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笑着脱了被打湿的裤子,上了床钻进被子里,凑到人耳边:“我很喜欢,再哼声。”岑千亦闭紧了嘴,贺殊一掌贴住了那光滑的屁股,用力捏了下,威胁道:“不哼?”岑千亦就不哼。她好像,得了一种病就想要看看,贺殊还能怎么‘收拾’她。膝盖被屈起,又被压着分开。岑千亦听到耳边低低一声喘息。“你睡你的,我忙我的。”贺殊亲过岑千亦发颤的眼睫,听着那越来越急促的闷哼声,感觉心里慢慢地填充进了一种颗粒物。沙沙的,有点粗糙,但很有存在感。它们互相碰撞,撞的心里火热一片,摩擦出了无数的火星子,急需一场雨。她用力亲过可以给她降一场雨的人。咬住那发烫的耳垂,朝里吹着气,像是鼓励般。“乖,宝贝,喊出来。”温热的呼吸往耳朵眼里钻,像是给脑海里注入了爆炸紧缺的一点氧气,岑千亦全身拱起,还在努力的抗衡着。够了,她想说够了。但话还没出口,就看到人直起了身,迷蒙的眼底迅速凝结了一层水汽。结束了么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心里有些空似乎还不够。她伸手,想要去勾贺殊的脖颈,她想亲亲她。但伸出去的手被握住了。水光潋滟的视线里,那张光下看起来打上了阴影后更深邃的狭长眼眸,似锁定上了猎物的野蟒般,盯着她,亲过了她伸出去的手。一个个手指吻过,像是骑士的见面礼。松开了手,又像要称臣般,俯了首。当颤动的腿侧肌肉被牙齿咬过时,岑千亦明白了一个道理。俯首,不一定称臣!岑千亦慌乱地蹬着腿,凝结在眼角的水汽无助的滑落。“贺殊,贺殊”十指埋进贺殊黑色的头发里,岑千亦感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风雨飘摇,或许,还有电闪雷鸣。落不了地,又难以完全腾空。像在森林里追逐一片云,求它快落一场雨,带着她一起回到夯实的地面,但那片云却带着她越飘越高。水汽凝结的越来越厚。岑千亦止不住的颤栗。在最后一刻来临前,岑千亦失神的在想,这要是一场雨,怕是不小。难以压抑的声音,从喉咙溢出。昏暗的天际完全亮了起来。一缕阳光透窗帘缝隙落入时,一场雨,淅沥而下。确实,不小。天亮了,岑千亦倚在沙发里,慵懒的眉眼间,全是倦意。这倦意里还能看出一种饕足后的晕迷。看着那利落又熟练换着床单的人,岑千亦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发麻大脑,缓缓的,生出一点疑问。按着她查到的资料,贺殊生活优渥,从小养尊处优,又怎么会做这些,她看着人换床单的熟练程度,显然不是第一次做。她还不知道她是谁但可以肯定,她一定不是原本的贺殊。想到这,迷蒙着水汽还未散的眼底划过一缕光。那会不会看着换完了床单,拿着个吹风筒走到近前的人,岑千亦眼尾微挑,不懂她要干什么。贺殊弯腰插上电源,打开吹风筒,在手心里试试了温度后,关了,看向岑千亦。“宝贝,吹干了头发再睡。”这一声宝贝,喊得岑千亦感觉才消散的酥麻感又来了,抵在沙发上的脚趾,尽数蜷起,抓紧了布艺的沙发面。贺殊说着话,就已经在岑千亦坐着的这张单人沙发的扶手上坐下了,没听到岑千亦的应答声,她有些狐疑地躬身往前去看岑千亦的神色。突然对上从身后绕过来的脸,岑千亦想藏好的脸红完全暴露了。贺殊眼里有些惊讶,刚刚结束后,她抱着人缓了好久,等给人放到沙发上时岑千亦虽然脸上还有红意,但也没有这么明显了。“怎么了?”岑千亦摇头:“没事,不用吹了,我困了,想直接睡了。”贺殊捋了缕岑千亦鬓边的头发放在指腹间捻了捻,虽然说不算湿,但也没有完全干,还是吹干了睡比较好。“你困就闭上眼,我很快。”说着就打开了吹风筒,呼呼的声音,打断了岑千亦想说的话。温热的风从发间穿过,那只之前还肆意嚣张的手,现在很温柔地在她的发间穿梭。岑千亦原本只是个托词,现在倒真的有点困意了。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时间在这呼呼的风里好像被放缓了。等声音终于停了,岑千亦被抱起时她才睁开了眼。重新被抱回到床上,岑千亦搂着贺殊的脖颈没松手,问了在吹头发前她就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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