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前都隐匿在她发中,此刻才拆下,尖锐端一点点滚烫地划过郭震汉的喉咙、下巴,逼他抬起头,盯着他紧铐的双手。梁稚若讥笑,低戾道:“郭董,别说我没提醒过你,现在要去送死的你,不是在外面的我。今天你本可以讨好我们任意一个,你偏不,还非要把我们全都激怒。知道吗?现在的你,尊你才称呼一声郭董,但实则,你算什么啊?捏死你还不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是专找死来的吗?敢惹我们?”郭震汉眼神一下变了。此刻的梁稚若终于毒如蛇蝎地张扬。她从不好惹,指尖发簪用力地也抵住郭震汉的下巴,微微血印。但在旁人眼里,她似乎并未用力。用发簪仅仅挑逗玩儿呢。梁稚若也刹那察觉般的,惊呼出声,面容伪善惊恐,“呀!怎么回事儿呢!我明明没用力的!”手上却最大限度地威逼着他。这时,侯胤身为首秘,自发地站到郭震汉身侧,挡在他与门之后。郭震汉后知后觉,如果说周京煦手段凶狠,那梁稚若绝对同等狠辣。一张床从睡不出两种人。都年纪轻轻就爬到高位。他们手里掌握的钱权早超乎常人所想,把控引领着集团,想和他们作对的,从没有投降这个选项。他们心狠手辣、猜忌心也更重。一旦信任出现差池,就等于死的下场,不可能会再有悔改重头再来的机会。更别说,上赶着来惹他们的。周京煦或许会念曾经旧情。可这份旧情关梁稚若什么事儿?她姓的可是梁。梁稚若光凭一支发簪就挑起了郭震汉的头。因为她眼底的戏谑顽劣不是假的,被铐住手动弹不了的是他郭震汉,处于弱势的也是他郭震汉。她随手动动就能要了他命的恶劣样儿。真是和周京煦有过之无不及的肮脏好斗。郭震汉脸上从容,心里却慌如漏筛,“梁稚若!这里是看守所!不是你胡来的地方!”“哦?是吗?”梁稚若那精锐的眉眼轻轻一挑,顽戾都变玩味优柔,“那郭董还有胆儿敢称我是被不要丢来丢去的婚姻玩物?怎么?是我总结得不够到位,该用你说的话,骄纵大小姐更好睡,好拿捏?”她手头发簪猛地一个调转,就正对向他颈动脉的位置,逼近分毫之位,眯眼,锋芒毕露地红唇勾笑:“就这么想玩儿狗咬狗?你起码也给我活着从那监狱里爬出来呢?敢这么说我,我有本事把你玩到死,信么?”最后一下,发簪抵住他皮肤。她满眼轻蔑,不屑道:“还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三道四我和周京煦的婚姻?他也是你能玷污的?垃圾。”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她的人,只能她自己欺负。外面任何一条狗想来践踏,她第一个解决的,都会是这种野狗。“真是疯子!”郭震汉被逼急了,双目猩红地骂。梁稚若从小到大,可不是一次被这么骂。疯?她觉得还不够呢?这才千分之一的功力,这就疯了?那他不自量力狗叫什么?两分钟到。警员听到里面郭震汉开始发疯骂人了,快速开门进来。梁稚若刹那将发簪丢给侯胤,冷冰冰的,“丢了。”垃圾碰过的,全是细菌,她可不会再用。侯胤收好发簪,当即退后。这时,情绪稳定好的周京煦走上前,梁稚若顺势挽过他手,又假惺惺地抱歉淡笑:“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没控制好说话,他又过激了。”郭震汉:“虚伪!你比他更虚伪!该死!你们全都该死!都不得好死!!!”后面越骂越厉害。警员压制都还像应激般的发疯。警员不是傻的,当然注意到郭震汉脖子上的红痕和侯胤手里的那根发簪。梁稚若笑笑,竟坦然地伸出双手,“我不小心划到的,接受调查,铐我吗?”警员&郭震汉:“”周京煦也是疑惑的,“?”侯胤都近乎不知所措,攥着发簪尴尬站在原地。梁稚若这么坦诚,又有背后的身份罩着,根本都没什么皮肉伤,铐她太说不过去。这事模棱两可地,侯胤后续处理完,也就过去了。会见室的见面就算结束。出了看守所。意外万里晴空雨后闪现彩虹,五彩斑斓地,煦日慵懒投下光芒。梁稚若一言不发,走出看守所就径直上了车的后座,她还要去商场的,有正事儿要干,根本没工夫在这种地方乱耗时间。周京煦也随她上车,看似平静的女人,车里却已扬满她低沉的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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