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失望的,甚至连立案都无法立案,蒋民的答复是,财报造假,证监会已做了停牌的处理。但操纵股市,属于莫须有的罪名,投资有风险,这是每个股民需要认清的事实,他们更无法对每一位股民负责,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当时韩旭刚上高三,家里所有的钱都没了,包括抵押出去的房子也有收债公司的人天天上门闹,强制他们搬走。昔日温馨的家庭变得乌烟瘴气,她母亲自从蒋民拒绝无法立案之后,人变得精神恍惚,每日枯坐在院子里,不时流泪,说是她害死了他父亲,愧疚和不甘,每天折磨着她,使她忘了,她还是一个母亲。韩旭还未从父亲离世的悲痛之中走出来,她母亲也在一次催债公司的人来家里大闹完之后,在一个傍晚,默默地在院子的树上离去,故意死在自己的家中,让这房子变得凶宅无人敢要,给韩旭留一个栖身之地。看似伟大又那么的残忍,让他变成了孤儿。一场资本家的游戏,彻彻底底改变了他们一家的命运,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所以当姜宜问他,是否被骗过时,他没有回答,他痛恨一切资本市场上违规的操作,对于资本家,只是一场货币的游戏,但那是无数普通百姓的血泪史,因为他们只是普通人,无法辨别真假。他说:“姜宜,当年你在壹海财富做理财顾问,那些在你手里买了理财产品而赔得血本无归的人,有多少人是一分钱一分钱攒出来投资的?他们都罪有应得吗?”姜宜瞬间无话可说,她当然记得那些在公司大堂因为取不出钱而痛哭的普通人。那些钱,有些是看病的救命钱,有些是攒了一辈子打算买房的钱,有些是养老的钱,一夜之间全都打了水漂。他继续说:“是谁在操控这一切呢?如果没有沈鹰州或者迟聿两虎相争的推波助澜,那场金融危机不会那么惨烈,兴许有更缓和的解决方式。”韩旭双目炯炯看着姜宜,他知道像姜宜这样善良的人,什么最能打动她。姜宜也回看着他,她是有悲天悯人的心在,但面对韩旭对沈鹰州的控诉,她并不赞同,当年的创展集团早已亏空不堪一击,如果没有沈鹰州的推波助澜加速它的灭亡,那么受骗的人会更多,创展骗的金额会更大。沈鹰州做事是不择手段,那场金融危机也是他先掀起的风浪,但是,但凡有些经济常识便能知道,这是整个市场导致的结果,他不过是那个导火索而已。她冷静又清醒,有自己的思想和看问题的角度,不再随波逐流,所以谁也无法再利用她,除非她自己愿意被利用。这些想法,她在韩旭面前没有透露半分,而是像被说中心里最痛的一部分,在韩旭炯炯的目光之下,开口问:“韩警官想让我怎么配合你?”韩旭没有直接回答,“有需要我会找你。我现在只能承诺你,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做到。”狡猾的男人,他对姜宜也不是全然地信任,所以不会那么快把底牌亮给她。姜宜:“沈鹰州现在正处于低谷时期,处处被限制,惠老和藤奇大势已去,他等同于被你们斩断了左膀右臂,正是最弱的时候,韩警官不趁热打铁吗?”姜宜说的是事实,也是试探,见韩旭没有接话,她便道:“再联系。”韩旭叫住她:“姜宜,不谈工作,一起吃个饭吧。”姜宜:“不了,看着你有阴影,吃不下。”韩旭苦笑:“我今天没穿工作服,不至于吧。”姜宜已按了电梯牵着rover上楼。韩旭从姜宜的小区里出来,被闲职在家,一时无聊无事可做,他的车不知不觉开到那条弄堂里。弄堂已荒凉,没有以前的热闹,只有零散的几盏灯开着。:韩旭遇袭弄堂最后一栋是他家的房子,曾因为凶宅而荒芜了许多年,而现在,却是整个弄堂里最富丽堂皇的,自从他去了经侦科之后,生意场或者官场的人,主动来修缮和维护他家老宅,很现实,很讽刺。如今的门庭若市更衬托了当年的凄惨,他没有往里进,只站在远处远远地看一眼。他已很多年不再想年少的种种,那份惨烈不必祭奠,而言语也显得苍白无力,唯有铭记于心,成为前行的动力。他母亲死的那棵树,如今长得更加枝繁叶茂,树干探出院墙,在夜风里晃动摇曳,他仿佛看到年少的他放学后,推开院门时,那个挂在树枝上晃荡的身体。一阵凉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寒颤,厉声道:“谁在那里?”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紧追了过去,多年的训练,敏捷的身体,却未能追上那个身影,追至弄堂的死角,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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