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温敬书三日未曾饮水,嗓子干涩无法出声。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无声给予她安慰。眼神四顾,没有在屋内看到其他人影子,温敬书说不出来自己内心想要见到谁。只是有一种失望和闷闷的情绪在心底无尽蔓延。这三日,温雪菱很忙。温敬书醒来的第一时辰,她就从徐管事的手里收到了消息。另外还知道了温敬书让查的人,已经带到了丞相府,就等着审判温锦安的血脉了。“小姐,水瑛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妥当,今夜就可以执行任务。”温雪菱正在勾画图纸的手顿住,抬起头的眉眼里,满是拭目以待的期待之色。丞相府书房。温敬书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年轻男女,他们分别是诊治大夫的儿子,接生稳婆的孙子。“说。”冰若寒霜的声音,让本就害怕的两个人身子抖了抖。一炷香后。两个男人声音颤抖道,“相爷,小的们知道的已经全部都说了。”“别的,我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相爷饶我们一命!”火烛晃动之间,温敬书的脸被照得忽明忽暗。那双阴沉沉的晦暗黑眸,毫无波澜盯着书房里跪着的两个男人。他挥了挥手:“下去领赏吧。”两人面上浮现松了一口气的暗暗欣喜,连忙磕头跪谢温敬书的赏赐。殊不知,温敬书早已经给了暗卫把他们灭口的眼色。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这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他不会让「谢思愉」的污点暴露,更不会让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还有机会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快,带两人离开的暗卫回来复命。“主子,全部都处理干净了。”“下去吧。”书房重新陷入无声的寂静。温敬书想到自从温锦安出生之后,自己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女儿身上,如珠如宝,将她宠成了京城令人羡艳的千金小姐。而今的事实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嘲讽他给别的男人养了十四年的女儿。“呵……”温敬书更在意的是,谁才是温锦安的亲生父亲。还有那一夜。他自以为和「谢思愉」春风一度的珍贵记忆,真的只是意外吗?还是说当时她已经想好了,要他当温锦安的便宜父亲?「谢思愉」真的爱他吗?亦或者说,她是真的还记得当年在北境战场救过的他吗?屋内的烛火照亮了他眸底的狠戾。温敬书发现比起和「谢思愉」欢愉的那一夜,他竟更思念北境战场上,那个策马而来的少女。风肆意,马奔腾,手执银枪的女将军,眸子里璀璨夺目的光芒,照亮了他曾经被贬北境的荒芜人生。他蓦地抬起眼,后心和前面胸膛被簪子刺透的伤口,在夜色里隐隐作痛。突然很想要去倾心院再看一看「谢思愉」。就在温敬书坐轮椅离开书房那刻,明珠苑里又传来了温锦安痛苦的尖叫。他面上闪过漠然的冷色,不悦道,“告诉府医,若无法医治好温锦安身上的伤口,便多下一些能令她沉睡的药。”“有些珍贵的药,难寻便不要寻了。”不是自己的亲生血脉,何必再耗费这么多的心血和银钱去医治呢?门口护卫心头诧异,赶紧把他的话传达到了府医的耳畔。痛到昏厥刚醒来的温锦安,迟迟见不到过来给自己用麻沸散的府医,气得直接把床边黑糊糊的药,狠狠砸向了屏风上。她怒斥门口的下人道,“府医呢?为什么还不过来!”“难道不知道我身上伤口很痛吗?我可是丞相府嫡女,你们竟然擅离职守!”“雪梅,贱婢,死哪儿去了,还不赶紧给我去请父亲过来。”往日她身上有点小病小痛,温敬书早就过来嘘寒问暖,这几日却连面都没有露过。丫鬟不敢把温敬书不愿意过来的事情告知,怕温锦安迁怒她。“小姐,相爷三日前被小楼那对母女刺伤了身子,这几日都在昏迷,今晨才刚刚苏醒。”温锦安惊讶道:“父亲被刺杀了?”她趴在床榻上挣扎起身,现在正是她去父亲面前表现的好时候。“快!扶我起来,我要去见父亲。”刚起身就牵动了臀上的伤口,她面色苍白又跌回了床榻,质问婢女,“让你送出去的信还没有回复吗?”“回小姐,婢女早在前几日就已经飞鸽传书送出去了。”温锦安想要找聂笥,让他继续用那些蛇宠给她治疗伤口,她能愈合第一次,自然也能愈合第二次。北院小楼。温雪菱看着刚截获的飞鸽,看清信条里熟悉的字迹,她缓缓勾起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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