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熟的他,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防备地展示给她,让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压力重重。此时,她的目光越过他的伤口,看着窗外从海平面上渐渐落下的夕阳,卧室内一片霞光,照得他的脸部轮廓也柔和了不少。不期然地,他忽然低头吻了她一下。颜烟错愕地瞪眼看他,受伤了还不老实?在她错愕之际,他用右手固定着她的后颈,再次深深地吻了下来,颜烟瞪眼看他,呜咽着,但声音全部消融在他霸道的吻中。颜烟被吻得头晕目眩,险些不能呼吸,直到他自己忽地松开了她,他的额角又是细细的汗,眉心皱了一下,颜烟顾不得其他,低头看到他胸前白色纱布竟然又有了一丝血迹。是太激动?伤口裂了?“我去叫医生。”她不等他阻止,马上按了一键传唤,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院子就传来车身,医生和阿敬匆忙上楼。“怎么又裂开了?之前快愈合了。”医生一边处理一边问,好在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颜烟有些尴尬,没法回答是因为他们接吻。而谭凛川却无所顾忌,对医生冷声道,“接个吻都能裂,你处理不好换个人来。”颜烟???她瞬间脸红到滴血。医生却也不以为意:“谭先生,您伤成这样,至少要禁欲三个月。至于接吻这种,我建议您慎重,避免引起连锁反应。”“庸医!”颜烟已下楼,这种医嘱,她不想听。她在餐厅低头研究菜谱以转移注意力,餐桌上,摆放着各种容器以及电子秤,明早严格按照食谱上的克数和时间来操作,应该不难。过了好一会儿,医生和阿敬下楼,医生直接出门了。阿敬站在餐厅门口问她:“颜小姐,能应付吗?是否需要我留下帮忙?”谭凛川的脾气阴晴不定,时好时坏,刚才在楼上又把医生骂了一顿,外面很多急事等着他去办,但现在只能在别墅里养伤,怎能不急?这份急迫没在颜烟面前表现出来罢了。颜烟道:“你问他吧,我都行。”阿敬看了眼餐桌上的瓶瓶罐罐和食谱,点了点头:“那麻烦颜小姐多费心,我和医生在另外一栋候着。”“嗯。”阿敬走了,颜烟也按照食谱,把明早要喝的粥提前放进炖锅,特意加了两块冰糖。她想起刚才那个吻,大约是因为最近一直吃药的缘故,苦苦的。她都弄好之后才上楼。谭凛川不知在发什么脾气,竟然把门反锁了。叩叩叩她敲了三声。里面传来他冷静的声音:“今晚你睡旁边卧室。”颜烟敲门的手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身到另外一间卧室,这样也好,免得她每晚都睡不踏实。只是夜里,她忽见院子里有车灯一闪而过,之后便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她急忙起身从窗外往院子看,只见阿敬开车,谭凛川坐在后座,车默然消失在院子,驶入黑暗之中。他不要命了?受着伤去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半夜去办不可?颜烟好几个问题想问,却终究是忍着没有给他打电话,始终不愿意过多参与到他的生活中。只是这一夜,辗转反侧,更加无法入眠,耳朵如同装了雷达,一直竖着倾听外面的动静。:警告深夜,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行驶在空旷的街上,开车的阿敬看了眼后座阖目养神的谭凛川,把车速稍稍降了一点,以防颠簸。微小的速度变化没能逃过敏锐的谭凛川,他睁眼:“正常开,别耽误时间。”刚得到的消息,他父亲傍晚在狱中遭袭击,好在他们安排在狱中的人发现及时,逃过这一劫。谭凛川心里有数,这是姓钟的客户对他发起的警告以及提醒,如果再拖延,不把钱尽快挪出境,会要他父亲的命。他今夜便去会一会这位姓钟的。车到机场,再私人飞机离开海港市,随行的除了阿敬还有一位医生和两位保镖。地下钱庄的生意一直是他父亲在打理,名单上的所有客户,他打交道的不多。凌晨三点落地,姓钟的客户秘密前来会见,谭凛川素来跋扈,哪怕在别人的地盘上,从无服软这一说。姓钟的一进门,便被谭凛川的两位保镖瞬间钳制,带来的两位警卫想解救他,也瞬间围了上来,双方的气氛剑拔弩张。谭凛川坐在阴暗处,冷声道:“你想闹大,便让他们打。”这次是秘密见面,双方真要打起来,闹大了,谭凛川并无损失,但姓钟的身份,最怕曝光。姓钟的原以为谭凛川是来求和的,哪知他如此嚣张,在别人的地盘上也丝毫不收敛,他被控制着双手双肩,抬头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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