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衍之骚包地“啪”的一下,打开白玉骨身,一边扇风,一边悠悠开口。“小鱼儿啊,咱们是来找东西,又不是来干坏事,你穿得跟一个杀手一样,要是让这府里头的姑娘们见了,岂不是要吓坏她们?”春鱼面无表情的脸庞上,嘴角不自禁地抽抽了两下。这世上,能把入室盗窃说得这般怜香惜玉,恐怕也只有宫主了。明明宫主是来窃取关于西陵国女帝当年放在亲生女儿身上那一枚荷包下落的。结果,让宫主这么一说,搞得好像她来杀人放火,而宫主就是到此一游,主打一个怡然自得,随性而为。“宫主,你见过那个小贼,去人家家里偷东西,还穿得这么鲜艳?”心念流转之际,春鱼忍不住小声吐槽了一句。楚衍之将折扇合上,好看的眉梢一挑,轻咳了一声,说道:“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反正现在是大晚上,没人看得清你家宫主的……”“谁!哪个王八羔子敢爬我家墙头?!”就在楚衍之信誓旦旦跟自己属下唠嗑的时候,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喝斥声。季云素本想着来追一下裴无蘅,看看能不能追上他,阻止他去皇宫找沈陌白的麻烦。结果,她提着裙摆,一路跑来,冷不丁就看到几十米开外的墙头上,有一道高大的男子身影。她原以为是裴无蘅。但稍微走近了一点,借着头顶上空那银盘大的月亮,季云素隐约看到高大男子身上穿着的衣服,是鲜艳的大红色。只这一眼,季云素就知道此人不是裴无蘅。当下,季云素条件反射地认为这个大晚上穿着这么骚包颜色衣服,爬人墙头的高大男子,应该是哪个王孙公子晚上吃醉花酒的荒唐行为。毕竟,她买的这座宅子,跟邺城最出名花楼“晚香楼”,只隔了一条街。以前,偶尔也发生过那些在晚香楼吃醉酒的公子哥儿,误闯她宅邸的事情。每次,季云素发现,只要隔着老远喝斥一下,就能让那些灌多了黄汤的公子哥,酒醒大半。也不用她劳师动众,公子哥就自己爬下墙头,脚底抹油管自己跑路了。要知道,在南召,私闯民宅,可是重罪。而且,南召律法规定,无论何人,胆敢私闯民宅,一律按照入室抢劫罪论处。轻则在牢里蹲上一年半贼,重则发配流放。当然,这些身份贵重,自以为有家族在背后撑腰的公子哥,会这么忌惮这条律法。并非他们是奉公守法之徒,而是有前车之鉴。四年前,吏部侍郎家的庶子武有亮看上了城中一家卖豆腐的小女儿,想要纳他家小女儿为妾。但人家家里虽然是卖豆腐的,但也是清白人家。这家父母不愿意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去给显贵人家当妾,便拒绝了吏部侍郎家庶子的提亲。结果没成想,这武有亮贼心不死,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本来,他也就是馋人家小女儿的身子,于是,他就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摸摸翻进了卖豆腐那户人家的家中。然后,摸到人家小女儿的卧房,把人家的清白给毁了!他自己倒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可怜了这户卖豆腐的清白人家。这户卖豆腐人家的小女儿,当晚,就悬梁自尽。第二天早上,她的父母跟往常一样来喊自己小女儿起床出摊。可看到自己小女儿尸体悬挂在房梁上,已经冰冷僵硬,两口子受不住打击,也是当场昏死了过去。等这两口缓过来,去衙门替自己小女儿申冤,却是处处碰壁。最后,两口子绝望之下,当街直接撞死在大理寺门口的一对石狮子上。这件事情,轰动了整个邺城,这卖豆腐一家人的悲惨遭遇,很快就直达天听,传到了沈陌白的耳中。沈陌白力排众议,亲自过问此事,更是当着邺城百姓的面,公审了吏部侍郎的庶子武有力。要知道,这武家在南召的势力,那也是相当大的。表面上,沈陌白公审的是吏部侍郎的庶子,但实际上,沈陌白此举,南召整个文官圈子里,那都是在默默观察的。沈陌白一旦定了武有力的罪,也就意味着,他要对文官圈子进行洗牌。世人皆知,当初沈陌白能够从一个被皇叔赶出南召,在外流亡太子,强势回归南召。抚远大将军吕舜,如今的大将军王,乃头号功臣。而沈陌白的皇位若想坐稳,就必须要用文官来制衡武官。在文官心中,他们都是有一杆秤在衡量的。只要国主需要文官来制衡武官,那么,吏部侍郎的庶子,无论犯下多么大的罪过,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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