿,前些年有皇亲国戚在京城犯事,他亦是铁面无私,半点不通容,直接按律法将人斩首了。若是落在他手里……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让瓷瓶融入大理寺,更不能让二哥看到那个瓷瓶。温谨修不知内情不觉得有何问题。反正要不到瓷瓶,也打不过温雪菱,他觉得眼下还是去看看安安比较重要。刚往屋子的方向走两步,就牵动了之前被阎泽踹的两脚,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想起了温雪菱让护卫揍他的事情,更气了。这一气,胸膛更疼。等等,他怎么就这么听她的话?她说留就在她手里就留了?万一被歹人抢走呢!“我觉得那证据太过重要,你还是交给我比较稳妥。”“温雪菱!”他小心看了眼屋内,眼神凌厉,“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她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路过,对他连篇的废话置若罔闻。这还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来温谨礼的院子。庭院里种了不少的竹子。与闻人裔书房门前的那片墨竹不同,这里的竹子东一簇西一簇,半点儒雅气息都无。还未进屋子,温雪菱就闻到了里面传出来浓郁的药味。对上温锦安阴侧的眼睛,她笑了笑,“妹妹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听到她这话,温锦安猛然想起什么。颤颤缩到了刚进门的温谨修身后,紧拽着他的衣袖,无声诉说着对温雪菱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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