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稚若起初还没察觉到,只自顾自道:“但也难说,毕竟除了他和埃费斯威,这外面可多的是男人,说不定已经有穷追不舍到让她感兴趣的其他选项了呢,你说是吧,周——”名字还没喊全,梁稚若下意识抬头,意外明光晃眼,周京煦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己。一眼撞进他眼底,撞进他满眼流露的浓情。梁稚若呼吸一紧,蓦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只停在原地。甜品区近在眼前,几步就能过去,但很奇怪,她两条腿像被灌了铅,耳侧响着男人熟悉的声息,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定格在他身上。脉搏、心跳都随他的一举一动而波澜四起。“喂。”梁稚若忍不住开口,“周京煦。”“嗯?”周京煦垂眸,纤长的眼睫压住深邃的瞳眸,同时也压住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淡淡道,“怎么了?”梁稚若若有所思地手撑着下巴,站定望他,“我总有一种感觉,感觉你最近对我态度很不一般。”压根就没给他接话的机会,梁稚若兀自接道:“就像再理智的男人也控制不住的”说到这,梁稚若故意停顿了下,原先的拘谨消散,仅剩下一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姿态,由男人亲手捧上最高处的骄矜。她笑吟吟地指尖划过他脸颊,玩味道:“莫非,周总真爱——”“对,”周京煦干脆利落地扣住她腰,搂紧,众目睽睽地低头,气音蛊惑,勾唇,“我爱你,老婆,是刚刚在房间里还不够热烈吗?这是在外面又想要了?”不给梁稚若任何挣扎的机会。他低头,轻轻一吻她软唇,指尖又冷不丁地透过她脖颈系着的薄丝巾,轻捏了下她泛红的粉嫩肌肤。梁稚若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推开他,佯装正经地抬头,“行行,当我没说。”但耳朵脖子都涨红,走远了还不忘来一句:“变态。”周京煦笑着跟上,全程都跟在她身后,无论她说什么,都甘之如饴地受着。不仅他们这边,就连梁昭宁沈寒知那边,除了对峙呛声就是沈寒知百般温顺妥协的暧昧。梁昭宁真是快疯了。记忆里的男人明明是个什么都我行我素、离经叛道的硬茬儿,当下在她面前怎么表现得这么唯她是从。她不耐道:“沈寒知,我现在和你不熟。”他温柔道:“不着急,姐姐,时间会让我们重新熟悉的。”她讥笑:“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说过,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他微微垂了点儿眼尾,骨相间的桀骜不驯一览无余,却甘心收敛掉所有骄傲,微微露出泛红的眸尾,淡笑问:“那姐姐现在对谁感兴趣?埃费斯威家的少爷,还是其他哪个男人?”面对他如此模样,梁昭宁心一梗,差点儿脱口而出的狠话也全都莫名消散。用最平静的话语诠释对他的冷漠,她淡道:“我不对你们任何一个人感兴趣,不行?”“行。”沈寒知笑意变浓,浅浅的,漾在绯红的眼底。用最掷地有声的讨好音腔,他低低地哑声问:“那姐姐还缺小狗吗?”“什么?”梁昭宁皱眉。记忆在一瞬间闪现。一如曾经她拣回的那条狼狈野犬。少年在昏沉的暗夜哑然问她:“姐姐还缺小狗吗?”当时的梁昭宁不懂,错愕在原地,只觉少年滚烫的指尖划过之地,烧起整片荒芜。他低沉地吻过她,粗喘将彼此都疯狂揉碎,揉成那夜的星星点点。昏沉,起伏。意识渐退,她听到他抵着她的耳朵嘶哑笑哄:“要当,也只当姐姐的丧家犬。”那晚,小心翼翼,又野心高涨。一如多年前的那晚,今夜,梁昭宁也在沈寒知眼底撞见了野心。只是,早就褪去青涩的男人,只剩张狂的野心。在这猎猎风声中,肆无忌惮。今夜过的都格外漫长。不仅梁昭宁这边,梁稚若那边也是。吃饭中途,接二连三接到奇怪的电话,又是梁迦安出事被警察扣住,电话打到她手机上的情况;又是收到媒体接连发来的梁靖珩私会不同女郎的桃色新闻,还有最重磅的有关梁靖珩身世的传闻风声。前者梁稚若还能猜到,是纪惠玲。纪惠玲早知自己出事,梁迦安也会跟着出事,这天下总有人想搅乱风云,不得安生。既然她纪惠玲东风不在,那她的财产受益人梁迦安也休想分得一丝一毫。曾长孙尚且年幼,可教导,倒也不是不能留下。所以黎蔓打定了纪惠玲一出事就要把梁迦安赶尽杀绝的主意,梁稚若和梁昭宁人刚离开澜城,手脚随即就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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