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他这样的想法。加重了宴宏盛对宴恒的不满,挑起了父子之间无声的斗争。即便宴恒从未想过要和宴宏盛争也还是被他架到了这个位置。他很无奈,却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停下来。不顺宴宏盛的意,宴宏盛便会无休无止的折腾;可要是顺了宴宏盛的意,不仅他苦心经营一辈子的宴氏集团会开始走下坡路,更重要的是,以宴宏盛对宴恒的不喜程度,宴恒会被宴宏盛踢出宴氏集团。这让他如何能忍受?更无奈的是,他又做不到完全绝情,毕竟宴宏盛是他唯一的儿子。无论他嘴上有多冷漠,但在心里宴宏盛和宴恒,于他而言,就是手心和手背,哪边受难,他都会难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家里这本经,似乎格外难念。为了你好越想越心烦,宴老不由得叹气,他看向王伯,迷茫问道:“这样的情形,若是换了你,你该当如何?”王伯摇头。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亲孙子;感情同样深厚,哪能清晰明白地辨个是非对错出来?“先生,好在,你身子骨还算硬朗,再等等看,来日方长,说不准会有转机,宏盛虽然处事糊涂,但胜在对你还有几分忌惮。”听到这儿。回想起宴宏盛明明愤怒,却还是压着脾气任由他打骂的景象,宴老再次叹气。倘若宴宏盛是个完完全全不敬父母的浑蛋,也就算了。偏偏!宴宏盛对他还有几分敬重,正是这几分敬重,让他如鲠在喉,既无法彻底狠心全然不在乎他,又无法像寻常父子那般全心全意地接纳、信任。“去找人查查他这两年在国外都做了什么!”“好的,先生。”“其实我知道,他执意把那个孩子放在我这儿,无非是在惦记我对宴恒的重视,想让我把同样的爱,也给那个孩子。”“进而给那个孩子铺路,给他铺路。”“他因为宴恒的母亲,从未喜欢过宴恒,对那个孩子倒是上心的很。”“也正因此,我才更不能收下那个孩子;宴恒只有我了,我怎么能把独属于宴恒的爱,再分一部分给令他难堪的私生子弟弟?”宴老这番话,像是说给王伯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宴老被宴宏盛气了一遭,连午饭都没有心情去吃。同一时间。餐厅。宴宏盛和宴怀瑾及红裙女人正在共进午餐。“宏盛,洪慧琳那边怎么说?”红裙女人名叫邓绮菱,跟宴宏盛拉拉扯扯,分分合合了近十年,直到意外有了宴怀瑾,才正式生活在一起。是宴宏盛众多女人中,感情最深,且唯一一个让他浪子回头,有所收心的存在。“没接我的电话。”“她会同意离婚吗?”邓绮菱忧心忡忡,没有人愿意一直顶着‘小三’的头衔过活,她也不例外。“不知道。”提起这个,宴宏盛有些烦躁。他和洪慧琳的捆绑实在太深了,光是做财产分割,就得花费大量的时间,期间,任何一个人甩手不干,都会导致离婚的事停滞不前。“你和洪慧琳不睦多年,但凡早做打算,现在也不会连累怀瑾和我如此难堪。”邓绮菱面上浮现出几分埋怨之色。宴宏盛没吭声。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宴怀瑾越来越大,让他不得不为孩子的将来考虑,他或许,仍然不会思索和洪慧琳离婚的事。和洪慧琳离婚后,他未必能找到一个能和洪慧琳这样,达到诡异平衡的‘完美’妻子。宴宏盛不回答,并不妨碍邓绮菱持续发牢骚。她皱紧眉头,拔高了音量,十分不满道:“要我说,你爸真是老糊涂了,放着亲生儿子不管,竟然要越过你,直接把公司交给孙子,这跟公然向外界承认你是草包有什么区别?”“普天之下,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吗?他简直是老眼昏花,蠢到”邓绮菱话还没说完。宴宏盛突然大力扔下手中刀叉,刺耳的动静吓了邓绮菱一大跳,她当场愣住。宴宏盛的眼里布满阴霾,面色也很冷:“我爸做事有自己的考量,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邓绮菱瞪大了眼。她说的难道不是宴宏盛的心里话吗?为什么?“听到了吗?”邓绮菱只是晚回答了两秒,便再次遭到宴宏盛的训斥:“聋了吗?我问你听到了没有!”“听,听到了。”邓绮菱明显慌了神。“这种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次。”“是。”邓绮菱哪里知道,这是宴宏盛的心里话不假,但他的父亲,只能由他来评说,而非随便什么人,都能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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