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观秦氏这个正室,却是地位一落千丈,不仅被季太傅丢在霜红院不闻不问,而且唯一仰仗的女儿,也只混到了一个随时都可能被废黜太子的太子妃位置。老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他赖旭年自年轻时能够发家起势,靠的就是一句话“富贵险中求”。当年,他为求荣华富贵,奸污了秦氏,以此为要挟,让秦氏保了他前半生衣食无忧。而如今,秦氏的娘家倒了,自己这个女儿的太子妃之位,也就是镜花水月而已。赖旭年想来想去,自己这后半生能否活得像样?自己这条性命,最后能否保全,得个善终,全部都系在新靠山九王妃身上了。这时候,赖旭年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手帕,从衣袖里掏了出来。在季婉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赖旭年连忙把干净的白手帕,盖在了季婉清不停流血的手掌上。不一会儿的功夫,这块白手帕就被季婉清的血,给浸了个透。如果这时候把手帕拧一下,都能从里面拧出不老少血来。眼看着鲜血已经让整张手帕吃透,赖旭年连忙找了个借口说:“太子妃,小人去给你拿些干净帕子过来,你等小人,小人去去就回!”话音落下,赖旭年就像是老鼠偷到了灯油,心里窃喜得不得了,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季婉清经历了刚才那一摔,手掌又一下子流了那么多血,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她看着突然出现在凉亭附近的下人越跑越远,精心描画的眉毛,不由紧紧地拧了起来。“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贱奴?”“太子妃,你没事吧?”忽的,琵琶从不远处发出一声惊呼。她带着慕容夕瑶过来见太子妃,隔着一定距离,就看到太子妃两只手掌血流不止,连忙冲了过来。然而,就在琵琶扶着季婉清站起来的时候,主仆二人同时脚下打滑!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慕容夕瑶主仆打了把手,扶住了二人,这才免于跌跤。“公主,这台阶上被人事先抹了一层菜籽油!”青鸢第一时间蹲下来查看台阶,她将手轻轻往台阶上抹了一把,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当即脱口而出。听到这话,季婉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几乎是同时,她条件反射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算计了!只是,有一点,季婉清想不通。刚才那个突然冲出来的贱奴,为什么要算计她,让她故意摔倒?如果说,那个贱奴是想在她这个太子妃面前表现,攀附她这根高枝,那这个时候,那个贱奴就应该去而复返!可这都过去好一会儿了,季婉清愣是没见到那个贱奴的影子?莫非,是跑了?“太子妃,看来有人要故意暗算你,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慕容夕瑶提着裙摆,踩着已经被青鸢第一时间拔来草坪铺盖的台阶,进入凉亭,居高临下地对着站在凉亭外的季婉清,悠悠道了一句。这话一出,季婉清那常年戴着伪善面具的矜雅面庞上,不由流露出一抹迷茫之色。显然,季婉清根本就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过谁?或者换句话说,放眼世上,只有她对付别人,哪有别人对付她的份?她可是堂堂太子妃,将来可是要母仪天下的,谁敢对她暗中使绊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夕瑶公主说笑了,以本宫现在的身份,能得罪的人屈指可数,而且即便得罪了,那也都是本宫的长辈,试问长辈又怎么可能跟本宫这个小辈,使这种拙劣的手段?”季婉清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矜雅高姿态,皮笑肉不笑地扬声。闻言,慕容夕瑶那透着不可一世的眼眸里,掠过一抹不屑之色。对于她来说,季婉清得罪谁,一点都不重要。这时,慕容夕瑶慢慢悠悠地挨着凉亭围栏坐了下来,单手支着侧脸,用一种极其傲慢的姿态,逐字逐句问。“太子妃不是要给本公主东西瞧吗?东西呢,在哪儿?”这世上,有资格继承西陵国女帝之位的人,只有本公主,也只能是本公主!谁胆敢挡本公主的路,死!季婉清眼底掠过一抹算计的精光,跟正替她包扎手上伤口的琵琶,对视了一眼。主仆二人眼神对焦的瞬间,季婉清就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公主稍安勿躁,本宫的手还流着血呢,等本宫手伤好一些,本宫在把那东西给……”“季婉清,本公主是给你脸了,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敢跟本公主卖关子!”慕容夕瑶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不容置喙地喝斥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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