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继续道:“感情这种事无非那么回事,难道你还想结婚吗?”他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年轻漂亮的孩子有的是,我劝你及时止损。”“他不一样。”陆靖言道。“那你想让他多不一样?”李肃一阵见血:“他值得吗?他愿意吗?”陆靖言颓然,这些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来。他和林清回之间,早就纠葛成了死结,若非到了硬把绳结斩断那天,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维持现状也没有什么不好,陆靖言自暴自弃地想,吐出一口烟气。他举起杯子示意:“你这张嘴,真不饶人。”“实话而已,”李肃吐出一口烟气:“罗承那边,需要帮忙吗?”“不用,”陆靖言摇摇头:“已经有眉目了,估计就是年内的事。”他这样上心,想也知道不是为了自己,李肃微一颔首:“也好,有个了结,你们之间才分明。”陆靖言强行打起精神:“不说我了,你还就这样飘着?”“我有情人,”李肃自如道:“履历干净,钱货两讫,不用你操心。”“懂事的孩子多的是,你再看看,”他将另外一张房卡塞到他手里,微微笑了一笑:“我还有事,春宵苦短,别浪费了。”他说完,饮尽杯中残酒,就施施然起身告了辞。陆靖言点燃又一支烟,看着那张房卡。这一切都如此轻易,但这是他想要的吗?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不论是什么,这张卡都给不了他。平时逢场做戏还就罢了,他一想到那孩子是用来和林清回比较的,就怎么都不想迈入那个房间。他抽完一支烟,将那张房卡随手丢进垃圾桶,也起身离开了。有些事情并不是要立刻解决,时间照样不紧不慢地向前流淌。林清回浑然不知这一场深谈,每天按部就班地排练演出上课,偶尔回老宅见见章姨。沙漠的实验出了问题,乐队的临时合约不得不继续下去,朱蓉拿他也没了脾气,又给他报了一个形体班。除了盯着他上表演课外,甚至还给姜园买了一套高考教辅资料,只当这段时间是给他俩放了一个漫长的暑假,前一阵子干脆阖家出国度假去了。陆靖言有时候住碧山,有时候不在,林清回也从不问他去了哪。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他有了大把时间陪伴瓜子。这天表演课刚下课,林清回接到一通电话。他看了看手机屏幕,来电人是葛濛。这有点奇怪,跟葛濛的行程比他堪称闲得发慌,平时两人偶尔在微信上会聊两句,打电话的机会却着实不多。这段时间下来,他跟观风熟了不少,跟葛濛却委实没什么往来。他不明就里地接起电话,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葛濛是约他一起去探班。向澧搞了一个音乐剧,排演进度已经过半,宣传也打出去了,他近来无事,就想喊他一起去看看。毕竟向澧也是他们的投资商,常走动总没坏处,他在行里资历浅,若能由他来约日程,向澧也能多记得他。这也是应有之意,但林清回莫名感觉哪里不对,只敷衍要问问经纪人,没敢把话说死。他挂了电话,在回程路上和姜园聊起这件事。姜园一拍大腿:“林哥,他这是要借你的光啊!”林清回本来也这样想,但是:“葛濛也算是风极头部艺人,他与向老师走动,还用得着我的关系?”姜园想了想,给朱蓉发了个微信,不多时,朱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车里没有外人,姜园直接开了功放。“小园猜得没错,确实有这个可能。”林清回看姜园:“什么可能?”“向老师自己的工作室做得很好,我猜,葛濛对风极是不是有了二心。但是都是我瞎猜的,所以刚才先问问朱姐。朱姐,我还真猜对了?”“风极的作风,你们都知道的,”朱蓉在电话那头说道:“郎彬把葛濛又当摇钱树又当陪酒,恨不得走到哪都派人看着他。他特意走清回的路子,大约就是想借机给自己搭条线。一起探班总比私下联络好听。”林清回听得心有戚戚:“如果只是为了这个,那也没什么不能答应的。拍戏的时候向老师也常来探班的。”姜园却仍是不解:“他在风极可是一哥待遇,真会愿意去向老师那?”向澧本人再是名头响亮,一个人的名声,未必有一个大公司能带来的资源多。葛濛真会愿意做这个赔本买卖?“不好说,”朱蓉在电话那头也是沉吟:“等《血中碧》上映,葛濛身价必然再升一步,到时候他想走风极也不会放人了。提前找找退路总没坏处。”林清回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和姜园无声比了个“观风”的口型,后者恍然大悟。向澧那里最大优点就是干净,他本身身份超然,自出道以来从没做过陪酒卖笑的事,他旗下艺人自然也不用做这些。以葛濛如今状况,要考虑这些再自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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