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温雪菱难得露出了一个发自肺腑的真心笑容。“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温雪菱,我告诉你,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聂笥现在宁愿直接去死,也不想再继续被这个女人折磨了。她就是一个比温锦安还要疯的疯子!毫无理智!温雪菱勾唇笑了笑:“别怕,只是一点点盐呢。”莫名的,从她轻声细语的声音里,聂笥竟然听到了一种安慰的错觉?他肯定是被伤到魔怔了!聂笥眯起眼睛,盯着面前那张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温雪菱眼神专注又认真,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点点把盐撒在了他的伤口上。刹那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他的伤口传来。“你!啊!”聂笥从来不知道,盐撒在伤口上的威力这么大。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伤口处啃噬。好疼!好痛!他后背再一次被冷汗浸湿,浑身一阵阵抽搐,疼到他甚至想要直接咬舌自尽。阎泽眼疾手快,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让他没有办法咬舌自尽。“抬桶水来。”温雪菱清冷的声音在牢房里响起。很快,那桶水就被放在他手上的那只手下方。寂静的牢房。血液滴入水桶的声音,特别清晰。像极了牛头马面的索命音。温雪菱拿走了聂笥身上用蛇骨制成的蛇哨,丢在地上,狠狠踩碎成了渣渣。被卸去了下巴的聂笥瞳孔死死瞪大。“你……贱……贱……人!”想骂她,又没有法子把话说顺畅。没有了蛇哨。即便这附近还有残留存活下来的蛇,聂笥也没有办法再吹奏御蛇曲。温雪菱既然已经打算全力对奴城的人出击,哪怕是要吊着聂笥一口气,她也不会再让他有痊愈的机会。“阎泽,废了他。”她转身的间隙,对着身边的阎泽说道。聂笥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就这还不够,温雪菱还在他的身上绑在了火线。一旦有人想要来救他,除非成功拆除了火线,不然就只有同归于尽一个结果。离开牢房前。温雪菱重新来到温锦安的牢房前。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人,她想起了关押在另一个地方的紫樱。女儿死了,母亲怎能不知呢?就不知道在这个女儿,在那个冒牌货的心里有没有地位了。就在她跨出大理寺牢房的间隙,抬头一瞬间,对上了江月明又黑又冷的眼神。我想京城更乱一些两人的眼神在夜色下交汇。今夜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两个人的谋合。温雪菱不知道江月明和奴城三个恶魔有什么仇,但是能够和他合作,能帮她不少事情。“江大人,一切都处理干净了。”江月明视线缓缓落在面前这个神色平静的少女脸上,轻轻点了点头。身后的大理寺亲兵,当即让出了一条道。温雪菱带着她的人光明正大离开。对身后江月明看她的目光,她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一路来到了大理寺的后门。跨步上马车之前。她对身后紧跟着的阎泽,叮嘱道,“派人去给墨玄知发消息,就说……故人相邀。”奴城三个恶魔。如今废了一个,还有两个呢。诡僧,墨玄知。梦女,战翎幽。这两个可比聂笥难应付多了。而她笃定,这两人此刻就在京城的某处宅子里。温雪菱的猜测没有错。京城南郊某一座了无人迹的荒废宅子,墨玄知面色凝重,对着另一边坐着的战翎幽说道,“聂笥还没有回来?”这都已经出去好几个时辰。战翎幽看着自己手上涂抹着丹蔻的指甲,冷笑道,“兴许是死在外面了吧。”闻言,墨玄知拧了拧眉头。他视线阴沉扫过她毫不在意的脸庞,提醒她道,“如今朝中局势动荡,你我本就腹背受敌,若是再少一个助力,你以为奴城会变成什么?”一块被群狼紧紧盯着的血肉罢了。战翎幽不赞同道:“这些话你应该去和聂笥那个蠢货说。”“他明知如今奴城身处困局,还非要把他蛇窟的那些蛇带出来,就为了弄死一个小丫头。”她语气里都是冰凉凉的讥讽和嘲笑,若是她,就直接一刀砍死那个小丫头。这可比他弄出来的那些动静,不知道更省多少事。在这一点上,墨玄知却能明白聂笥的痛苦,有些深入骨髓的恨意,不是一刀子砍死对方就能消恨的。就跟他自己对待看中的猎物一样。先用肉养着,再给它有机会逃出囚笼的希望,最后再一点点磨灭它的爪牙和利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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