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一眼”“便是只有一眼,我也认了。”孟渊看了他须臾,认真道:“哪怕世子不再是世子,也未必再能成为她的夫君哪怕世子只能任由所见一切发生,而不得主动去告知一切”“如若我还能见到她,我只希望她能好好的,便是她……嫁于他人,我亦替她开心。”他道,“我只希望阿芙,能安稳度日,长命百岁。”……陆行之收回思绪,眼下宁芙就在他怀中。他忍不住越发用力的抱住她。重生而来的过程,是极痛苦的,可是那心中却像是活了过来,于是他忍着虚弱的身体,回了京。就为了在她落水那次,能亲眼看到她无恙。宁芙被宗肆从湖州救了上来,昏迷间,喊宗肆郎君。细若蚊足的一声,却让他几乎落泪。他知她喊的是自己,不是眼前方弱冠的宗肆。只是他不再是宗肆。从今以后,他须得当好陆行之。宗肆因宁芙那一句郎君,有些警惕,将宁芙交给了他,便离去了。他冷眼看着他的背影,心知日后有的是他后悔的。后来宁芙又睁开眼,似乎是难受,拉着他的衣袖,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分熟悉感,又喊了一句郎君。陆行之没有比那一刻,还觉得这一世而来,有多值得的时候。怎么会不喜欢她呢。不会是她所说的那般,他并不觉得她美。其实每一次同房,都是他受不住诱惑,并非是为了要孩子,他只是喜欢同她亲近。只是,他是个冷漠自私的疯子,感知得太晚。他替她寻了无数木雕,而那又何尝不是,在怀念她上一世一笔一划雕刻自己的情形。她喜欢木雕这事,他如何能忘得掉。想到这儿,陆行之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头顶,温柔而又怜惜。宁芙却躲开了。“陆公子,你不该对我如此。”她蹙着眉道。“是我唐突四姑娘了。”他哑声道,随后又放开了。他其实甚至比不上这一世的宗肆。宁芙对他好,只是将她当做陆行之,如若有一天,她知晓这幅皮囊之下,究竟是谁,恐怕会躲他躲得远远的。她只是不愿接近,这一世的宗肆。她真正恨的愿的,却是自己。宁芙见他眼睛微红,心中一顿,与他说起正事来:“看来陆公子上一世与世子,极为亲近,连这一处都知晓。”“嗯。”陆行之顿了顿,道,“四姑娘救下世子,世子必然会带四姑娘来这处,是以到了达州,我便做好了准备。”“眼下我们该去何处”宁芙其实想回去见阿母。“带四姑娘去淮朔。”陆行之却很有默契道。宁芙想了想,又道:“若是我阿母问起来,劳烦陆公子告知阿母,我是被人挟持至此。”这是让宁夫人心疼,而少骂她一些。陆行之眼中含笑,道:“四姑娘放心。”宁芙便又沉思起,再过一阵,敬文帝病重这事,就瞒不住了。这背后,又不知又有怎样的博弈。而敬文帝,具体又是因何,才愿意妥协的。派孙政,是为何回淮朔的一路,显得格外漫长。慢悠悠的马车,让她困意来袭,便伏在小桌前睡着了。睡梦中,有人在温柔的替她顺着背,梦中的场景,便似乎回到了上一世,日光透过窗子打进来,她雕木雕累了,便趴在榻上偷懒。刚从朝中回来的男人,也进了寝居。宁芙睁开眼睛偷看了他一眼,朝他招了招手。宗肆顿了顿,还是走到了她身边,她拉过他的手,让他替她顺后背,却是连借口也找好了,“我做噩梦了,郎君就当安抚安抚我。”于是他迟疑了片刻,便顺了她的意。男人手掌极大,舒服得她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像一只得到了爱抚的小狗:“若是能一辈子都像今日这般,就好了,就这么简单得过一生。”这么好的天气,这般耐心的郎君,这样寻常的人生,便已是她追求的。陆行之看着睡梦中的宁芙,替她盖上了自己的大氅。掀开帘子,那日光,便打在了她身上。眼下宁芙越来越接近嫁给他的年纪,与记忆中的她,也越来越相像。陆行之坐在一旁,就这么看着她。在马车到了淮朔,宁芙才醒。宁夫人在看到马车朝宁府而来时,不由蹙起眉,待看到陆行之时,便低调地让人开了侧门,放马车进了府。正纳闷,就见马车里有人探头探脑,自己女儿的身形,宁夫人自然是不会认错的。这半月,宁夫人简直担心得连觉也睡不好,听了冬珠说她救了个被追杀的人,更是担心得不行,又怕女儿救的是敌军的人,也不敢声张,只写了信回京,希望夫君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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