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她能用一块粗制滥造的假鸾凤血玉让云舒浅这个贱人误会容璟,四年后,她照样可以如法炮制。容璟脊背挺直,凤眸中幽光闪烁不定,听到白馨月话语的瞬间,强硬地打算将手臂抽离的动作,下意识地停滞了一下。“你自己放手。”不过也仅仅只是片刻的迟顿,容璟就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地冷声开口。低沉磁性的浑厚嗓音里,透着不容置喙的气势。白馨月听到容璟不留情面的话语,那张满是悲悯之色的美丽容颜,隐隐透出一丝僵滞的龟裂之感。让她自己放手,就是在替她保全颜面?容璟,你的心未免也偏得太厉害了!白馨月眸底算计的精光一闪而逝,抓着容璟胳膊的双手佯装打算松开,但同一时间,她故意将胜利者姿态的挑衅目光,投向了云舒浅。松开容璟手臂的刹那,她佯装不经意地故意将容璟的手臂往自己的怀里一扯。不过白馨月立刻见好就收,赶在容璟作出反应之前,连忙松开了他的手臂。一收一放,既踩着容璟的底线边缘,让他无法当场发作,又能让旁人误以为她和容璟举止亲密,此计一石二鸟。“这里是死牢,二位在这种地方秀恩爱,是想让牢房里关押的那些死囚下地狱之后,保佑你们早死早超生?”此时,云舒浅秀眉一挑,杏眸中蹿起一团无名火,目光死死地盯在容璟那只被白馨月抱过的手臂上,仿佛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眼来。女人这是吃醋了?不客气的话音,在天牢里,回荡开来,久久不散。连云舒浅自己都没发觉,她现在说话的语气里,透着那么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容璟凤眸中黑沉的眸光,骤然一亮,女人这是吃醋了?刚才他说话那么难听,提到儿子女儿的时候,一点面子都没给女人留,她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皮厚模样。而现在,他只是被别的女子碰了一下,她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女人心中,本王还是有位置的?思及此,容璟冷漠的脸庞上,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抹弧度。而这一抹庆幸愉悦的弧度,恰好被云舒浅看在眼里,耶呵,这狗男人果然是带着未婚妻来天牢落井下石的!“夜子染,你刚才不是说让我看颍川府递来的奏折吗?”云舒浅扭头看向身边的夜子染,不等夜子染反应,她已经径自从夜子染白净的手中,将奏折拿了过来。打开奏折,将注意力都放在颍川府目前遇到的匪患问题上,至于狗男女眼不见,心不烦!颍川府地处偏僻,山地居多,耕地又不足,百姓们无法通过耕种自给自足。在穷山恶水的逼迫下,百姓们为了养家糊口,年纪轻的壮年小伙子,都不得不离乡背井,去外地打工经商。无论是外出打工,还是出门走货经商,通常一走就是好几个月。颍川这个三面环山,地处险峻,平日在街面活动的人烟,也十分稀少。而这一点,恰巧给了山匪可乘之机。由于从颍川出去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出经商,他们经商回来,身上都会携带大量的银两。这就吸引了原先盘踞在深山老林里的一群山匪的觊觎,他们通过打劫过往回乡商贾的血汗钱,仅仅短短三年的时间,势力就发展壮大至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根据奏折中提到,这个芒砀山上的山匪头目,是个非常有脑子的人。他对手底下人打劫的底线,有非常明确的规定。每次劫取钱财,都不会让商贾血本无归,如果商贾身上带回二百两银子,他会让手下人只拿走他做生意获取利益的那一部分银两。然后还会派人专门护送商贾带着本钱回到家中,以防商贾中途遭遇其他不明人士的拦路抢劫,而断了活路。这些商贾回到家中,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卧病在床的父母,以及为整个家辛劳操持的妻子,总会在绝望中燃起斗志,以最快的速度踏上外出经商的路。如此一来,整个颍川青壮年出门经商的频次增加,给盘踞在芒砀山的那些山匪,提供了源源不断的饷银。短短三年的功夫,芒砀山在山匪头目的带领下,俨然将颍川圈地,直接当起了土皇帝。奏折看着看着,云舒浅的眉头不由紧紧地皱了起来:“夜子染,这奏折上的字迹潦草,书写之人当时所处的环境,显然是非常仓促的。”“阿浅观察入微,颍川知府在送出这份奏折之后,就遇害身亡了。”夜子染温润如玉的面庞上,神色不由肃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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