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昨晚事件中唯一的女主角,景妍只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消失。【作者有话说】景妍:不敢再给这人写小作文了,生怕把他骂爽了好狗徐先觉掩在宽大袖口中的手微微握拳,但是他的面上依然沉静如常,直到刘导说拍摄开始,他才开始表演这场戏份。这场戏是坠落悬崖的他被女主救回后,由于失去记忆和武功,被乡野恶霸欺负的部分。徐先觉穿着一身粗布衣裳,面容清冷,虽然落魄却难掩周身矜贵的气度。此时他拄着拐杖,颇有些吃力地带着好不容易买到的糕点回家,偏偏在此时遇到了早就看他不爽的地痞。几个吊儿郎当的地痞将他拦在小巷中,让他交出手中所有的钱。徐先觉微微垂首,不动神色地将身上的钱袋藏得更严实了些。“我没钱。”他淡淡道。“没钱?”几个凶神恶煞的地痞彼此对视一眼,为首最高大的男人上前一步,将此时身子还很虚弱的徐先觉踹翻在地,拐杖摔落在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徐先觉双手撑地,刚要努力起身的时候,听到一声不属于导演的“cut”。抬眼去看,果然是祁羡渊出的声。他正坐在导演椅上,扫过徐先觉一眼后,漫不经心道:“这不对吧,按照你这个病秧子人设,被踹一脚怎么感觉什么影响都没有呢?”刘导和道具组的负责人对视一眼,负责人很快心知肚明去安排道具。刘导则是弓着身子赔笑道:“是剧本欠妥当了,我们现在马上改进。”当道具组带来血包的时候,徐先觉也只是默默含在嘴中,未曾说过半个“不”字。于是这一场景再度重拍,为了表现得更加真实,扮演地痞的演员面带迁移,动作也从借位表演变成真踢。这一脚可是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他的胸口上,徐先觉咬破血包,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可他的喉咙里的确真有血腥味向上涌着。提出要重拍的人,却根本没看这一幕。祁羡渊垂着眼看手机,是法务那边发来的消息,战战兢兢地表示人还没找到。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头也没抬就道:“重拍。”此时此刻,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明白,这是祁羡渊故意为之。一时间,投向徐先觉的视线大多从看热闹变成了同情。被迫承受着众多视线的徐先觉用拐杖撑地站起身,由于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已经有了血渍,只能再去更换备选衣物。他以很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准备第三次拍摄。祁羡渊也将手机随手装到兜里,抬眸看他,漆黑如墨的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次的踢踹是力度最大的一次,震得徐先觉胸腔都疼,他咬破血包吐出鲜血,在恍惚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吐血。全场陷入一片静默中,只留下徐先觉的喘息声。可祁羡渊仍旧抬起手,那个手势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连刘导和制片人都面露不忍,正准备说些什么话时,徐先觉再次用拐杖撑地,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他用袖口擦了下唇边的血迹,缓缓道:“抱歉,我没发挥好,请给我再来一次机会。”祁羡渊也笑,笑中全是凉薄和残忍。“可以啊。”这次衣物上没有多少血迹,因此也无需更换衣服。徐先觉整理过仪容后,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准备好了。”摄影师就位,演员就位,打板师就位。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略带薄怒的女声喝退了众人的进一步动作。“等等!”一直不知站在何处的景妍径自走到了众人的视线处,她深吸一口气来到祁羡渊面前。“祁羡渊,你闹够没有。”见她现身,祁羡渊略带玩味的唇角才慢慢收回。他盯着看景妍,此时她气息略带不稳,眉头紧紧蹙起,表情也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应该是很生气吧?可她在生气什么呢?为这个男的?祁羡渊站起了身,他的身量要比景妍高出一个头,低头看她道:“我闹什么了。”景妍抬起头和他对视,冷笑道:“你怎么闹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她从未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讲过话,可现在不仅讲了,还是为了维护个男人。好,好得很。祁羡渊气笑了,身上散发的滔天怒意让周边的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根本没胆量抬头观赏这场大戏。见祁羡渊不回答,景妍指着身形颤抖的徐先觉道:“你一个唱歌的在这里指导什么演戏呢?”“在你心中,别人都是蚂蚁,你祁二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碾死。”“求你了,能不能饶我们普通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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