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凛川一路沉默着,他的怒火随着车流似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他依然沉默着没有再靠近。车经过熟悉的环岛路,颜烟忽然清醒一般,看向谭凛川问:“我爸呢?”她不知道自己没有逃离成功,爸爸会怎么样?谭凛川这才抬眸看她:“我说过,我会治好他。”“柏丞哥张柏丞呢?”她又问。谭凛川大言不惭道:“我很惜才,哪舍得真废他的双手。”颜烟并不相信,她今晚若是没有跟他走,张柏丞定然是双手不保。“你们把他怎么了?”“回他该回的地方,只要他听话,我没时间陪他周旋。”颜烟依然紧靠着车门,她被命运打碎了肋骨,再没有力气抗争了,只低声哀求:“谭先生,可以送我回医院吗?我想看看我爸爸。”谭凛川沉默不语,但也没有吩咐司机送他们去医院,车驶出环岛路后,往一处别墅区开。别墅区的植被茂盛,郁郁葱葱的一路环抱整个小区,车停下之后,天空已泛起鱼肚白,竟然已过了一夜,天就要亮了。“下车!”谭凛川先下车后,绕到颜烟的那一面,打开车门,附身看她。颜烟不自觉往里缩,心里充满了恐惧,然而她这无声的抗争自然毫无作用,谭凛川弯腰,把她从车内抱了出来,径直往别墅里边走去。他身上犹如朝露,潮湿而阴冷,颜烟在他怀中不由轻颤,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这个男人的目的,从开始就是为了这个。他知道她最在意什么,爸爸,工厂,张柏丞,每一样她在意的东西,都被他控制着,逃无可逃。从别墅的院子往里走的这一路,是那么的漫长,像是她人生的分界点。:吃饱了恨别墅区临海而建,二层阳台能看到远处的海景,此刻日出一片朦朦的金光,海面微波翻腾,卧室内白色纱帘浮动。颜烟如同一抹失去生命力的云朵,被扔至那张柔软雪白的床上时,轻飘飘地浮在上面。当谭凛川的双手支撑在她的两侧,低头吻上她时,熟悉的触觉和气息侵袭,她心里涌起难言的悲痛和酸楚,抬手使劲推开他:“谭凛川,不要。”是抗争,是哀求。而他的唇从她的唇滑至她的脸颊,不再是朝露的清凉,有了晨光的炙热,他忽地伸手绕过她的纤薄的后背,把她从柔软的床上抱起圈于怀中,“晚了。”从他见她第一眼开始,就晚了。男女身型的悬殊,力量的悬殊,颜烟的那点力气毫无作用,捶打在他胸前只有一丝丝的刺痒,痒得谭凛川心慌意乱,眼眸发红。独栋别墅的清晨寂静如斯,只有二楼偶有动静,不知何时,谭凛川的车在院子里呼啸而走,划破清晨的寂静。颜烟独自躺在那张大床上,如同碎了一般,披散着头发,苍白着脸,呆滞地看着被微风浮动的白色纱帘,太阳一点点升起,蔚蓝色大海的海平面上闪着晶莹剔透的光,阳光照进房内,照在她的身上,依然觉得冷,她蜷缩在床角。不知何时,房门被从外面忽然打开,熟悉的声音传来:“小烟!”“小烟,这是怎么了?”是王姨,她看到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人踉跄着跑过来。她早晨迷迷糊糊的准备去医院,刚下楼就被谭凛川身边的阿敬拦着带到这栋别墅来,要她过来照顾颜烟。颜烟的眼睛终于有了聚焦,声音沙哑叫了声:“王姨?”见到亲人眼泪又夺眶而出。王姨搂着她,上下打量着她:“谭凛川有没有欺负你,啊?有没有欺负你,我去找他去。”颜烟是她看着长大的,说是半个女儿也不为过,今天这样的场景,她一看就知怎么回事。颜烟摇头,“没有。”可是和真的欺负又有什么区别?他离去时,眼眸猩红又狠戾,狠狠咬着她的唇,要把她吃了似的说:“别哭了,扫兴!”“你最好做好准备,我耐心有限,下次不一定有今天的好心饶了你。”他说完,便摔门而出了。王姨上下打量她,看她身上撕碎的衣服,眼神避开了她匈前红色的星星点点,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有真欺负?谭凛川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只是颜烟既然不说,她也不拆穿,给女孩子留点面子,心里是真心疼,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吃尽了苦。“饿不饿?王姨给你做早餐。”她刚才来时,阿敬简单给她介绍了这栋别墅的各个区域,强调了冰箱里什么都有,够她们吃上一个月了。颜烟摇头,从昨夜逃亡到早晨的动荡,体力耗尽,却丝毫感觉不到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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