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或许是为了利益嫁他,不见得有感情。倒是他这个不记得前世的,近来却是偶尔能代入她郎君的角色,远比先前要更关注她。宗肆收回思绪,无言看着她,心中那不痛快,更甚了几分。他并不喜欢,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空留他揣测,宗肆并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之感。不过对于她的拒绝,他也不在意。宁芙道:“世子还请体谅我,身为国公府的女君,恕我不愿丢国公府的脸,否则倒不如死了。”“我并不喜欢强逼于人,也并无你想象中那便,想让你给我当侧室。”宗肆看了她一眼道,若不是因为上一世,他也生不出这打算,也并非是对她有意。宁芙放下心来,这才缓缓坐到了他对面的软丝竹椅上,道:“清天阁的暗室,要是我未猜错,应该处于宣王府涵亭湖之下。”宗肆没搭理她。“水下修建密室难度之大,是以多半是引渠,京城中有人工河的府邸不多,有些眼色的人一猜便知,是以恐怕除了世子的近臣,才知宣王府有这么个地方。”她又将自己的猜测娓娓道来。宗肆便知她上一世,并不知晓此处,看来两人虽是夫妻,却远远不及坦诚相待的地步,并非是患难夫妻。他道:“回去吧。”在那柱檀香燃烬之时,傅嘉卉走了进来,道:“宁妹妹,我送你回去吧。”不知宗肆是如何将消息传递给傅嘉卉的,她来的正是时候。宁芙跟着傅嘉卉往外走。“同世子吵架了?”傅嘉卉忽然问道。“世子身份尊贵,我岂敢那般冒犯。”宁芙却是否认道。“凉州虽不大,地头龙却不少,宁大人若是受到威胁,可找信上的人帮忙。宁大人若是平定好凉州几方势力,日后回京,定能往上走。”傅嘉卉递给她一封信。回去后,宁芙将信看了一遍,上面提及的几位,却都是山匪。稍一沉思,她便心里有数了。凉州官员势力,少不了与京中诸位有所牵连,若是官官相护,父亲恐怕也难处理,而山匪手中有的是人手,再大的官,也怕刀剑无眼,自是不会去得罪他们,而借用山匪去干见血的事,再合适不过。难怪陆行止剿匪,折腾了如此之久,恐怕宗肆便是用这些山匪,来平衡凉州各方势力的,各方势力未除,他又岂会让这些匪徒被人给灭干净。而陆行之与宗肆的交情,也是不匪的,剿匪速度未必不是刻意拖延。宁芙寄出这封信,用的自然是宗肆的名义,他要的也是凉州的安定,此番愿意施以援手,想来父亲也不会多疑。……宁真远自请外放后半月,宁国公宁真修则从正四品太常,升到了从三品太仆,大房自是喜不自胜。宁真远自请外放一事,宁芙与宁夫人是清楚其中缘由的。但其他人,却只认为这是宁真远被贬,宁国公府二房日后的前程恐怕堪忧,一时间,原本对宁芙有些想法的公子府,也收了心思,不再来宁国公府套近乎。“各个都现实极了,这样的人家,我也瞧不上。”宁老太太不禁冷哼道。却说宁老太太这番话,难免有双标的嫌疑,她看重的几家,不也是从利益方面考量?宁芙将药喂给她,并不言语。父亲一走,祖母忧思成疾,染了风寒,不过也快恢复了。“你父亲在凉州,怕是得吃好些苦。”宁老太太又直叹气,那凉州可是两代帝王,也啃不下来的硬骨头,自己儿子虽是自请外放,却跟被贬无异。“祖母放心,父亲会照顾好自己的。”宁芙道。再晚些,宁夫人也来了沁园,宁老太太见她神采奕奕,不见任何担忧神色,心中便生出了几分不满,却说丈夫去了那苦寒之地,这一待至少也要一年,做妻子的如何能不跟去?依宁老太太的心思,宁夫人就该一同跟去照顾儿子的起居。只是又想起儿子去时的言辞,让她别找柳氏的麻烦,再是不满,也不敢开口指责宁夫人。“真远一人在凉州,也属实凄凉了些。”宁老太太旁敲侧击道。宁夫人道:“我倒是想跟去,不过夫君不肯,老祖宗若是想我也过去,不妨给他书信一封。”宁老太太不敢得罪她,便转了话锋:“王府如今也需要你来打理,还是留在王府的好。”“这月王府几间铺子营收开始好转,从下月开始,除去开支,便能有盈余了。”宁夫人道。宁老太太这才露出了几分真心地笑意来,又难免遗憾:“若是这二十年王府都有你打理,境况大抵要比如今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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