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以为是烫伤。”这话说完她都想咬掉自己舌头了,这话说的,显然是发现了那不是烫伤,想想,一个反派身上但凡特殊点的部位有点特殊东西,必然有特殊意义。知道越多死的越快。贺殊看冲的差不多了,迅速关了花洒,弹跳出了淋浴间,去拿毛巾。“你在怕什么?”两天来都不怎么说话的人,竟然连续问了她两个问题,贺殊惊讶转身。岑千亦这两天,很多次的,有这个疑问,这人究竟在害怕什么贺殊想到刚刚的尸体:“死人了,你不怕?”说完想打自己,她当然不怕,她是‘杀了么’单王。果然,岑千亦歪了歪脑袋:“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活人才可怕。贺殊不想回这话了,抽了毛巾要递给人。“嗯?”对方倒像是来了兴趣,竟然还追问。贺殊:“死人当然可怕,死亡本来就是最可怕的事。”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没有杀过人?”贺殊手上毛巾差点掉地上,口出什么狂言,她生在法制社会长在红旗下,怎么可能杀过人,杀鱼都没有,顶多打死过苍蝇,不小心踩死过蚂蚁。“没有。”贺殊匆匆把毛巾塞给人。岑千亦眨了眨眼,眼里快速略过惊讶。她们这种生意人,搞不过对方,不就爱搞死对方,她接过不少单子,都是这些有钱人。撒谎,岑千亦下了判断。“我不会做你的玩物,既然你不打算杀了我,就放了我。”贺殊苦啊,她也想放啊,系统不让啊!“要不你做一做?”岑千亦看着对方骤然红了的眼眶,捏了捏手里的毛巾。“你换个人,我不合适。”贺殊眼泪噌一下涌了出来。“可是怎么办,只能是你。”挺翘挺紧◎啧,这身材,真可以啊!◎话音落地,一缎阳光从窗外探入,落在了窗台上。像是也好奇这只有微微水流声的寂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岑千亦望着那双映入了一点光后显得更为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那眼里晃动的委屈,脚趾微微蜷起抓着地。她在委屈什么?现下这种情况,她能委屈什么?难道不是这女人抓了她,强迫她做玩物,包括她腿上的伤,即使是不小心,那也是她伤了她。她在委屈什么贺殊要能听到岑千亦的心声,怕是要更委屈,她的委屈那简直了,没人能懂,也没人能说!她有点后悔她刚刚多余的解释,听起来也好变态犹豫要不要找补点什么话,但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岑千亦也想不出贺殊能委屈什么。“你——”“我——”岑千亦开口的同时,贺殊想再给自己解释一句,但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场才刚开了头的对话。贺殊匆匆转身去开门,打湿的鞋底在干净的瓷砖上一步一个湿漉漉的脚印。岑千亦看向贺殊泅湿的裤腿,那应该是刚刚对方蹲着替她冲水时弄湿的。想到刚刚对方处理烫伤那专注小心的样子,岑千亦眼里另有一层疑惑。贺殊开了门,一点不意外门外的是苏姳。但对于对方这么快的时间准备好了给岑千亦替换的衣服和鞋袜后,还是有点惊讶的。不愧是霸总身边第一人,实在贴心又能力。但有时候也有点过度贴心了,比如刚才的咖啡,那种环境下给她咖啡干什么。难不成让她一边看着尸体一边品咖啡脑海里不期然地就冒出了裴从心空洞的眼角滑落不知名粘液的恐怖样,贺殊一阵惊悸加恶心,让苏姳去外面等着后,赶紧关了门做深呼吸想要驱除掉这个恐怖景象。但就在她转身看向淋浴间里的情形时,脑海里这景象自动被替代了。这间洗漱室只有一个窗户,被包裹在墙角的淋浴间里面。透进的光落在岑千亦身上那件一看就不合身的米白色运动服上。运动服很宽很大,显得被衣料包裹的人更为的纤瘦,就小小的一只,垂落宽松的衣摆能完整盖住她整个臀部。露出的一双腿完全挨不着衣摆,匀称、白皙。但有些过白了,白得让人觉得脆弱,白得让人一眼就能看见那皮肤上的红痕,触目惊心。贺殊瞬间回神,脑海里再冒不出其他的想法,她赶紧上前,拽住岑千亦手里的毛巾,轻轻一扯,岑千亦就松开了手。她重新拿回毛巾,快速地给岑千亦擦起腿上的水,擦过烫伤的地方也不忘刻意放轻动作。她给烫的,她现在只想尽量弥补,好给她日后‘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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