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眼里都是等待鱼儿上钩的耐心。北院小楼就这么大点的地方,稍微有点动静都很明显。温雪菱还担心阎泽他们的藏身地会被发现,从结果来看,梁诀给她的暗卫要比淮南王府的更厉害些。耳畔传来石子击窗的声响。她放下茶杯,开始和慕青鱼继续接下来的表演。容柏清听闻她们要把钱虫草入毒,也顾不得在温敬书面前装样子,对温谨言说很喜欢北院小楼的红灯笼,想要过去仔细瞧一瞧。听起来就知道这个由头不真实,可容柏清的身份摆在那里。温谨言也只能随行。他带着容柏清来到了北院小楼的门口。想起从父亲和二弟口中听到对亲妹的描述,心里有些担忧。他拱手对容柏清行礼,恭敬道,“王爷,臣的这个妹妹,性子沉闷不善言辞,更惧怕外人,容臣先进院子知会一声。”容柏清面色冷峻,思及暗卫传回来的消息,眼神幽冷盯着面前的小楼院门。“好,本王还有事要处理。”“温小将军尽快。”温谨言听出他话里的不耐烦,心里咯噔一紧,应声离去。四个兄弟里也就只有他还能进北院小楼。一进院子,温谨言就赶紧去找温雪菱,得知她和亲娘在侧屋辨识草药,忙不迭推门进屋。屋子里是浓浓的草药香。院子门并没有关。从容柏清的方位正好能瞧见侧屋的窗户,能看到慕青鱼在窗前的背影。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君子非礼勿视。他刚要背过身,就看到慕青鱼转身。看到与过世好兄弟相似的眉眼,容柏清眼神倏地眯起,眼底有一瞬的恍惚和质疑。这个女人的容貌……竟然比谢思愉这个亲妹妹,更像他的好兄弟谢思青。这世间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娘亲,府中今日来了一位十分重要的贵客,他相中了小楼的那盏红色灯笼。”温雪菱知道容柏清看中的不是灯笼。不过他既然不明说,那她就先当作不知道的样子。慕青鱼平静道:“一盏灯笼而已,贵客喜欢,谨言你取下来送去便可。”见她不反对,温谨言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尤其她们二人没有出小楼的打算,这对他来说就更好了。无需担心被淮南王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来自花溪县的农妇。他亲自取去了红灯笼。温雪菱故意抓起钱虫草来到窗边,对着阳光打量着草药。北楼小楼真的太小了。侧屋的这扇窗户正对着小楼院门,借着台阶的,落差刚好能看到一半的窗景。也能看到她手里的钱虫草。她余光扫了眼院门,那道黑色身影就长身玉立,凌厉的五官不怒自威,腰间悬着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剑,身子比青松还要挺拔。容柏清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知到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气息。刹那间,一双冷眸朝她望了过来。温雪菱做出被容柏清眼神吓到的模样,一紧张就把手里的钱虫草给扯成了两半。容柏清视线落在钱虫草上,锋利的眉眼拧紧,真是暴殄天物!“王爷,灯笼取来了。”温谨言拿着红灯笼出来时,正好看到淮南王的视线看向院内,眸中掠过诧异。按照王爷的身份,不该用如此眼神看向女眷的屋子才对。“温小将军,那位可就是你的亲妹妹?”温谨言愣了下才回道:“是,她是臣一母同胞的妹妹,温雪菱。”“她手中的钱虫草,正是本王此行所需。”容柏清负手而立,面上都是势在必得的冷意,他没有说什么讨要不讨要的客套话。在他看来,钱虫草是自己需要的。院子里的少女既然有此药,那他取了便是,左右温敬书有事要求他。什么钱虫草?温谨言闻言满头雾水。他转身看向侧屋窗前的亲妹,对方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也跟着抬头看了过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另一株钱虫草放进了捣药罐子里。“等一下!”温谨言急忙出声制止。可为时已晚。温谨言急忙跑向侧屋,看着她手里的捣药罐子,里面混合了好几种的草药。他并不懂药理,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只知道这株草药是淮南王药的。温谨言目光在她面前的案桌上来回探找,并没有看到与那株草药一样的草药。“大哥这是做什么,难道也想和妹妹一起学炼药吗?”“炼什么药!”温谨言的语气很冲。剑眉拢紧,他语气迫切问道,“钱虫草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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